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背包裡面掏了掏,拿出幾袋子禮物給張武。
“張武師兄,這是我在山下買的東西,你看看喜不喜歡?”
張武打開袋子一看,竟然是一雙鞋子,還有衣服。
他眼前一亮,當場試穿了一下,沒想到恰恰合腳。
“有個小師弟就是不錯,我喜歡這雙鞋子!”
沈惑笑道:“喜歡就好,我看張武師兄那雙布鞋都磨爛了,這大冬天別凍著。”
張武非常感動,黑熊抹淚,對著張文遠說道:“師兄,咱們小師弟就是好,不像那群沒良心的弟子,在山下樂不思蜀了。”
張文遠喝了口茶,不打算接他師弟的話題。
“哎,張武師兄,話不是這麽說的。龍虎山弟子跟著特辦處去邊境了,聽說邊境出了點事情。”
張武看了張文遠一眼,沉聲道:“邊境出事情,那一定就是那群老家夥又在蠢蠢欲動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上回,我和師兄以及眾師弟,曾經把他們打得窩在老巢裡面不敢出來呢。沒想到,這才幾年,又出現了!”
“怎麽回事?”沈惑好奇問道。
張武剛想解釋,就看見大師兄放下茶杯,便主動閉嘴。
張文遠咳嗽兩聲解釋道:“二十年前,我和其他師弟們,下山歷練,遇到巫師入侵邊境,傷了邊境幾個村子的村民。
當時,年輕氣盛,跟著巫師們鬥了三天的法,把他們逼回境外。
沒想到二十年一晃而過,他們竟然又出現了。這次,咱們這群老家夥老了,該輪到你們年輕人去守著邊境了。”
沈惑點點頭,“師兄你們教導有方,那群什麽巫師肯定打不過咱們龍虎山的弟子!”
“還是不要輕敵,那群巫師,可不是一般的巫師。他們是劣跡斑斑的黑巫師,手法堪比苯教,極其殘忍。
見過被黑巫師用來製作咒法毒藥的人,那人還活著,也不算活著,身上全是毒,不小心中毒,難救,除非殺了巫師。
不然,身體連著靈魂一起腐爛而亡。”
張文遠的話,沈惑隻記住一點,那就是殺了黑巫師。
“師兄放心吧,真到了那時候,我飛也要飛過去殺了巫師!”
張文遠搖搖頭,“殺死黑巫師淡何容易。”
張武也歎口氣說道:“當年我和師兄師弟們,和他們鬥了三天,也只是把他們逼回去。殺死一個黑巫師,不僅會被整個黑巫師會追殺,還會被當地人視為敵人!”
沈惑震驚:“就這麽凶狠殘暴的黑巫師也有信仰?”
張武比沈惑更震驚:“為什麽不呢?當地地府混亂,財閥豪門各站一點,百姓受苦,田地被豪強霸佔。有時候,他們甘願當黑巫師的傭人,只為了吃一碗飯。”
沈惑生活在種花家,完全不知道外國,遠比他想象還要糟糕。
“所以,小師弟,咱們面對的敵人不僅僅是苯教等一些xie教,還有來及國外的危險。咱們種花家,國土大,文明上下五千年。各個地方強者未知的機遇和寶藏,這也是防著那些蛇鬼牛神的原因。”張文遠感歎道。
“原來是這樣。”沈惑道。
張文遠又說:“遠不只這些,末法時代,地府關閉與人間的聯系。咱們龍虎山實力大大減弱,有可能才是讓那些有心人,冒著危險也要試一試的原因。”
聽張文遠他們講的這些,沈惑摸摸口袋裡面的天師授印。
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
他不由想到自己那個便宜師傅,當初,認他這個師傅,是不是太虧了一點。
就在他摸著下巴想的時候,聽到一聲咳嗽聲。
抬頭一看,發現門外站著張洪文。
他斜眼看了張武手中的鞋子和衣服上,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就這些,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比你手裡面加起來的還要貴。”
張武有點生氣,“哼,有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沈惑勾勾唇,拿起一袋裝著衣服的袋子,驚訝道:“那既然洪文師兄看不上我買的東西,給你買的東西,就給張武師兄了?”
“誰說我不要了。”張洪文立馬搶過來,拿在手中,左看看右摸摸。
張武撇嘴,“還以為你真不要,給我用多好。”
張洪文輕哼一聲,“我、我那是一時嘴快,再說了,這是你穿上不合身。”
“可以改改再穿。”
“你……”
沈惑笑眯眯看著兩人鬥嘴。
直到張文遠發話,兩人才把頭扭到一邊去,活像兩個老小孩。
沈惑把背包給張武。
“師兄這是給其他師兄的禮物,你幫拿去給他們吧,還有什麽時候開飯,我餓啦!”
張武接過背包,樂呵呵道:“等著,師兄這就去催催廚房!”
說著,帶背包走了。
沈惑重新坐下來,喝茶,順便給正玩的小花灌了一嘴,潤潤嘴。
引得張文遠心裡又是一陣心疼。
張武走了,張洪文留了下來。
他一眼就看出小孩的不對勁,“落花洞女。”
沈惑眉頭一挑,“哈哈,不錯吧,這我兒子!”
張洪文抽抽嘴角:“我看你命裡無子,哪來的孩子?”
“我乾兒子啊,等他長大了,給我養老呢!”
張洪文:“死心吧,落花洞女活不過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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