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濕熱的觸感,被他咬出來的信息素彌漫在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哥哥好香,身體好熱,他的憤怒怨恨片刻全化成了這3個月對莊越斂的欲念。
莊越斂被他貼緊的皮膚像是有無數的小蟲,鑽進他的身體,爬遍他的全身,和莊越斂化在他口中的喘聲一起,讓他只剩下了要將莊越斂狠狠地懲罰,直到莊越斂再也說不出要送他走,只會一聲聲地叫著他名字求饒。
他咬掉了莊越斂唇角溢出的水漬,粘在紅豔的唇故意地問:“哥哥,你的任務有包括被我吻,被我艸,被我標記嗎?”
莊越斂猛然一怔,意識到沈棘的意圖,猛地抓住了他下移的手說:“混蛋!放開我,我們沒有可能!”
“我不放!”
沈棘剛消下去的怒氣又衝上了頭,他壓製地坐到莊越斂腹間,往下躬起身把頭低下去質問:“我們哪裡不可能?因為都Alpha?我可以做到不看任何Omega一眼,和我90%匹配的Omega我也對他的信息素毫無感覺。只有哥哥的信息素能讓我發瘋,不信你摸一下。”
莊越斂的手被沈棘抓著往下,他視線朝下一瞥用力把手拽回來。
沈棘又逼迫地問他,“還是你做不到?你還是想標記Omega,嫌我不是Omega?”
“沈棘!”
莊越斂終於用力把手從沈棘手中抽出來,將壓在他身上的Alpha往上推開了一點,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才說:“不只是這些,我沒有那麽時間。”
沈棘又笑了,“你和別的Omega在包廂裡親親我我有時間,和我就沒時間?”
莊越斂不明白這控訴是哪裡來的,他連Omega的手都沒牽過。
可沈棘還是不肯放開他,身體重量全壓在他身上,又貼來認真地看著他問:“哥哥,你騙我的時候人沒有想過我以後怎麽辦?”
“我確實沒想過,我以為——”
“所以你就是個騙子!”
沈棘生氣地打斷了他,又問他,“你還以為什麽?”
“以為你根本就不會看上我。”
一瞬間,沈棘愣住了,接著笑起來,又低下頭去吻在莊越斂唇邊,“怎麽會呢!你不知道你看我一眼我就快瘋了,數不清的晚上我都想著你的臉自瀆,想著怎麽弄髒你的臉。”
莊越斂深喘著氣,被什麽蠱惑了一般,望著沈棘冰藍的眼睛,以前和沈棘在一起,他從來沒見過沈棘的眼睛變成過藍色。
沈棘見他不說話,又抓著他的手往下拽,然後貼過來吻他,信息素發狂般籠罩著他,“哥哥,你舌忝一下好不好?”
莊越斂的手驀地被燙一抖,沉默地拒絕,沈棘又貼在他耳邊說:“那你摸一下好不好?你那樣騙我算計我,我都原諒你,只要哥哥你——”
“放開!”
莊越斂聲音沉得發啞,沈棘也沒有放開他,口中的熱氣全吐在他頸間,聲音帶著曖昧的顫音說:“馬上就好了,再等一下哥哥——”
他仰躺著不動,望著一碧如洗的天空,無盡的沙漠中只有他們,仿佛整個宇宙也只剩下了他們。
他懷中全是沈棘的熱度,掌心發燙,偏偏這時他的終端響起來。
“哥哥,你不看是誰嗎?……換一隻手。”
莊越斂任沈棘把他的左手換過去,將粘了氣味的右手抬起來,點開了終端,是領導的視頻通訊。
“別接——”
他剛說出口沈棘已經點下去,終端對著他躺在沙地裡的臉,而沈棘在終端的背後緊貼著手,握緊了他的左手動作,臉上露出Alpha沉溺欲滿的神情。
“莊越斂上校,你這是在幹嘛?不方便?”
領導疑惑地問他,他啞著聲不知道該怎麽回來,隻覺得身體每一處都燙得厲害,尤其是手掌心,被濃鬱的信息素裹挾著腦子也變得不清楚。
直到沈棘重重地喘了一聲,低下頭說了句,“哥哥,手髒了。”
“這是沈棘的聲音?”
領導剛問出口,沈棘就貼下去靠在了他胸口,和他的臉一起出現在鏡頭裡。
“你們、這是——”
領導頓時表情滿是深意地說:“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不是。”
莊越斂終於成功把沈棘掀出了鏡頭,坐起來把手搓在沙子裡,急忙地向領導解釋,“其實是、他是、我——”
“行了,我知道。”
領導打斷他半天沒解釋出來的話,他不知道領導知道了什麽,還想解釋,領導先說道。
“你一直都是一個人行動,突然讓沈棘成為你的搭檔,你很不適應,但這——”
“等等!再說一遍。”
莊越斂打斷了領導,過了好一會兒,領導才問他,“還不知道他就是你的搭檔?”
他頓時朝沈棘瞪去,他不只是不知道,是根本沒從方面想過。
沈棘像是料到了他反應似的,故意地說:“我說過,哥哥你趕不走我的。”
他終於明白為什麽領導每次提搭檔都半遮半掩,領導連忙打哈哈,“現在知道也不晚,反正你們本來也很熟悉了,省了相互了解的過程,之後肯定能配合默契的。”
“這根本是兩回事!”
莊越斂說著站起來,走到沙丘的另一邊有意避開了沈棘才說:“他是沈家的繼承人,怎麽突然就加入了我們部門?他知道我在查什麽?你是想讓他自己來查他自己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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