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皺了皺眉:“理事會什麽意思?”
埃爾法加看他:“外面的人權理事會你也懂啦,他們不在乎人不人權,畢竟從來也沒來過,但是要應付過去嘛。”
威爾遜點點頭:“聽起來,像是高階層管理問題,我們可能,”他看了眼白塔的人,“沒有權限參與。”
許久不說話的薩爾瓦多聽了,看著威爾遜笑笑:“銀塔一向是我們得力的左膀右臂,權限怎麽會是問題。”
威爾遜頓了頓,轉頭看智囊團愛德華:“既然這樣,愛德華,你有沒有什麽想法,說說吧。”
愛德華邊點頭邊咽下口裡的茶,把茶杯放回桌面:“還是大家常說的,他們那些人,應該少生不生,幸福一生。”
埃爾法加一直聽這種論調也有些煩了:“說的容易,說是管好褲/襠,很容易管嗎?愛德華先生,你之前不是因為出軌被外面人審查了嗎,這麽快就回到工作崗位了嗎?”
愛德華咧嘴一笑:“你看,一個普通男人一生有一次出軌被原諒的機會,一個成功男人一生有三次出軌被原諒的機會,如果你是萬裡挑一人上人,那這就不是問題了。有人反對嗎?”他笑嘻嘻地看周圍的男人,“看吧,沒人反對。”
埃爾法加輕蔑地哼笑了一聲,愛德華的笑容僵了僵,旋即又問:“當然,埃爾法加是看不上這些的。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那隻小鳥怎麽樣了,搞清楚他來歷了嗎?叫什麽……艾森愛得萊德?”
眾人看向埃爾法加。
“還沒有。”他轉向薩爾瓦多,“不過很快會搞明白。”
薩爾瓦多看著他:“盡快。健康指數100分但還沒有找到關照他的人,如果他是混進來的,可能就出什麽差錯了。”
“不會的。”埃爾法加保證,“除了打過招呼要被關照的,每個來的人進門前都會注射血漿,在這裡出生的嬰兒也會注射,不存在逃過注射的情況,哪怕有,也不是我們這裡出了差錯。”
薩爾瓦多看他一眼,沒再說話。
愛德華勾著嘴角笑,被埃爾法加瞪了一眼,又接著說:“多分發避孕套,強製給,告訴他們不戴會傳染,會變成病人。”
桌上的男人們都皺起眉,不樂意:“戴套……”
愛德華又說:“那就吃避孕藥,有沒有女人專服的那種?”
哈維爾點頭:“技術團隊可以開發。”
愛德華補充:“跟她們說,這是維他命,讓它成為她們平時沒事就吃的小點心。”
皮埃爾看他:“你知道,女人也讀書的,她們會發現的。”
愛德華笑笑:“哦是嗎,那好吧,專業的問題交給專業的人,我就不管了。”
埃爾法加打斷愛德華:“你說的都是長期的事,現在我怎麽回復外面?”
柯波帝卻插話:“稍等一下,”他看向銀塔裡分管所有手藝人的胡安,“如果我們這裡的出生率下降,工作有人做嗎?外面這段時間來的人越來越少了。”
胡安想了想:“這幾年還過得去。”
柯波帝點點頭,伸手示意愛德華回答剛才埃爾法加的問題。
但薩爾瓦多開口了:“不用回復。外面在辯論就讓他們辯吧,你先拖一拖,指示不明顯就不用回復。”
埃爾法加點頭。
愛德華看了眼威爾遜的臉色,兩手一攤:“結束了吧?都快六點了,辛苦工作,連飯都沒吃。”
埃爾法加把資料整了整:“別急,還有一些。”
於是,等他們散場時,已經快八點了。
艾森喝了兩壺紅茶,去了三次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才終於看到了兩方人馬離場。
銀塔的人送走白塔就開始抱怨,愛德華尤其憤憤:“外面給他們的任務,他們又找我們來乾活,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皮德利也跟著抱怨:“也不想想,誰給他們交的錢。”
哈維爾嗤笑一聲:“高高在上,不還是要靠我們養,什麽事做不成不還是要給我們去辦。”
威爾遜抬抬手:“行了。”
白塔的人出門也在抱怨。
埃爾法加連連嘖聲:“什麽做派,蹬鼻子上臉。”
龐埃爾也應聲:“一點規矩都沒有,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如果沒有我們給他們機會,他們和其他那些人又有什麽區別。”
柯波帝點頭:“不知感恩。”
富蘭克看了眼薩爾瓦多:“可以想想辦法敲打一下。”他轉身看埃爾法加,“餐位準備了嗎?”
“準備好了,你們去吧。”埃爾法加笑笑,“我回去有事。”
這邊艾森看完了全場,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仰頭倒著看機器人掃地:“所以白塔和銀塔,就像兩個上等人,用一隻手角力抗衡,再騰出另一隻手,一人打你一拳。在這裡,你挨兩份打。”
艾森叫機器人:“所以,白塔領頭人薩爾瓦多,負責民願的埃爾法加,負責對外的龐埃爾,負責數據統計的柯波帝,負責管理筆墨吏的富蘭克;
銀塔領頭人威爾遜,二把手愛德華,負責技術開發的哈維爾,分管手藝人的胡安,處理分流兒童的皮德利;
機器人,你覺得誰是女巫?”
機器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滑到他身邊,遞來一杯可樂:“現在可以喝可樂了。”
艾森挑挑眉:“哦,可以了嗎?”他拿過來美滋滋地插進吸管,又問了一句,“不是說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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