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澤老師說的很有道理,有點無言以對。莫和煦肩頭輕微動了動,踟躕片刻。
陸星澤拍了拍莫和煦的肩膀:“你走之前,給我充好電,就萬事ok了。”
終於,還是徒弟被說服,莫和煦略有幾分惆悵的離開。留下笑了幾聲凝重了臉色的陸星澤繼續望著星空,不知在沉思什麽。
剛退出星澤老師的房間,影影綽綽中,莫和煦對上了一雙深邃而熟悉的瞳仁,“虎先生。”
穆卞臣不發一言,強勢而篤定的將人抱在懷中,禁錮著對方的軀體,好似要揉進血肉似的,呼吸雖然很輕,卻仍然給莫和煦一種沉重的錯覺感。
被勒緊,莫和煦並未吃痛只是不能動彈,他察覺到虎先生流露出的強烈的波動,伸出手臂輕撫對方的後背:“虎先生……”
穆卞臣身子僵硬,猛地將人扛起來,不由分說的帶進自己的房中,抵在門上。
房間黑暗,只有窗戶隱約傾斜進來的一些月光,罩在雄壯的虎先生身上,顯得其好似一塊磐石,堅不可摧。
莫和煦看不太清對方的表情,但撲面而來的是虎先生強烈壓抑的不舍波動。這種波動如同細小的電流鑽進身體劃過他的心間,揉捏他的心臟,一陣酸澀麻癢。跟著他也忍不住內心戀戀不舍的衝動,鼻頭泛酸,“虎先生!”
在精靈王心中屬於他最重要的兩個人,這次都留下來。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很不舍,甚至有些彷徨,莫和煦揪著對方胸口的布料,再次低喚了一聲:“虎先生……”
猛地垂下頭,咗住對方的唇瓣,穆卞臣如饕鬄一般狠狠吞食小雌性的唇舌,在對方的口腔中不容拒絕的攪動,氣勢凶猛的好似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似的。
一個夾雜著深情的濕吻維持了許久,直到莫和煦感覺渾身將要冰涼,腦袋缺氧的嗡嗡作響,才被放開了,被迫從那種忽如其來的情潮中恢復些清明。
面頰酡紅,目光迷離,莫和煦紅腫著唇瓣大口喘息,熱氣呼在對方的胸膛,竟惹得抱著他的雄性一陣炙熱的衝動。
因一個深吻,莫和煦腦子略有些漿糊,忍不住回憶起意識海中彼此親密的動作,下意識的紅了臉。雖然感覺窘迫至極,莫和煦卻依舊踮著腳尖探著頭顱,去親對方:“虎先生,我,我……”
小愛人求吻,作為雄性怎麽會忽視,尤其是,穆卞臣本身就愛不夠,根本沒有拒絕的道理,唇瓣再次契合,這次,穆卞臣的動作沒有之前那般狂烈粗魯,反倒溫柔的好似細水流長的泉水,他充分的展現了貓科動物舔舐的優勢來,不放過對方口腔任何一個地方。
穆卞臣察覺到小雌性身體由最開始的僵硬變得柔軟的馴服,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感激蕩在他的胸腔,比起燥熱的身軀,那種來自於靈魂上的火熱險些灼燒了他所有的理智,恨不能就此將人狠狠的佔有。這種情緒來的鋪天蓋地,迅猛至極。讓一向控制力極強的上將也理智全盤崩潰,急切的求索,啃噬對方的唇瓣,想要就此一逞獸欲。
幸而小雌性一聲細小的驚呼傳入耳際,才讓穆卞臣找回了岌岌可危的理智,他感覺到對方嘶痛的咧咧嘴,穆卞臣又是心痛又是驕傲。
瞧著對方腫脹的嘴唇,穆卞臣視線深邃而壓抑,幽深的瞳仁深處是波濤洶湧的暗潮,伸出手指摩挲對方的唇瓣,垂下頭輕輕啄吻以示安撫,並用壓抑沙啞的嗓音:“對不起,是我孟浪了。”
親了親小雌性哪怕黑夜依舊晶亮剔透的眸子,穆卞臣對懷中的小寶貝簡直愛不釋手,恨不能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合二為一。
再也,不分離。
莫和煦搖搖頭,臉上帶著幾分意猶未盡與疑惑不解:“虎先生,我們為什麽不繼續了?”
那種交融的感覺,讓莫和煦簡直喜歡得不得了,雖然窘迫,但畢竟羞恥感與一般人不太一樣的莫和煦就如此大喇喇的提出來了。
穆卞臣腦袋一聲轟鳴,強壓住靈魂上蓬勃而起的饜足感,捧著親吻小雌性的臉頰:“寶貝,我太開心了。”
莫和煦:“……??”
穆卞臣將人抱到床上,從上壓住:“親愛的,去意識海。讓我進入你的意識海……”
莫和煦眼神一閃,囅然而笑:“嗯!”
意識海中,兩人飛速的契合,激情四射。
粉紅浪潮歇了,莫和煦這才趴在穆卞臣的身上,提出了自己一直在意的問題:“虎先生,為什麽我們是意識海?”
穆卞臣親吻小寶貝的唇瓣:“我想我們第一次在婚禮上。”
實際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穆卞臣怕傷到莫和煦,畢竟雄性獸性比較重,容易失去理智,他的小寶貝還太小了。
而且這種靈魂上的顛龍倒鳳也十分美妙,穆卞臣很喜歡小雌性對他不設防的信任,進入對方的意識海,穆卞臣全身的細胞都在暢快的跳舞。
想到彼此靈魂的相戀,穆卞臣便一陣亢奮。只不過身體的獸性,哪怕再難捱,他也能夠忍耐。
總覺得心底甜絲絲的,莫和煦抿了抿唇,露出了一個帶著些靦腆卻燦爛的笑容:“嗯。”
穆卞臣撫摸小家夥的腦袋:“和煦,記得好好照顧自己,按時吃飯。每日都和我發通訊。”
莫和煦認真的記在腦子裡,雀躍的應諾:“好的。”
穆卞臣:“每日不要工作太累,感覺身體疲憊就休息,不能逞能……”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和圖爾好好探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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