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夫人,老娘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摸過,被這種惡心扒拉的畜生叫夫人,我要吐了!”
鬣狗精梗著脖子,“我看上你了,你就是我夫人!啊!”
電擊棍滋滋的聲音,觸及到皮膚發出焦臭的氣味。
連帶著皮膚被燙出一個個黑疤。
暴怒的鄔彤,對鬣狗精進行一次慘烈的折磨後,覺得好不夠,直接掏出辣椒水。
沈惑看著嘴角抽搐,不由地同情鬣狗精。
“放肆!我是你丈夫……啊……你竟然……啊……”
鬣狗精不行了,被電得直接翻白眼,身體抽搐。
鄔彤冷哼一聲,“就你這種東西,也配當我丈夫?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說完,還忍不住呸了一聲。
“鄔彤,好了,我有事情問它。”
鄔彤氣呼呼地坐下來。
沈惑拿著用紙巾包裹的棍子,問鬣狗精。
“這東西你哪來的?”
鬣狗精沒有說話,而眼神陰沉沉地盯著沈惑,盡管鼻青臉腫。
沈惑笑著抽出一張符紙,對著鬣狗精。
符咒中帶著身上罡氣的自然雷電比鄔彤那個電擊棍強不止一點兩點。
精怪害怕雷電,鬣狗精也不例外。
“我說,我說。”
沈惑再次抽出一張符紙,對鬣狗精笑道:“相信你接下來的回答,不會讓我失望的。”
鬣狗精重來沒有見過二話不說就揍人的道士……是道士吧?
“這是我偶然撿到的東西,它幫我躲過一些不可避免的危險,好幾次我都是靠著它才避開危。”
看著鬣狗精不像是說假話的模樣,沈惑便沒有沈惑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面前這根像棍子的東西。
鬣狗精還跪在地上,它雙手都被綁著,只要微微掙扎,頭髮絲如利器一樣割裂自己的手腕,綠色的血液流下來,加上房間內空調開得很高,身上出了不少汗水。
本來汗水就有鹽,流進傷口裡面,不是很疼,但會讓人難受一段時間。
跪在地上跪麻了,剛想著動動身體,然後它感覺到一股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抬頭一看,就看到鄔彤正在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鬣狗精剛想對她一笑,沒想鄔彤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手中的電棍滋啦滋啦作響。鬣狗精想起剛才被鄔彤暴揍的場面,現在身上還有一陣刺骨的疼。
想到這裡,它連忙低下頭。
鄔彤輕哼一聲,對裡鬣狗精的窩囊廢樣子相當看不上。
這時,她看到沈惑站起來,表情冷淡,微微愣住。
“沈惑你怎麽了?”
沈惑看著窗外蔓延進來的黑氣,看向楊依依。
楊依依收回一縷怨氣,片刻後,對沈惑說道:“那邪佛又來了,而且控制邪佛的人也來了。”
“在哪裡?”
“就在別墅外面,還帶了兩個幫手來。”
沈惑摩挲著玉石棍子,眼神閃過一絲寒冷,“這些人算是苯教的人吧?誰跟我說,苯教的人沒有出現在內陸的?!”
楊依依沉默,這些事情出現前,她在閉關修煉,所以不是很了解,沈惑說這樣的話,她也不好接,乾脆不說話話。
沈惑磨了磨賽牙齒,等解決這裡的事情,再回去收拾某個吹牛個皮的人。
遠在警局檢查屍體的翟鴻運後頸一涼,左右看看,總感覺有什麽危險會發生。
翟鴻運的異常舉動引來了洪姐的關注,只不過她剛剛解剖屍體,這具屍體已經死了快三個月了,很多地地方高度腐爛,那味道簡直了。
面對這種東西,最好先別說話,不然就悲劇了。
說來奇怪,這具屍體在某個小區的地下車庫裡面其中一輛小車立馬發現的,發現屍體是準備貼小廣告的人,還沒有貼上去,就看見車子裡面一個死不瞑目的人,張大著嘴巴盯著他。
發小廣告的人,直接被嚇尿了,立馬選擇報警。
不過報警後,這位小哥可能因為貼小廣告而貼出死人,留下不小的陰影。
洪姐解剖屍體後,發現屍體的內髒全部消失。這讓她不由一愣,立馬想到之前的說紅衣孕婦事件,當時還是是托關系讓翟鴻運去請沈惑來,才解決這件事情。
不應該會再次發生啊?
她叫了一聲翟鴻運。
翟鴻運看到屍體中消失的內髒,不由一沉。
“這不可能?”
翟鴻運冒著臭氣熏天的屍體,自我反駁。
洪姐帶著口罩,拿著工具檢查內部,內髒像是被鋒利的力氣割下,連碎屑都沒有留下,、處理得相當乾淨。
“不是同一個人乾的。”
雖然洪姐這麽解釋了,但在翟鴻運眉頭緊緊皺起。
就算不是同一個人所為,但這種操作,只有上次遇到的共生體白毛僵屍做出的事情,如果不是它肯定也是跟人它差不多的東西。
上次的白毛僵屍讓它逃了,這次又回來。
幹什麽?
太挑釁?還是直接下戰書?
翟鴻運腦袋轉了幾圈,反覆細想之後,對洪姐說道:“洪姐,我想去一趟特辦處!”
洪姐看到這具屍體,就知道又有麻煩了,隻對翟鴻運點點頭。
“早去早回,別忘去張隊那裡申請公假。”
翟鴻運嗯了一聲,就跑了。
這時候,他倒是希望自己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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