“白鵬煊”嘿嘿鬼笑,朝沈惑而來。
見此,沈惑拿出一張符紙,直接抵在“白鵬煊”的額頭上面。
符紙和把冰冷的皮膚貼合,發出滋滋燒焦的聲音。
沈惑另一隻手,一巴掌掄在“白鵬煊”的臉上。
旁邊看戲的白鵬煊立馬就炸了,他大聲道:“沈惑你幹什麽!那可是我的身體!知不知道我的臉很重要!”
沈惑趁空閑時,回懟白鵬煊。
“那你來?”
白鵬煊立刻閉麥,不敢多說。
沈惑的手上使力,符紙摁著額頭。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白鵬煊的身體就變得透明,而沈惑的手,就好像是摁在某種軟殼上,一不小心直接貫穿軟殼。
“桀——”
一聲尖嘯刺破耳膜。
一道黑色的霧氣,從白鵬煊的身體裡面飛了出來。
白鵬煊的身體瞬間軟下,變成一具沒有呼吸的屍體。
沈惑摸白鵬煊的身上還有余溫,立馬喊生魂的白鵬煊過來。
“白鵬煊速歸!”
原本遊蕩的生魂,主動鑽進了白鵬煊的身體裡面。
沈惑把其他兩個之前收起來的生魂,一股腦全部塞進他的身體
白鵬煊猛地坐起來咳嗽兩聲,看著自己的手,驚喜道:“我的身體回來了?”
沈惑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發現那股黑氣變成了一個人。
那人吊著三角眼,嘴邊上還長著一顆黑痣,眼睛透著一股邪氣。
沈惑想起這人是誰了。
那個假道士。
不過,他為什麽變成了這樣?
“沈惑——”
沈惑直接罵道:“你是個什麽東西,敢叫你爺爺我的名字,爬遠點!”
假道士一愣,隨即又開始嘿嘿鬼笑,敲敲棺材,棺材瞬間打開,被黑氣束縛的楊依依被拽了出來。
“唔唔唔!”
假道士:“這怨鬼你熟悉嗎?”
沈惑沒有說話。
擲出一張符紙在假道士的側面炸開。
同時,沈惑踩著鐵鏈借力上去,把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假道士踢飛出去。
下一秒,假道士身體如裝上了彈簧又彈了回來,緊緊纏上沈惑。
沈惑手執符紙,又把他打飛出去。
白鵬煊看著半空中以來我往的打鬥非常激烈,連忙先忙找個角落躲進去。
沈惑再次把假道士揍飛,連忙幫楊依依松綁。
楊依依撕開嘴上的黑氣,道:“白牡丹是祭品,也是鎮守八棺的羅刹鬼。她被人強行灌入屍氣,成了羅刹!小心白牡丹!”
楊依依話音剛落,白牡丹出現在沈惑的身後,死死抓住沈惑的脖子。
沈惑腳下踩空,和白牡丹一起掉到地面,自己的脖子,還是被白牡丹卡得死死的。
沈惑隻感覺一股強烈的窒息襲來,大腦供應不上氧氣,而發出劇烈的警報。
第一次,他感覺自己離死亡,近在咫尺。
下一秒,木牌發出一陣強光,把白牡丹擊飛出去。
而沈惑也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撞到棺材上。
“咳咳!”
喉嚨裡面全是血液的腥味兒,咳出來的口水還有血絲。
沈惑擦掉嘴角的血液,把全部的銅錢拋向天空,在白牡丹靠近時,他大聲念叨著咒。
“天羅法相,諸神隕落……萬法歸一,誅邪!”
眨眼間,所有的銅錢都發出金色的光芒,變成了網狀,把白牡丹困住。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畫了符篆,剛準備貼到白牡丹的額頭上。
“叮鈴!”
假道士手中拿著一個鈴鐺搖晃。
原本困在銅錢陣中的白牡丹,就好像提前開大似的,血條瞬間拉滿。
銅錢全部彈了出去,連同沈惑一起。
沈惑撞倒了牆壁,自己被撞進了另一個房間,口袋裡面的懷表,掉了出來。
沈惑起身時,手摸到了一個盒子,轉頭一看,是個梳妝台。
這個房間,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不等他仔細打量,白牡丹衝了進來。
一把抓住沈惑原本受傷的肩膀,沈惑吃痛,摳出朱砂,一拳砸在白牡丹的額頭上。
白牡丹砸出去幾米遠,又靠近沈惑,正當沈惑準備砸第二拳時,他發現白牡丹的神情的不對勁。
她的眼神緊盯著某個方向。
沈惑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是那塊懷表。
他撿起懷表,對著白牡丹晃了晃。
白牡丹的視線緊緊地黏在沈惑手上那塊懷表上。
“團團。”
她是在叫懷表的主人嗎?
叮鈴!
假道士不厭其煩地搖鈴鐺。
“白牡丹你還在等什麽,殺了他!”
沈惑連忙喊楊依依。
“依依姐,把那個臭道士給我弄下來!”
“好!”
楊依依變成紅綢,死死纏住假道士。
沈惑把懷表試探性地放在白牡丹的手裡,“你要這個東西。”
白牡丹剛碰到懷表,眼睛流下血淚,她拿著懷表如獲至寶,親昵地叫著之前那兩個字。
“團團……”
“團團是你什麽人?”
沈惑連忙為白牡丹畫一個是清心咒,貼在她身上。
白牡丹眼裡閃過一絲暖意,“他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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