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小一正在聚精會神聽著佔卜師說話,忽然旁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碰撞聲,把他嚇得一機靈,轉頭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發現是那個青年正在碰旁邊的玩具。
佔卜師露出那雙幽幽的眼睛。
沈惑好不走心地說了一聲抱歉。
佔卜師繼續佔卜。
而沈惑沒有在聽佔卜師的話,因為他發現了自己想找的東西,同樣具有毒垛的格桑花手繪。
這張手繪畫是最近才掛在這裡的,模樣十分新,畫中人是個少女手拿格桑花的背影。
畫本身沒有問題,有問題是那些顏料,混合血液的顏料,散發出來味道令人作嘔。
沈惑用符紙夾雜著手繪畫,又一次打斷了佔卜師的話,把手繪拿在手裡。
“這個手繪的主人是誰,你認識嗎?”
佔卜師警惕地質問沈惑道:“這個賣家自己的隱私,我們無權干涉。”
沈惑把手繪放進了背包裡面的萬花筒內,看到黑布後面的白色高跟鞋,撐著前台,長腿一跨,踹開了黑布。
一張國王的卡牌掉落到地面。
而黑布裡面衝進來一個女人,她的脖子完全軟化,身上長出紅點,腦袋後面張開花一樣蟲子。
沈惑一腳下去,踢中了。
女人站在原地,伸手直接將沈惑扔出去。
沈惑在空中翻滾,直直站立地面。
女人把凳子扔向沈惑,被她拿的東西,全部變成毒垛,沈惑見那毒垛離懵逼的男生很近的距離,直接把他拎起來扔出去。
原本緊緊關閉的大門像是碰到某種害怕的東西,主動打開門。
小一被扔了出去,屁股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使他回神。
他拿出手機報警,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周圍的場景全變了!
直到電話接通,小一剛想說話,就聽到裡面傳來一個非常冷的聲音。
“哥哥,你來陪我嗎?地下好冷。”
小一哆哆嗦嗦地掛掉電話,抬頭環視周圍。
非常寂靜,十分黑,只能看到自己一米以內的東西。
小一迷惘了。
“我在哪?”
“砰!”
一聲巨響,沈惑把白衣女人踹出去,另一隻手中扔出一張符紙,火焰猛地竄高數百米,撲向黑衣女人。
白衣女人彈跳站起來,再次加入戰局。
黑衣女人捂著被燒出個個大泡的手臂,憤恨地瞪著沈惑。
“道長我們似乎跟你沒有仇吧?幹嘛非要來多管閑事。”
沈惑坐在唯一一根板凳上,拍拍身上的灰塵。
“按道理,是這樣沒錯。”
沈惑拿著一張國王的卡牌,揉搓時,正陽火啪啦啪啦地燃燒著,有東西從卡牌中跳出來乾好被正陽火給燒死。
“你們盯上的人,是跟我簽了合同的老板的侄兒,我還沒掙夠錢,所以你們這個店注定開不下去。”
“道士都是蠻不講理!”
沈惑歪頭笑道:“是啊,不講理,誰讓你們動了殺人的念頭呢。”
黑白女子拿出染上毒垛的天珠全部灑向房間周圍,沈惑身上的正陽火感受到威脅,十分霸道地掃除一切。
還沒有起頭的毒垛,直接被正陽火給秒殺。
兩個女人臉上一變,把自己的身體變成數塊,她們是毒垛的源頭,比沾染天珠的珠子除去邪祟的時間要慢一些。
沈惑直接扔出一張符紙,對準一團血肉,轟隆雷電降下。
肉團連尖叫都沒有就被除乾淨了。
“死人,就應該待在棺材裡,出來蹦躂不就是找死嗎?”
等沈惑離開後,房間內完全變了一個樣子,黑白色的構造,兩個小盒子,而盒子面前放著兩張照片。
他們是一對親姐妹,因為去藏區而意外身亡,最後連屍骨都被人下了毒垛,成為別人的武器。
正在摸索前方路的小一,忽然還行自己正在一條走廊裡面,而旁邊牆壁上正靠著一個年輕人,正是剛才和自己進入佔夢師店內的那人。
沈惑歎口氣道:“不是讓你離開嗎?這麽弱?連普通幻境都走出去嗎?”
他仔細打量男生,發現男生肩膀的陽火十分微弱,才恍然大悟。
他上前幫男生拍拍肩膀,而陽火燒得更旺盛一些。
“你,你不是沈惑啊?”
“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唄。”
沈惑剛走兩步,後面的男生追了上來。
“惑哥,剛剛那是。”
他剛想去指,就被沈惑給打到手臂。
“小夥子膽子很大嘛,但是呢,不要亂去招惹人家,不然擾你清夢哦。”
小一連忙點頭。
等走出樓房後,他松口氣。
“以後少來這種地方,人家修的這些房子不是讓活人住的。”
“那是什麽樓房啊?”
“大概是墓地吧。”
“???”
沈惑擺擺手,找到自己車子,開車離開,留下小一在原地抬頭看向那些封死的樓房,陷入沉默。
沈惑回到王導家裡,等王導開門就問道:“人怎麽樣?”
“正常了!”王導高興道。
沈惑走進房間,發現王賢正在洗手間哇哇吐,想到之前自己跟那兩隻毒垛打架,那種惡心,讓人吃不下飯。
於是,他選擇報復性地笑道:“女朋友怎麽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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