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雖然也是過來人,但是……我和夫君每次都很契合,或許不能給到你意見。”
“哦,除非,你丈夫不行倒是有方子。”
小水聞言抬頭,“不是,他挺那啥的。”
嘖,一說他夫君不行,就著急抬頭看他。
看來感情也沒啥毛病嘛。
“那是他不顧及你感受,自顧自的?”
小水不知道如何作答,猶豫一會兒道,“不知道,他每次完後就倒頭大睡,我痛的睡不著。”
蘇凌一聽蹙著眉頭,“一年都不舒服,次次很痛?”
“嗯。”
“你夫君沒發現你不對?”
小水低頭小聲道,“沒有,黑燈瞎火的,有時候痛的厲害出聲他越起勁。”
蘇凌大概知道是小水丈夫誤以為他那什麽吧。
“你和你夫君成親前是不是沒見過幾面?”
簡而言之是不是開始沒什麽感情。男人糙得很,小水不說忍著,外加男人還誤以為他舒服,更加雪上加霜了。
“嗯,隻遠遠見過一面。”
蘇凌見他這樣羞答答的,歎了口氣,他心裡的別扭羞臊倒是沒了。
本著治病的原則,蘇凌嚴肅道,“其實很舒服的,你首先不能排斥。”
“可能是因為你起先緊張,積累到現在變成了恐懼。”
“每次前,你可以先拿玉勢準備下。”
蘇凌見小水為難羞澀得不行,他咬牙道,“其實沒什麽的,我成親那夜,我夫君在喜被上鋪了一排玉勢,叫我挑選。”
“啊?”
蘇凌微笑道,“當然,我全部踢翻了,直接揪著他那家夥問行不行,不行就找村裡獸醫閹割了。”
小水臉色又驚又想笑,整個人也松弛了不少。
蘇凌繼續道,“是啊,這沒什麽的,那處也需要保養,就和咱們發帶一樣,都是日常中需要的。”
“夫妻都說是魚水之歡嘛,你受了那麽多痛,沒體會到好處那不是虧了?”
“你之前沒給你夫君說,是怕傷他臉面吧。但這事也不是誰一開始都會,就和治病一樣也得學習。”
“而且你得膽子大點放開些,不要總束縛壓抑自己。”
蘇凌說道這裡臉突然有些紅,不自覺眨眼轉而低頭端水杯。
他抿了口水杯後見小水還求知若渴的望著他,等著他傳授什麽秘術一般。
“咳咳。”
“嗯,有一個方法會快速治好你的羞澀。”
“你會恐懼,也是因為感覺自己被支配,不可掌控力度痛感。”
小水點頭。
蘇凌眼神有些飄忽道:“看著平時寡言少語的男人會因為你的主動一點點神情變得炙熱,這種感覺很奇妙。
看著男人的神情因為自己變得激動,總覺得自己掌控了這件事和身-下的男人。”
小水聽的眼裡有些向往,看著蘇凌滿臉敬佩,同時又低聲疑惑道,“我們怎麽還能在上面啊。”
蘇凌耳朵一熱,湊近對小水低聲嘀咕了一聲,小水聽得眼睛都瞪起來了。
“這,這太難為情了。”
蘇凌道,“行吧,方法告訴你了,建議你和家裡男人溝通下,你害羞可以先喝點酒。”
“你這邊還有什麽問題嗎?”蘇凌此時已經恢復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
小水抬眼好奇道,“真的,很舒服嗎?”
蘇凌此時有些豪放不羈道,“因人而異,我男人還可以。”
“你沒體會到,就是你男人不行。”
“哎,先別替人辯解,你還是自己用行動證明你男人可以吧。”
小水紅著臉呐呐點頭。
“那今天就到這裡吧。”
小水點頭,然後給蘇凌彎腰鞠躬道謝後,推門走了。
見人走了,蘇凌背靠椅子上,仰著頭長長舒了口氣。
他這接診的患者越發奇奇怪怪的,這案理病冊該怎麽記。
聊完一通更想蘇刈了,蘇凌手心捏著玉環默默嘟嘴,悶悶不樂低著頭。
“咚咚咚”
蘇凌聽見敲門聲下意識收了神色,直起腰杆朝門道,“進。”
他低頭抬起茶壺給自己添茶,順便收斂整理心事,余光見人影進來公事公辦的說了一句請坐。
來人坐下後直直看著他,視線太過強烈熟悉,蘇凌瞬間抬眼看去,平靜的臉上立馬笑開了花。
“刈哥,你怎麽來了。”
蘇刈一臉淡漠道,“請問蘇大夫,相思病可以診治嗎。”
蘇凌一聽樂了,立馬起身坐在蘇刈身上,手懷著他脖子,看著他眼底的笑意道,“你來的正好,治好了蘇大夫的相思病。”
蘇刈捏了捏蘇凌手指,把人放下去,正襟危坐道,“請蘇大夫注意言行。”
蘇凌哼了聲,這裡確實不太適合親熱,他隻得不情不願坐回對面位置上。
他雙手托腮撐在桌子上,望著對面的蘇刈道,“說吧,什麽問題。”
蘇刈似眉頭夾著愁緒認真道,“來看我小夫郎,還得排隊,見一面還不能溫存下。”
蘇凌臉一熱,“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你認為是什麽原因引起的?”
“可能那事他覺得還可以,沒覺得非常可以。”
蘇凌刷的臉爆紅,壓低聲音驚乍道,“你都聽見了?!”
蘇刈湊近道,“阿凌接診范圍還挺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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