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親了蘇刈一口。
蘇刈沒忍了,將蘇凌側個方向用自己的背擋住那些視線,低頭親了去。
兩人相擁親了會兒,蘇凌臉頰逐漸泛紅,他才松開人。
他拇指上染著小夫郎臉上的熱意,忍笑擦了擦蘇凌嘴角上的水漬。
那紅潤光澤的唇角,像是小饞貓終於喂飽了。
蘇凌沒理不遠處的連連驚呼,眼神黏在蘇刈身上,“叫錢悠來好嗎?我看錢家主可是十分不放心,叨叨絮絮好久,寶貝的不行。”
蘇刈冷淡的哼了聲,“他寶貝他心疼,我寶貝我不心疼?”
“要不是給他們做事,我何至於要把阿凌交給別人保護。”
蘇凌聽得一臉春心蕩漾,手指點著蘇刈鮮紅的薄唇道,“嘴甜了。”
“心是甜的,嘴自然甜。”
他彎腰啄了下蘇凌唇角,低聲道,“阿凌嘴最甜。”
蘇凌嘿嘿傻笑,他看著日頭道,“我要走了。”
蘇刈點頭,然後給蘇凌一個包袱,裡面都是些瓜子蜜餞的零嘴還有些話本。
蘇凌眼睛一亮,路上打發時間正好。他收拾東西的時候完全沒想著這些,隻帶了差事相關的行李。
他笑得眼睛彎彎,寒風掩不住眼底的熠熠生輝,“謝謝夫君。”
這還是蘇凌在床外第一次這麽叫他。
呼呼風聲中,蘇刈呼吸一滯,眼裡情誼炙熱又幽深,低聲道,“回來有你好看的。”
蘇凌眨眨眼,“怎麽好看,一直窩在家裡種田播種子?”
蘇刈:“現在還不到春天,播種子還有點早。”
蘇凌癡癡笑他傻,“你這話本也白看了,這都不懂,”
然後低聲湊近嘰裡咕嚕一番,蘇刈聽得喉結微動咽了下口水。
“我看你這躺也沒必要去了,叫錢府的人自己運回來。”蘇刈目光沉沉藏著燙人的熱意。
蘇凌吐吐舌頭,轉身跑的飛快。
蘇刈嘴角笑意揚起,看著那身影溜進了馬車裡。
車廂裡,蘇凌回來後就一直抱著包袱,低著頭也不說話。
沒多久,他便拿起書案上的書舉在面前繼續看。
“喲,別裝了,書都拿倒了。”錢悠毫不留情戳破他。
蘇凌若無其事地把書轉個方向,卻沒遮住上揚到差點裂開的嘴角。
“哎呀,你到底怎麽樣才肯理我嘛。我以為我們和好了。”
蘇凌放下書,淡淡瞥她一眼,“本來好了,又被你作沒了,煩人。”
錢悠看著他眉眼笑意余韻,眼巴巴道:“你剛剛不是被蘇刈哄好了嘛。”
蘇凌板著臉不理她。
錢悠道,“哎,出了鋪子就不用冷著臉啦。”
“我們都知道你故意板著臉裝成熟,每次一看到蘇刈,眼睛瞬間發亮恨不得撲上去。”
說的他好像餓虎撲食一般急不可耐。
蘇凌臉一熱,瞪她,“我才沒有故意裝,我就是很成熟!”
“好好,濟世堂鋪子夥計還有客人都知道蘇管事很成熟呢。”
蘇凌不管她了,自己翻開包袱裡的話本準備看。
錢悠湊近,“寫什麽的話本?”
蘇凌抬眉得意道,“蘇刈買的。”
“哦~”錢悠神情耐心尋味,“蘇刈對你真好。”
“他是我夫君,不對我好對誰好。”
錢悠看著蘇凌,手伸向蘇凌懷裡的包袱,拿出一瓶蜜餞。
“蘇刈買的。”蘇凌樂滋滋道。
她眼又沒瞎,不過快被蘇凌的滿眼愛意閃瞎了。
“你們怎麽認識的?”錢悠嘴裡吃蜜餞道。
……
到了雲水州後,錢悠終於擺脫蘇凌一路得吧得的嘴。
她現在聽見“刈哥”兩個字就會下意識打個飽嗝。
好在蘇凌忙起正事的時候,很嚴肅認真。但她又被蘇凌逮著事情說一頓,說她這種基本的知識怎麽還沒背住。
她深深懷疑蘇凌在公報私仇。
她不就是在車上忍不住說了聲,不要再提蘇刈了嘛。
她剛出藥莊子就聽見門外護衛在閑聊。
“蘇刈平時冷漠手段狠辣,沒想到對自己小夫郎這麽柔情。”
“再硬的骨頭,心裡總有一塊是軟的。”
錢悠咳嗽幾聲,那幾人立馬正身神情嚴肅不苟言笑。
“這藥莊子藥材都提前備好了,是不是我爹派人來的?”
“不是,小姐。”
錢悠皺眉疑惑,就聽那護衛道,“是蘇刈要家主派人來的。”
“那我爹做了什麽?”
那護衛低頭,半晌吭哧道:“勸小姐不要來。”
……
出錢出力還不討好。
換個角度來說,她爹或許真的挺關心她的。
她本以為跟著蘇凌來雲水州采購藥材會學到很多,哪知道那些藥莊子都準備好了,只等驗收。
她第一次見識到錢李兩家的根基有多深,在雲水州辦事都暢通無阻。
藥材收購很快,一群老板招呼他們去酒樓接風洗塵。
那些老板像是顧忌錢悠是個千金小姐,都攜帶了家眷出席。
不過他們最顧忌的是蘇凌。
聽說蘇凌背後關系不明朗,但是做事情卻果斷不留余地。青石城遊街的事情,他們藥材行當也有所耳聞。
幾位老板攜帶家眷早就在酒樓門口等著,見到蘇凌兩人來都十分恭敬一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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