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次受精卵被植入體內,發育成熟剖腹取出的時候,就是一攤組織器官而已,更詭異的事它還會哭,所幸它沒活多久,很快死了。”
艾森說到這裡,被歐石南弄掉的刀叉聲音打斷了。歐石南臉色蒼白,彎腰撿起來,低著頭不說話。
艾森看看他,然後又繼續:“總之,一開始我來的時候其實沒打算幫他們做什麽,不過我在草原上經過的時候看見一個老年人在顫巍巍地獵鹿——你知道,他們已經沒有小孩子了。那老人獵得很辛苦,跟蹤了很久,抓到以後搏鬥到一起,又咬又撕,那鹿也挺老的了,估計是從哪個實驗室逃跑的。我站著看了很久,就走了,有點口渴找人要了杯水,那人想自殺來著,不過他既然接了我水,我就問了他一句,需不需要我幫忙,我是神。
然後我就開始幫他們。
在我的幫助下,厄瑞波斯元年,這裡誕生了第一個新生兒。”
凱恩微笑了一下:“自此我們得以繁衍生息。”
安德烈又問:“您之前說原來分男人和女人,現在不分了嗎?”
“因為遺傳物質的原因,我們的體征雖然保持了一定的返祖,但實際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凱恩告訴他,“我們現在分為三種性別,Alpha、Beta和Omega,一般人經常在15-18歲間完成分化。其中Omega就是承擔主要生育職責的性別。”
“那Alpha和Beta呢?”
“兩者都可以使Omega受孕,Beta在治療環境下也可以受孕,Alpha無法受孕。”
安德烈啞口失笑:“你們現在分性別就是按能不能受孕分啊?”
凱恩有些抱歉地彎彎嘴角:“人類大事,關注得太多了。不好意思表述不當。”
高級議事會主席格納趁此機會抬起酒杯:“說得太多,招待不周。”他看了眼凱恩,凱恩會意舉酒杯,大家都站起來,除了艾森。
凱恩向大家讓讓酒:“不好意思,怠慢了,有需要盡管吩咐,我已經在樓上為各位收拾了房間,晚餐後可稍作休息。晚上煩請移駕5樓,我們準備了溫泉,希望各位不要嫌棄。”
安德烈跟他們碰碰杯:“當然不會,感謝招待,我喝不了酒,見諒,見諒。”
眾人推杯換盞,艾森坐在位置上,幾人輪番來敬酒。
“對了,”凱恩想起來,詢問艾森,“兩位第一次來需不需要注意一下分化的可能?”
安德烈看向他:“我們?”
“這裡環境不一樣,適宜我們,也許會有分化的可能性。”凱恩問艾森,“我做點準備?拿些自測工具給兩位家人,如果有什麽異常,可以簡易測試,等下格納也給個醫生的聯系方式。”
艾森點點頭:“好吧。”
晚上三人從各自的房間出來,結伴去溫泉,歐石南的臉色很差,低著頭不說話,跟在他們身後。
安德烈轉頭問他:“你怎麽了?”
歐石南悶聲悶氣地回答:“沒事。”
他們走進五樓,進了更衣室換衣服,全層已被包場,沒有什麽外人,蒸汽很大,一整層都是樹木、小山和湖泊,那樹木和小山是真搬來的樹和山,上面還有青苔,水則是從樓下森林泉中抽上來,更不提林間飛鳥,巨大落地窗一望無際面向後山幽林,夜晚的風吹進來,夜幕一片星光燦爛,極盡奢華。
安德烈走出更衣室,站在池邊深呼吸,這地方確實好,比山間林泉的要乾淨許多,視野也更開闊,俯視著樹和大地感覺確實不一般。
他正想著,艾森從後面捂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安德烈轉頭吻了下他。
歐石南不一會兒也冷著臉出來了,走下溫泉,找了塊石頭坐下來,艾森過去逗他,戳他臉,把歐石南氣得亂撲騰。
安德烈也走下去,坐了下來,他□□的時候,突然到一種異樣的感覺,他合攏了腿。
“艾森,”他叫了一聲,對面的艾森望過來,“關於分化,可能發生嗎?”
“可能啊,你體質本來就敏感。”艾森低頭去掀歐石南頭上包扎的毛巾,左右各有兩個球,“至於這小子,就看造化了。”
安德烈點點頭,不說話了。
艾森玩夠了,從那邊走回來,坐進安德烈旁邊,歪著頭看他,故意把自己頭髮扎起來,撐起手臂,勾引人,但安德烈臉色冷靜盯著某處空氣,在跑神。
“怎麽了?”艾森察覺到異樣。
安德烈仍舊直視前方,回答道:“有點小問題。”
“什麽問題?”
安德烈拿過艾森的手,引著他向下,艾森笑起來:“真的嗎,現在?”
向下向下,他的臉色就僵硬了:“這是什麽?上次你有這個嗎??”
安德烈轉頭無奈地看:“沒有。”
艾森臉色蒼白:“那是什麽?”
“是另一種器官。”
艾森動都動不了,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看了一眼安德烈。安德烈早已經放開了手,按他的理解,艾森也該把手拿出去了。
但是艾森沒有,他手指輕輕敲了敲,安德烈條件反射地雙腿夾住了艾森的手臂,身體搖晃了一下,抬起頭,兩人對視在這一片升騰的熱氣中。
安德烈乾咽了一下。
歐石南問:“怎麽了?你們有沒有聽見我剛才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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