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討論?”那雄性肆意的動作一頓,上下打量諾拉,眼裡飛速掠過一絲清明後,再次渾濁的淫笑,“也好,反正我很想和你們好好說說。”
“說?說什麽說!如此放肆妄為之徒竟然要私下解決?”穆卞臣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捏死這個雄性,身體陰冷的氣息排山倒海的衝擊向那狂妄雄性,“華裔?就你也配肖想?就你這狗熊也敢覬覦我的雌性?”
“你……你是穆上將?”那雄性被肆虐的氣團扯得渾身生疼,腦袋嗡嗡作響,終於在一絲絲痛苦中雙眸恢復了清明,他瞳孔驟然緊縮,忍不住縮縮脖子,底氣略有不足,“你這是要做什麽?”
“做什麽?敢打和煦的主意,我作為雄性你說我要做什麽?當然是維護他的尊嚴!”穆卞臣全身的威壓如同千年玄冰一般,不過是離得近一些的人就已經忍受不住那刺骨的寒冷了。
“你……你別過來!”雄性後退了兩步,戰戰兢兢的指著穆卞臣,余光剛巧對上他手中的褲頭,臉色一改方才的心虛,梗著脖子道,“我什麽時候侮辱過他,本來就是他自己不知道檢點還怨我?看,我可是有證據的!這可是他的貼身內衣!讓大家看看,好好仔細的聞聞,是不是!!!”
“哼,就算是華裔的衣服,你也不應該隨便摸我!我又不是華裔!”灰臉色鐵青的叫道,“你怎麽和華裔私相授受是你們的事兒!”
周圍的人原本還略有幾分糾結,現在,他們可算明白了,原來是華裔作風不好,被相好的找上門來了,他還帶著華裔的貼身衣物當定情信物,嘖,這行情挺風騷啊。眾人想了想莫和煦淡雅的長相,紛紛表示他們根本想象不出他能做出這般事情。
相信不相信,眾人都秉持著看好戲的原則,只是華裔的種子的確是被留在了心裡,眾人有些思想靈活本就帶著深有目的的例如邱特,便多了些憤怒與不甘,甚至有些輕視的情緒。畢竟他之前怎麽說也是友好示好,哪知道那華裔這種,早知道他就直接動手,華裔沒準就被他的能力打動。
灰聲音格外刺透,讓圍在遠處默默關注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不了解事情經過的人對莫和煦更是產生的詭異的懷疑。難道……華裔內裡真的是這樣一個人賤者?
“私,相,授,受?”清脆婉轉的聲音瞬間打破了灰尖銳傲慢聲音的惡劣影響,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到那被眾人心裡詬病的雌性身上。
當人成名後,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煩惱,莫和煦不明白,但不代表他不憤怒,晶亮的眸子此刻帶著些凌厲,明明是淡笑的面容卻充滿了威嚴,硬生生的不敢直視。
“你說,我私相授受?”莫和煦在穆卞臣身邊站定,目光幽森的上下打量那雄性,旋即將斜睨了眼灰。他記得這個雌性,正是他剛剛覺醒的時候,坐在諾拉身邊站起來懷疑他能力的那個。
“就是你說華裔與你有私情麽?那麽,你口中的華裔,到底是哪一個?”莫和煦聲音淡定,這般姿態讓周圍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中,心裡狐疑,前途如此光明的華裔不會自掘墳墓的與這樣一個毀棄名聲的雄性在一起吧。
尤其是與穆卞臣相比,他根本沒有可比性。
“華裔?難道還有第二個不成,就是你,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在校園的小樹林裡,你哭著叫我的名字,我還記得你腋下有枚淡紅色的痣。”雄性揚起頭顱,笑容中滿是淫蕩,咂咂嘴貌似回味。
“呀!紅色的痣,你怎麽知道和煦的腋下有……”諾拉低聲的驚呼一聲,旋即好似猛然察覺到又驟然停頓,捂著嘴一臉驚愕與不敢置信。
勉強維持表面的淡定,諾拉卻止不住一步步顫抖的走上前,握住莫和煦的手臂,“和煦,我們私下解決吧。好好談一談,一定是誤會的。一定是!”最後三個字語氣很重,諾拉垂著眸子緊抿唇瓣,好似在自己安慰欺騙自己似的。
他的聲音很低,但對於聽力相當靈敏的雄性來說卻很清楚,人們視線波光流轉,帶了幾分沉思,難道……竟然真的是這個雄性說對了?
根本不能忍!穆卞臣雙眸陰冷,什麽小樹林!什麽紅色的痣!他的雌性竟然被人這麽侮辱,如果他這都能忍,他就不是穆卞臣了。
“混帳!竟然這般磋磨他人,我看你真是膽大的很!不如讓我幫幫你,好好回憶一下哪天的夜晚,你怎麽度過的。”穆卞臣走上前,抓住雄性的肩膀,用力一捏。
“啊!你幹什麽,強權了不起啊!強權就能泯滅他不知檢點跟別的雄性在一起,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這是屈打成招,我……我不服!!”雄性隱晦的掃了眼灰,咬了咬牙終於在冒著冷汗忍受劇痛的時候,將一句話完整的吼了出來。
原來如此,竟是打算一石二鳥麽?毀壞和煦的名聲毀掉他的人生,再給穆卞臣這樣一個巔峰上將的人格上抹上一層陰影。戴綠帽子,濫用職權,強權鎮壓?有趣,太有趣了!如果不是設計了他的雌性,穆卞臣倒是願意和他好好玩玩,只是現在他隻想將這個雄性捏成粉末。
仔細打量諾拉,莫和煦清淡一笑,動作十分利落的撥開諾拉的手臂,在眾目睽睽下,莫和煦走上前,淡淡的阻止了穆卞臣的發飆,轉頭對諾拉道,“我為什麽要私下解決。私下解決,這是讓人認定我心虛麽?要解決就在當場,所有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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