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笑眯眯地說道:“這幾個人是沈先生抓到的,當然由沈先生做主。”
沈惑回了他一個笑,心裡在mmp。
什麽做主,分明是非常聰明地把自己給摘出去。
這就有點拉仇恨了。
沈惑抬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裡面放的速溶咖啡,還沒有放糖,有點苦澀。
他淺嘗了一口,就皺著眉放下杯子。
“大巫師用什麽條件跟我交換?”
大巫師眯著眼睛看向沈惑:“不知道沈先生想要什麽?”
沈惑想了一會兒,“聽說琅勃拉邦國盛產毛料,我要的不多,一個人換一車,如何?”
大巫師還沒有說話。
智者笑容僵硬,嘴角微抖。
只有慧心法師非常淡定掐著佛珠,默念經文。
“沈先生是不是有點獅子大開口了,你能吃下嗎?”
沈惑想了一會兒:“應該可以,不過我擔心,大巫師能不能湊齊?”
大巫師冷笑:“可以。”
沈惑道:“那就好,我還以為大巫師無法湊齊,也可以先賒帳,畢竟咱們種花家也是禮儀之邦。”
大巫師猛地站起來:“沈先生你在欺辱我?”
沈惑眨眨眼:“怎麽算欺辱呢?我這不是再為大巫師想法辦嘛,你怎麽能這樣說我呢?再說了,大巫師老了,萬一累著,我可不好交代啊。”
沈惑說得頭頭是道,大巫師被氣得刺著烏青紋身的臉通紅。
智者見狀連忙出生安慰。
“這樣吧,大巫師和沈掌門都各退一步,毛料可以少要一車,這樣大巫師也好回去交差。”
沈惑淡定道:“不可能,這次我龍虎山受傷最嚴重,這次算是給我龍虎山的補償,靜候大巫師佳音。”
大巫師甩袖離開。
沈惑猛地蓋住杯子,正陽火竄起一米高,杯子裡面好像有東西掙扎了一下就沒了聲音。
大巫師臉色難看地離開。
智者馬上去送人。
等大巫師離開後,沈惑打開杯子,裡面密密麻麻全是蟲子。
慧心看了一眼,念了身一句佛號。
“大巫師此人心狠手辣,沒想到公然對沈先生下殺手!”
沈惑冷笑:“就是人家以為我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獅子大開口,當然想給我苦頭吃吃。這樣他也好跟這邊談條件,呵呵。”
這句呵呵包含著對所謂是大巫師的嘲諷。
慧心搖頭:“此人心性還真是如當年那般睚眥必報,這麽大把年級了,還跟小輩計較……”
沈惑扔了一點火星到杯子裡面,蟲子瞬間被燒滅。
剛上車的大巫師吐了一口黑血。
開車的人連忙關心道:“導師你沒事吧?該死,我去滅了他們!
“不要衝動,這次來人的人,你對付不了,走!”
帳篷裡面,慧心看到這樣一幕,微笑點頭。
“龍虎山的正陽火,難怪我看沈先生一身強力的生機。”
沈惑笑了笑。
後面幾天,陸陸續續有人送來了毛料。
沈惑直爽地把人交了出去,分給特辦處一車,分了半車給老和尚,剩下都交給特辦處運回龍虎山。
原本還以為老和尚不接,沒想到這家夥笑容滿面,“既然是沈掌門的心意,我老和尚就收下了,改日登門拜訪。”
沈惑吃驚地閉上嘴。
送了一車半還有得賺。
有特辦處開通渠道,這些東西,根本不怕被查。
大巫師把四名黑巫師帶走,這次邊境較量,黑巫師還是輸了,還定下了契約,往後二十年不得踏入邊境。
可以說,黑巫師相當憋屈了。
眾人返程。
臨走時,大巫師邀請沈惑去琅勃拉邦國,但,只要邀請他一人去。
這可把整個龍虎山的人,氣得提劍就要上去理論。
“他大巫師什麽意思?見打不過咱們,心裡憋著一口氣,想要找回場子是嗎?”
“這次,我不同意掌門單槍匹馬,要麽咱們都去,要麽咱們就不去!”
特辦處的人也表示:“沈先生一個人去琅勃拉邦國,的確有點危險,要不咱們拒絕?”
沈惑道:“咱們拒絕,就表示懼怕黑巫師,這次戰役暗地裡是他們贏了。”
眾人一愣,他們也知道是這層意思,但讓沈惑一個人去,萬一出什麽事情可不是龍虎山的損失了。
這一招又毒又陰,進退兩難。
沈惑伸伸懶腰。
“沒事,我一個人正好方便,看看能不能撿一下大漏。”
眾人齊齊抽抽嘴角。
他們忘記了,眼前這位見到什麽都要薅光的人,可不就是去撈好處。
這下他們不爭了,反而有點同情琅勃拉邦國,邀請了這麽個人去,不薅一層皮,恐怕很難。
“那這樣吧,我們在界碑處等沈先生回來!”
沈惑坐上琅勃拉邦國的車,參觀這座建立在死亡三角洲之上的國家。
琅勃拉邦國的人口一共有六百萬人口,相當於種花家山城一小半的人口城市,就這麽小小的一個國家,內部還在內戰。
一路走過來,看見硝煙的城市,被燒毀的城市,還有死人的屍體。
有些普通人正在收拾實屍體,看見車來了,連忙躲在角落裡面。
沈惑心頭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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