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言難盡啊!一言難盡!”老蔬菜賣關子,一副老生常談。
“蔬菜爺爺,您就說說吧,我想聽故事。”小蘿卜拉著老蔬菜的菜葉懇求。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屋裡的老人參說的。”
全體“切……。”
樹老頭兒睡的不安穩看了一眼神智恍惚的莫北,問他在絮叨什麽,莫北也不說話。
樹老頭兒瞬間就來了脾氣,幾藤下去抽的莫北嗷嗷叫喚。
“啊…救命啊,打人啦。”噗通,看著莫北掉進水裡,樹老頭兒拍拍樹枝,一副嫌棄莫北身上土太多的傲嬌勁兒。
好巧不巧,七戰剛好進來,見莫北在水裡掙扎,七戰沒一點遲疑的跟著跳了下去。
莫北在水裡掙扎的厲害,整個人到後來都沒了力氣,喝了幾口水才被七戰拉上水面。
初到水面,莫北猛的吸一口氣,又被不經意吸進氣管裡的水嗆的咳嗽不停。
邊狂咳,邊救命稻草似的扒著七戰不放手,幾乎是雙手雙腳的扒著七戰。
七戰給莫北拍背,另一隻手托著莫北的屁股。
這個結實的觸感啊!七戰正感歎,隨即莫北的咳嗽上下攢動的身體,這個就讓七戰不淡定了,七戰舉旗了,莫北劇烈咳嗽之後感覺下邊有什麽低著他。
莫北盯著七戰,懷疑充滿了莫北的小眼神兒。
七戰呵呵,沒羞沒臊的回執莫北的目光。
莫北一度因為如此清澈真誠的目光而懷疑自己的初衷判斷,不想,事後他一把抓上去的事實,徹底震驚了他。
莫北衝動的一跳,從七戰身上跳下來,像是在躲七戰一樣驚楞。
七戰看到這樣的莫北心都跟著抽疼,把人抱進懷裡,緊緊的,差點把莫北勒斷氣。
“我以後都不給他們機會挑撥我們,好不好?我帶你回家,我會讓我們的家恢復從前那樣,我們到時整日坐著蜜蜂遨遊在天地間,青山綠水…都是我們的,
你知道麽?你跳下斷靈涯後我有多傷心?還好有人參爺爺給我們系的紅繩,我們才能千裡來相會,答應我,等我拿到月華石,我們就可以……。”
之後說了什麽莫北全然當成是七戰再說瘋話。
。。莫北挑眉,覺得七戰就是被胡威他們用了什麽迷幻藥之類的。
坐蜜蜂?你確定?蜜蜂那麽一點!坐?手上去就死了!你還坐?你可真是喪心病狂。
還系紅線,人參老頭兒,系紅線的不是月老兒麽?怎麽換成人參老頭兒了?!這人是神經大發了吧!
七戰感受著感受著,納悶,莫北怎麽一點反應都沒給他。放開莫北才看到莫北的表情。
全然一副寬面條被甩開的悠蕩德行。
“你一點都不恨我麽?”
莫北挑眉,“你今天是不是病了?我……”莫北偶然摸到自己腰,偶然的一痛,莫北哎呦喂扶著腰“我去,怎麽這麽疼?”
七戰趕忙過來撫莫北上岸。
上了岸,莫北看了一眼傷處,總算看清楚了,長長的類似鞭痕。
在看七戰這德行,也不能總是七戰下的藥吧!
轉頭看樹老頭兒。
樹老頭兒心虛的仰面朝天,把莫北的疑問眼神丟回給莫北。
莫北恍然“樹老頭兒,你竟然敢抽我,小爺今天跟你沒完,過來我們打過,小爺今天拚死,也要打回來,哎呦,你還打我屁股,你等著的。”
莫北屁股一沾到大石頭,就疼的嗷嗷叫喚。
七戰知道建樹有通幽撤地的能力,其余的還真不知道,以前他也很少聽莫北談及建樹的功效。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一點,建樹還有這種使人健忘的能力。
莫北扶著屁股,氣洶洶的摘了一個西紅柿扔到樹老頭兒身上。
潔癖的樹老頭兒立刻惱了。
樹枝指著莫北“我幫你排憂,你還恩將仇報,你個敗家玩意兒的,我新換的衣服都被你弄髒了。”
莫北鄙夷“你還新換,你一顆樹哪兒換衣服去,你也不看看你那身陳年老皮都髒成什麽樣兒了,你還敢說你換了新衣!”
“你你你你你你…你個粗魯之人,本樹不與你計較,我這身衣服的錢你必須賠給我,我用三個果子換回來的呢。”
莫北撓頭,“你天天這兒杵著你跟誰換的?難道還有其他人進來過,不是我這空間到底誰的啊?怎麽誰都能進來呢?啊?你們這群吃裡扒外的東西,沒一個好玩意兒。”莫北痛心疾首。
忽然建樹身上的門開了,莫北的小傷心忽然消失。
樹老頭兒跟了莫北這麽多年,當然知道莫北的心思,索性就告訴莫北事實。
一個人的空間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主人最後的信任與最重要的東西,這個空間跟了莫北四十多年,所以樹老頭兒這個老家夥做了莫北這麽多年的好友。
雖然是成日裡跟莫北鬥嘴打架,但它是可以理解莫北心情的,他也相信,知道過去也許未必是壞事。
莫北指著那道門“它終於開了?你進去了?”
樹老頭兒搖搖樹枝,將上面的蟲子驅趕走,才不鹹不淡的回答“去了,但我沒敢走太遠,裡面實在太大了,也很廣,讓我感覺是,這裡面是通達另一個地方的,我隻跟一個阿婆換了一件衣服就回來了。”
“然後呢?那阿婆什麽衣著?裡面是黑夜還是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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