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感受到墨子弦幾人走到了地方,在他腦中說:“機緣大多在秘境,這種尋常地方哪裡來的寶物,不過左邊的草叢裡,有一本其他修士掉落的書。”
墨子弦剛才久等不到系統的回答,還以為是出了問題,誰知道突然來了這麽一個驚喜,修士掉落的書,怕不是修仙術法之類的。
捂著肚子,難受的跟周順柏三人說:“有點鬧肚子,我去去就來。”說著就往草叢裡跑。
墨子弦貓著腰在草叢裡找秘笈,翻開一看書名:,有些不確定:“系統,不是這本吧?”
凝淵在那邊等的都打哈欠了,道:“就是它。”
墨子弦翻開一頁,就見一個無臉的裸體,畫的那叫一個細致,猛的合上,沉默:“修仙的還看春宮圖?”
那邊的凝淵坐起來,好奇道:“春宮圖是什麽?好看嗎?”
想他看了那麽多本,居然不知道春宮圖是什麽,真是慚愧,凝淵決定到時候去搜尋一些回來。
看來離至他們搜集話本的能力還是不行。
墨子弦去了許久,周順柏他們怕他出事,叫:“墨兄,你還好嗎?”
墨子弦忙把書塞進懷裡:“好了好了。”
凝淵等在樹下甚是無聊,乾脆跳到樹上躺下,沐浴陽光,等到墨子弦等人來到時,就只見拴在樹上的駿馬,孫夢兒手放在唇邊喊著:“凝淵哥哥,凝淵哥哥。”
墨子弦別過臉,拒絕聽這哥哥長,哥哥短,酸的牙疼。
凝淵松開手,手中的鳥兒戀戀不舍的飛走:“我在這裡。”
五米多高的樹,凝淵起身往下跳,樹下的墨子弦嚇的心臟驟停,什麽都來不及想,伸出手想要去接。
凝淵安安穩穩的落了下,墨子弦的心跳還沒恢復過來,那一瞬間,後背已經冒出了冷汗。
忘記了這是金大腿,忘記了要和他打好關系蹭氣運,走上前直接罵:“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
這怒火來的有些突然和莫名其妙,凝淵一時有些發懵,孫夢兒三個人也是不知為何。
孫夢兒小心問:“子弦哥哥,你怎麽了?凝淵哥哥從樹上跳下來,也沒砸到你。”
墨子弦還在後怕,怎麽有人這麽不珍惜生命,指著樹:“這樹這麽高......”
孫夢兒蹙眉疑惑:“高嗎?”
隨後提著劍,腳下用力,踩著樹乾跳了上去,穩穩的站在樹杈上:“不高啊!”
墨子弦懵逼臉:......艸,原來凡人和凡人也是不一樣的。
這就尷尬了,能力不行,見識也不行,回想剛才,自己像傻逼一樣。
他的臉變來變去,凝淵走上前,拿著扇子在他頭上輕點了下,咬牙說:“你現在可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剛才罵我什麽?”
墨子弦傻笑兩聲:“你聽錯了,我是誇你厲害。”
說完轉身就走,還不忘拽著他的騾子,丟人 ,丟死人了。
孫夢兒三個人不懂墨子弦的莫名其妙,凝淵卻猜了個十成十,想到剛才他一瞬間白了臉色,上前想要接住他的舉動,心中發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這小孩現在還是不錯的,快走了幾步追上他。
墨子弦摸著騾子的頭,躲著他,越想剛才越是覺得丟人。
凝淵再次掏出那個乾坤袋,輕了語氣:“真不要?我給他們三個的是下等乾坤袋,這個可是上等的,不要我就真不給了。”
吵歸吵,鬧歸鬧,好處不能跑,墨子弦一把奪過來:“誰說我不要了。”
第16章
四匹馬遷就著一匹騾子,五個人邊走邊聊天。
樹木藹藹,林深路隘,踏著破碎的夕陽。
墨子弦看孫夢兒幾人的打扮,問出壓在心裡的不解:“你們家裡是有錢還是沒錢?看穿著像是不太富裕的,但那一跳就上樹的功夫,若是家裡沒錢,應該請不起武師。”
吳柴幾人詫異:“墨兄竟不知嗎?我們天瀾皇朝每個城,都有教習武師,由朝堂發俸祿,教一些強身健體的武術。”
周順柏打量了下墨子弦:“教習武師的功夫一般,墨公子看起來是大家出身,想來是家中請了人,看不上這種,未關注過。”
墨子弦哦哦了兩聲,不知如何接,這事應該就和現代的九年義務教育一樣,一個土著人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實在是可疑。
知道他們有疑惑,墨子弦也只能裝傻看不出。
凝淵看著墨子弦皺起了眉,這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騎到墨子弦身邊,對周順柏三人說道:“他的父親不是個東西,娶了個繼母更不是個東西,把他關在後院凡事不管,一心隻想養廢了,未曾教過武念過書,所以現在跟個笨蛋一樣,什麽事情都不懂。”
原本想說從小送到了山上,所以才不知人間事,話出口時又轉了彎,他是墨家人知道的不少,到時萬一遇見拆穿了不好,還是關在後院的話穩妥些。
孫夢兒看向墨子弦的眼神帶了憐憫,好可伶,還不如他們父母雙亡的人。
開口大氣道:“子弦哥哥莫要難過,以後有什麽隻管問我就是,我知道的都會和你說。”
周順柏也是抱拳致歉,說剛才話不妥。
墨子弦表示無事之後瞪向凝淵:“你才笨蛋,我只是有些事情不知道而已。”
凝淵衝他挑眉壞笑,似真似假道:“難道不是嗎?你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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