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南:......
他一時間居然迷茫了,分不清這話究竟意圖為何。於是被八爪魚少爺剝了個乾淨,翻來覆去找半點,也沒找到一丁點傷口。
唯一勉強能算傷口的,還是少爺自己吸出來的,因為不太是地方,以沈山南逆天的恢復速度也沒完全消退。
當然,理論上也能說是無儔蠱沉睡了,所以現在恢復速度大幅降低了。
少爺半跪在床前,手指在淤痕上摩挲,漸漸就有些纏綿,頭慢慢垂下去。
然後被沈山南一根手指懟腦門,抵住。
少爺頭不肯抬,自下而上看他,眼神說不出的幽怨。
沈山南:......
“你還不知錯嗎?”
沈山南:?
夏知之乾脆將他按倒在床,騎到他身上,居高臨下:“明明知道我在賭氣,你怎麽不來找我說話?”
沈山南很安靜。
夏知之的頭髮有些散亂,手掌撐在他耳邊,遮住了窗外透出的陽光。
等不到回答,陰影又向下壓了一些。垂下的發絲劃過臉頰,帶來輕微癢意,沈山南的心臟忽然漏跳一拍。
“不管我開心還是生氣,鬧騰還是安靜,你都沒有回應的話,我會覺得自己在演獨角戲——我是說,我會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嘩眾取寵。”夏知之俯下身,越貼越近,聲音越輕:“惹人發笑。”
“你根本不在乎,是嗎?”
沈山南喉頭微動,夏知之與他近在咫尺,手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額頭相貼,追問:“是嗎?”
片刻後,他等到意料之中的回答:“不是。”
夏知之盯著他兩秒,忽然笑了,那股危險的氣氛瞬間煙消雲散,獎勵似的親了一下,才道:“那你前兩天怎麽不來找我說話?因為我故意不理你,你就不理我了?”
沈山南默然。
“我喜歡你,所以會患得患失,會難過、會懷疑、會想你是不是也一樣喜歡我,亦或者你其實不在乎——也許以後某一天,因為某一件事,我會突然不像現在這樣可以一點點說給你聽,到時候就靠你了,你要主動的跟我說話,說發生了什麽,說你在想什麽,讓我記起來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夏知之能看見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其實心裡一點也不沮喪,也沒真的生氣過,因為很明顯,南南在一點點學,從邁出第一步開始到現在,努力又認真的、一點點的進步。
所以要見縫插針、不漏過一絲教的機會!
沈山南緩緩點頭。
夏知之鼓勵:“說出來。”
沈山南:“......好。”
夏知之繼續鼓勵:“那你前兩天為什麽總不讓我靠近,我生氣你也不找我?”
沈山南:......
沈山南:......
這次沈山南沉默了很久,久到夏知之簡直以為真出了什麽大問題,才慢慢道:“......外面,不可以。”
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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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衛追回武林盟,進院子就聽自家少爺在嚎。
西涼半步踏出,發覺同僚們全都蹲在院牆上不動,回頭一看,各個都是滿臉的:淡定,常規操作。
“我好難過啊——”少爺持續性的發泄中:“人家起早貪黑上工,人家天天睡冷被窩,人家還被追殺,人家腿好痛嗚嗚嗚——”
西涼默了兩秒,撤回邁出去的腳,扭頭:“我去找邊盟主審問那些人。”
黑衣衛們:逃兵,我呸!
許是沈山南察覺到他們回來,沒一會兒,少爺的嚎叫戛然而止,旋即隱約有黏膩的水漬聲。
黑衣衛們立刻閉耳塞聽,盯著腳底的院門,感歎真的是好一個大門,那邊的石頭,真的特別的石頭。
再等等,之前被纏住的黑衣衛也回來了,大家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一起排排蹲,警惕有不長眼的來引起少爺“複嚎”。
等來等去,等到夕陽西下,把西涼都等回來了,手裡拿著油紙包的包子:“先墊墊肚子——還沒結束?”
黑衣衛:“沒。”
西涼震驚:“中途沒出來?天都黑了!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
黑衣衛搶包子的動作火熱,語氣涼涼:“那你去探探。”
西涼噎住,盯著手裡的包子,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活過來,沒必要上趕著又找死。
他真的好怕被一銅板/茶杯/木簪......或者隨手從床頭掰下來的木頭塊弄死。
“唉,今天那群王八蛋到底是什麽人?”黑衣衛吃著包子,問他。
“問不出來,還不小心死了兩個。”西涼朝屋子抬了抬下巴道:“其實問不問都沒差,反正都是追著那位來的。”
“好歹能防備一二......”
他們之間的交流非常隱蔽,因此瞬間注意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沈山南披著外衣出來,西涼以為他會照舊把院牆上屋頂上樹上藏著的黑衣衛當空氣,卻聽他站在院中忽然開口:“人在哪。”
西涼下意識現身:“您問今天那群人.....?”
沈山南目光冷漠,倒讓西涼找到了熟悉的感覺,頓時動作都流暢起來:“被邊盟主收押著,請隨我來。”
想完結,數數差不多鳥,再把可愛的北北放出來玩弄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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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為什麽最近更新特別不穩定,因為海天漲價了,海天你們知道嗎?中國調味品巨頭沒有之一,它一漲價,所有調味品企業都得跟著漲價,於是就各種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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