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自覺異能紊亂才想起他回避多日的能量調整問題,多日來他一直都沒有調理能量,本是看戲正興致的莫北,此刻也沒那興致了,翻身躲在石頭後面開始調息體內異常紊亂的異能。
可莫北始終都無法進入勿思勿想狀態,這和莫北紛亂情緒大有關系。
他既想了結跟七戰的過往,覺得自己跟七戰無關,不願承認,又強烈的期待些什麽的感覺,讓莫北想要讓自己痛,狠狠地痛,才能真正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麽!
或者是恨,恨七戰,也恨自己的父親,這種恨又不知道根結的模模糊糊,所以莫北怨自己,怨自己不夠果決。
如果吃了七戰給他的記憶豆,他就可以想起一切,可事情過去,又覺不那麽重要,沒必要,只要自己不想起,就不會有痛。
思想在糾結中盤旋,莫北體內的能量便開始橫衝直撞,瘋狂的撞擊莫北體內各大脈絡。
莫北意識到不好時,已經晚了。
樹老頭感受到莫北異狀,強行突破空間,化身到為人,穿現到莫北面前。
其實空間內也不是風平浪靜的,莫北出了問題,空間內也會開始異動百出,狂風驟雨的。
樹老頭看著莫北滿面汗水的樣子,就知道莫北究竟如何了。
樹老頭利用自己的真氣強行壓製莫北體內的龐大異能力。
天色漸晚,月上柳梢,莫北才筋疲力竭的清醒過來。
迎面看到樹老頭兒,莫北還開起了樹老頭兒的玩笑。
“你出來這麽久,都開始變老了。”
樹老頭兒一巴掌拍下莫北要抓他頭髮的爪子。
“你就這個死德行吧,遲早把自己搞死。”
“怎麽會,這不是還有你這個護法麽?”
“唉!我說你這是何苦呢?一次性都想起來不好麽?”
莫北扒著大石頭,躺在石頭上,望著渾濁的天空,“有什麽好想的?過去就讓它…隨風而逝吧。”
樹老頭兒站起身,望著遠處飛過的群鳥。
“那為什麽要這樣為難你自己?”
“我這不叫為難,我這叫體驗一下痛苦的感覺,享福太久,是要讓自己痛一下的,不然怎麽知道甜有多重要。”
樹老頭兒回過頭,遇上莫北故作不在乎的笑,恨恨的“你就是活該。”
“樹兄,我餓了,給你主子弄點兒吃的。”
樹老頭兒送上白眼兒,消失回了空間,“去死吧你。”
莫北呲笑“哈哈哈,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小爺瀟灑著呢,有什麽好想的,小爺就是要做一個快活的人。”
快活的人笑著笑著,睡死在石頭上,額頭眉心上,忽閃忽現出一個鳳尾花的銀白標志。
直到次日凌晨,日頭足的把莫北烤醒。
莫北眼睛被陽光晃得睜不開,也不想起來,陽光暖暖的,幹嘛不睡的飽飽的在起來。
莫北翻了個身,剛要睡沉就聽到有人聲靠進。
莫北想要出手時,聽到一個家夥開始悄聲談論他。
“他在這兒睡覺,那我們昨晚是在那邊吧?是不是他給我下藥啊?這兒可是個絕佳觀賞點啊。”
“不能吧,他一個小向導,哪兒來的吃食白給我們吃?”
“也不算白給啊,他不是在這兒等著看好戲?”
“看戲看到睡著?”
“睡在這兒不怕我們報復他?”
“也許是不小心呢,你看看這身材,我都好久沒有沾過向導了。”
“誰不是,我先發現的,我要先來,你們都給我閃開。”
“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就你長眼睛了?我們不是也看到了麽?”
“你……我不管,我先發現的,我要先來。”
幾個並不專業的色鬼七嘴八舌,傻子也能聽到了。
莫北勾了勾嘴角,滕蔓揮出將他們都甩開。
然後自己把自己包裹進滕蔓中,為了不讓這幫傻子把他抬走,莫北用滕蔓抓著身下的大石頭,還特地在上面露一個小口。
看誰趴在洞口,就先教訓誰。
不是莫北不想逃,實在是他太累了,身體疲乏的不想動,他們也沒什麽威脅,索性……。
那些人被這樣從未見過的場景嚇得通通退出去幾步遠,發現沒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才一個個又試探的走過來。
莫北支著腦袋盯著,手指尖談玩著一顆冰彈子,就等著誰先過來吃冰彈。
莫北盯著一個眼珠子轉悠著看進來,目視相對,莫北對其春風一笑,在那人興奮叫人一起去看時,一顆冰彈準確無誤的鑽進這人的眼珠子裡。
“啊……殺了他,殺了他,他敢傷我,殺了他。”
這邊小打小鬧,另一邊走過來一隊裝備精良,一看就是殺人如麻的一群人。
那群人被這一聲痛呼給嚷了過來,一串光子彈飛過來,幾個跟了莫北多日的人,就這麽死翹翹了。
就在莫北想要逃的時候,一隻針劑打在他後脖頸。
莫北一疼,整個人都酸軟起來,“媽滴興奮劑,哪個孫子給爺用藥,不是男人。”
“來人,給我把他弄出來。”一個年輕有力的聲音吩咐。
小團體裡的一個老頭兒,還算有眼色,立刻做出低姿態,晃悠到年輕人身邊,獻媚似的“秋老弟,你不用擔心,這人可真真是美人,您是不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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