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之起床就面對男神的臉,男神不僅沒有視他如無物,還和他牽著手,美得鼻涕泡都要出來。
看了沈山南一眼,埋在枕頭裡緩一會兒,又偷偷看一眼,又美得埋進去。
這是什麽人間天堂,夏知之感動垂淚,在枕頭上嚶嚶。
沈山南:?
好一會兒緩過神,再看看外面估計都日上三竿了,少爺這才戀戀不舍的起床,他還得收拾東西隨時準備出遠門呢。
喊了寇思,小寇思居然沒回音。隨意套了外衫出去看,卻碰上夏亭帶著一行人匆匆過來。
夏亭的臉色很難看,夏知之發懵:“怎麽了?”
夏亭:“傅風樓死了。”
今天的吱吱:打擾了,但是傅風樓是誰??
第12章 南南是我的!
“死、死了?誰死了??”
夏亭深深看他一眼,知道在自己小弟這兒得不到什麽信息,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多解釋,走進房內,將隱藏的黑衣衛招了出來。
“昨日你們將傅風樓送去了何處?”
一個黑衣衛站出來,道:“將他們都打暈後,塞在北寒門所住那院子的柴房裡。”
黑衣衛自小訓練有素,心知少爺是要出氣,打一頓、打殘了都無妨,但手下不可能不知輕重,把人弄死,亦或是隨意丟棄在可能出人命的地方。
夏亭眉頭緊鎖:“遇見什麽異常沒有?”
黑衣衛對視幾眼,都說沒有,傅風樓手上有傷,但不致死。
夏亭又問幾處行蹤,都道是沒有異常,一時間有些著急。
夏知之跟在一旁聽,見他們問不出什麽來,便在夏亭意外的目光裡揮退了寇思等人。
至於黑衣衛,他倒沒有避諱:“他們跟的遠,恐怕沒有注意。去酒樓的路上南南有點奇怪,盯著一處看。我順著那方向見到一個像是乞丐的人,他步伐很快,衣服破舊但不髒汙,明明在鬧市裡,卻不乞討,甚至隱約在避著人走。”
夏亭一愣:“你不是......”你不是昨晚還護沈山南護的不行麽,這會兒講的是什麽話,懷疑他?
“我知道不是他,才不能隱瞞這些疑點,”夏知之回憶:“那人身上掛滿了奇怪的五顏六色的石頭,我沒敢追問南南是否認識。便故意問寇思有沒有見到那個‘乞丐’,其實我並不確定,那人身上的裝飾實在很奇怪,結果南南反倒主動回答,說是南疆的裝飾。”
他說完,見夏亭若有所思,抿了抿唇問:“大哥,那群人還在門口堵著?”
“你怎麽知......”夏亭脫口而出,說到一半便止住,震驚的看著詐自己的小弟。
夏知之:“你這麽著急,他們恐怕已經找上門了吧?止涼山莊又不是沒人了,什麽證據能讓他們有底氣來捉拿我——”
眼見夏亭的臉色,他眯了眯眼,一股怒氣湧上:“你沒有故意瞞著我——不是吧,我派人打了人,他們不懷疑我,倒咬著南南不放?”
夏亭簡直反應不過來,這還是自家傻兮兮的弟弟嗎?
“南南不是主動回應的性子,他肯定發覺了什麽,這些日子城內魚龍混雜,保不齊有要來殺他的,或是嫁禍......讓別人殺他的。”夏知之轉身要走:“我去問清楚!”
夏亭連忙拉住:“哎,等一下。”
夏知之遲疑一瞬,也停下:“也是,昨天剛吐過血,這會兒還沒醒。”
“......不是,你確定要告訴他?”夏亭:“還都是沒影的事兒,北寒門當年可是帶頭滅...北寒門掌門與他有殺父之仇,萬一傅風樓自己招惹了仇家,不是白驚動一場?”
他確實不相信是沈山南動的手,但也擔心沈山南在其中有所牽扯,更怕沈山南不管不顧,衝出去鯊人啊!
夏知之理所當然道:“那我更得告訴他了,他嫁給我,不就是為了報仇嗎?與其暗地裡來,不如大家把事情攤到明面上。南南又不是能坦誠的性子,萬一我覺得我是為他好,瞞著他,結果反倒害了他怎麽辦?”
夏亭聽著一陣鬱悶,還有點恨鐵不成鋼,弟弟不愛哭是好事,但怎麽成婚之後,就這麽...這麽...他也說不上來,怎麽就倒貼的這麽坦然?
其實夏知之沒說的是,與其擔心沈山南不管不顧招敵,他更擔心那個悶葫蘆似的人,自己私底下做什麽,然後受了傷也不吭聲,一個人偷偷躲起來。
就像昨天那樣,難道他知道沈山南弄傷傅風樓,就會怪他嗎?根本不會的,沈山南豈非是在給他出氣,可又寧願裝作什麽都沒有做的樣子。他晚上吐血,那些淤血會是一晚上就積累起來的嗎?也不是的,若不是有些話激起了躁動,那口毒血他不知道要咽回去多少次,也不肯吐出來。
說白了還是不信任。
他當然知道沈山南不會將那些藏在心裡的東西說給他聽,但是單方面的坦陳也是一種表態,他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就靠嘴叭叭就讓人家對他掏心掏肺罷?
老子是不會做渣男的!夏知之常年浸淫在貼吧豆瓣818和JJ狗血文裡,堅決要杜絕這些豬隊友行為!
他想定心思,對夏亭道:“北寒門的人,現下是什麽說法?”
夏亭眼神複雜的看著他:“要我們交出沈山南。”
“啊!他們敢!他們想幹什麽!”夏知之心裡雖然有所準備,聽見後還是氣得要死:“南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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