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凶獸下意識地舔了舔被摩擦到的唇角。
視線則鎖定大閻王的嘴邊,略急躁地等待著大閻王的回應。
然後,他便看到他厲哥平日裡略顯冷漠的薄唇動了動。
同時,低沉醇厚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噓。”
袁小凶獸:??
然而,沒等他再提出疑問,他厲哥混合了凜冽與火熱地矛盾氣息撲面而來,壓在了他的唇上侵入了他的口中。
袁小凶獸在沉溺中掙扎,嗓子裡發出含混的聲響。
大閻王稍稍抬起頭,額頭抵著小凶獸光潔的腦門,稍稍平緩了幾下呼吸。
“乖,沒有傷口。”
“血跡和血腥味是仿照出來騙你的。”
袁小凶獸:??
然而再一次,大閻王沒給他疑惑的時間,手下稍一用力,就將披著他的外套半跪在桌面上的小凶獸壓入了懷裡,彼此毫無阻隔地擁抱在了一起,唇舌越發侵入腹地。
袁小凶獸滿腦袋的疑惑。
但很快這種疑惑就被他拋在了腦後。
無論如何,沒有傷口什麽的,真的是太棒了!
至於騙不騙他的……緩圖之!
袁小凶獸含混地嗷嗚一聲,抬手就抱住大閻王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起大閻王的親吻,也通過這個飽含熱意和愛戀的親吻,安撫自己方才焦躁的心。
於是,火焰如火如荼的蔓延起來。
比上一次更為熱烈,也比上一次更為情深。
袁小凶獸扒著大閻王的肩膀,在極致的幸福和快樂中,輕輕啃著大閻王的肩膀,不敢用力,隻用白生生的小門牙輕輕地磨,舌尖輕輕地舔。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麽他厲哥肩膀上沒有傷口。
但他身為大窮奇時牙齒嵌入骨頭和血肉的感覺非常真實。
這種真實迫使他在奔向巔峰意識模糊被他吸納地惡念蠢蠢欲動的時候,都沒有用上自己尖銳的小虎牙。
他今後再也不要絕對不要傷害到他厲哥!
那是比傷到自己還要難受幾百倍的感覺,心都要疼死了!
袁小凶獸緊緊地抓著手裡的襯衣,一邊感受著他厲哥給他的極致的快樂一邊極力扼製心頭湧起的暴戾衝動,硬生生把大閻王做工精良的襯衣給抓碎了。
當一切平息,大閻王抽出袁小凶獸無意識中還抓著的襯衣,親親小凶獸的腦門,打橫撈起有點力竭有點暈乎乎的小凶獸,走到了床邊。
袁小凶獸睜開迷瞪瞪的眼睛,朝著大閻王無意識的笑,已經蔓延了些微紅色的眼睛之中,除了被壓製的一點惡念,滿溢的眷戀和喜歡一覽無余。
厲向白腳步一頓,無可奈何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小凶獸的腦門。
“小壞蛋,別再惹火。”
事後的小凶獸粘人的很,就是大閻王已經把人放到了床上,小凶獸還可勁扒著大閻王的肩膀,壓根沒有松手的打算。
厲向白乾脆撈著小壞蛋一起坐到了床上,拉過被子裹蠶繭一樣地把小凶獸裹了個嚴實。
當然,這不是因為此時的氣候依舊是寒冬的緣故。
主要是,這小凶獸無意之間的各種動作,總能輕而易舉的引動大閻王的心神。
雖然大閻王不介意再來一次,然而,此時小凶獸需要一次嚴肅的訓告。
被子卷裡面的袁小凶獸舒服地靠在大閻王的懷裡,舔舔還有些熱燙的嘴角,閉著眼睛微微歪頭撞了撞大閻王的肩膀,催促大閻王給他解釋。
厲向白抬手摸摸小凶獸的腦袋。
“地府所有工作人員,雖然看起來都擁有塵世人類一模一樣的身體,但其根本卻與人類完全不同,人是血肉之軀,而地府鬼差包括我,表象之下是純能量體,也就是尋常人所說的鬼。”
袁小凶獸微微睜開眼睛。
他厲哥這樣的鬼和他理解的鬼,很是不一樣!
厲向白親親小凶獸泛紅的眼睛。
“你當時撕咬到的血肉之軀和嗅到的血腥氣,都是幻象。”
“是不是模擬的太過真實,嚇到了?”
袁小凶獸點了點頭,下意識地往大閻王的頸窩拱了拱。
大閻王卻並沒有反手抱緊黏糊糊的小凶獸。
而是稍稍推開跟前的被子卷,抬手扯了扯小凶獸頭頂的白色虎耳朵。
“厲哥記得第二次見你的時候,就讓你把直接吞下去的惡靈給吐了出來。”
“每次做東西給你吃,厲哥都有讓你看著我封印惡念。”
“你每次自己狩獵回來的惡靈,厲哥也都有讓你學著封印惡念。”
“今天在妖族作亂現場,你卻毫無顧忌的吞食惡靈,還越躥越快,厲哥叫都叫不住,你現在跟厲哥說說,是覺得厲哥管束太多讓你早就心生不滿了,還是厲哥縱容太過讓你這樣肆無忌憚百無禁忌?”
袁小凶獸在大閻王難得嚴厲的聲音中,耷拉著耳朵,腦袋越垂越低,身體幾乎要躬成了蝦米,他的手指摸摸索索地從被子裡面伸出來,抓著大閻王沒扯住他耳朵的另一隻手拉進被子裡,壓在了自己的小臀部,語氣難得一點都不肆意昂揚的說道。
“厲哥,我錯了,你打我一頓吧,打幾下都行。”
大閻王深吸一口氣。
這種錯不能姑息!
大閻王堅定地抽出了手。
打一頓不是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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