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說著盯向了莊越斂和沈棘,頓時驚得張圓了嘴說:“竟然是兩個!”
羅颯面不改色地說:“他們是老大的客人,休息室好了沒有?”
Beta臉上倏地露出了大事不妙的表情,聲音低下去回:“好了。”
莊越斂在羅颯的帶領下去了通道盡頭的一個房門,艙門打開他看進去,終於明白為什麽剛才的Beta會一臉大事不妙,因為房間被布置得像個蜜月套房。
羅颯脾氣很好也有些繃不住表情,Beta尷尬地解釋,“我還以為艦長終於要帶Alpha來春宵一刻,專程為你們打造的。”
沈棘不等羅颯再開口,滿意地表示,“我很喜歡,謝謝。”
然後他就在Beta和羅颯的注視下摟著莊越斂進去了。
Beta還張嘴瞪眼地問羅颯,“他們不是兩個Alpha?他們怎麽——”
“不該問的別問,走吧。”
羅颯完全不好奇地轉身就走了。
莊越斂看著房間裡被換成了粉色床單的大床,還有一床的花瓣,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思考要找什麽理由去找羅颯套話。
沈棘在後面鎖好了艙門,冷不防從後面抱住他,完全忘了他們來幹什麽地說:“哥哥,還記得我們去度蜜月嗎?”
“不記得。”
莊越斂用力地拽開沈棘地手,轉身對著沈棘說:“你記得我們是來做什麽?”
“愛?”
他頓時表情一滯,掐住沈棘的手腕往後一扭,再把人甩到床上,沈棘成了半趴在床上的姿勢,他在後面壓著他後背怒道:“別滿腦子都隻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在說正事。”
“那莊長官,放開了接著說。”
莊越斂疑惑沈棘怎麽突然變得好說話了,緩緩地松開手,人還沒站起來,就被沈棘抱住往床上摔過去。
滿床的花瓣震起了一片,有的落到了他身上,沈棘雙腿將他跨在中間,捉住了他的手腕壓在頭頂說:“莊叔叔,你怎麽這麽相信我?”
他懶得和滿腦子不過審的Alpha廢話,直瞪著沈棘的眼睛說:“別鬧了,羅颯和莫姽的事,我要去找他確定一下?”
沈棘乾脆地坐在莊越斂的腹肌上,一本正經地望著莊越斂,一邊解他衣服的扣子,一邊嚴肅地說:“你想說服羅颯背叛盧戰?”
“至少有機會。”
莊越斂也正經地回答著,手卻抓住了沈棘解他扣子的手,然後思忖地說:“阿蔓不知道莫姽被做了精神力核改造的實驗,羅颯也可能不知道。如果能說服他,我們不止少了四分之一的敵人,還多了一個強大的幫手。”
沈棘把手從莊越斂手中繞出去,反捉住了莊越斂拉起來貼到自己的胸口,帶他的手給自己解扣子,嘴上接著說:“哥哥,你怎麽這麽有自信羅颯還惦記著那隻小野貓?”
莊越斂終於忍不下去,乾脆地拉住沈棘的衣服把人拉下來,然後往旁邊一摔,和沈棘調換了位置,壓製住沈棘作亂的雙手說:“剛才羅颯手下說的話,羅颯很明顯很久沒有和Alpha有過關系,他很可能就是沒有忘記莫姽。還有——”
他說著頓了頓,“別叫什麽小野貓,不倫不類的。”
沈棘聽著這話故意一笑,“哥哥還老叫小崽子,不覺得不倫不類?”
“那是因為——”
莊越斂說著止住了聲,沈棘倏地又翻起來將他壓回了下面,撿起一片鮮紅的花瓣按到他唇上,抹出了一道糜爛的紅色,貼近他問:“因為什麽?是我和哥哥關系更親密嗎?”
“別——”
莊越斂一開口,他就將那片鮮紅的花瓣和手指一起扎進去,碰到了柔軟的舌尖,他故意追著去糾纏。
“沈——棘——”
莊越斂下意識地出聲,卻口齒不清,他抓住沈棘的手指從口中撈出來,沈棘卻驀地用嘴堵下來,嘗到了一股生腥的味道才發現沈棘含了一嘴的花瓣,一片片地全往他嘴裡喂,被牙磨爛的紅色漬水抹得到處都是,沿著嘴角溢出來一直流下了脖子,畫出一條紅色的水痕。
沈棘就松了他的嘴,沿著水痕一路舐到了他的鎖骨,再抬起頭來望著他,指腹抹在他被染紅的唇角,聲音發燙地說:“哥哥,你真可口——”
“夠了!”
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可沈棘又壓下來,拈起兩片花瓣疊一起,往他剛被解開了扣子的衣服裡放進去,蓋在不平的地方,搓出來一片紅色的水漬染髒了他的衣服。
“混蛋!你在做什麽——”
莊越斂抓緊了沈棘的胳膊,卻忍不住地顫栗,完全沒能把混蛋的Alpha推開。
“哥哥,我幫你弄乾淨。”
沈棘哄一樣地湊在莊越斂眼前,眼中的大火像是能點著莊越斂般,他緩緩地低下頭去,一下一下卷乾淨了沾染上的水漬。
接著他雙抬起頭,眼中全是情與欲地望著莊越斂,卻說情話一般說起了正事。
“盧戰他們的計劃是乾掉貨船護衛艦,直接搶走貨船。我已經派人潛進了貨船,在盧戰他們圍攻護衛艦的時候把貨船開走,哥哥你只要把貨船搶回來就立了大功。但是——”
沈棘說著語氣驀地嚴肅起來,“——哥哥,你不許和盧戰走得太近。他是個變態,Alpha,Omega都來者不拒,你不要多看他一眼,也不許讓他盯著你看。”
“你在說些什麽!”
莊越斂一時被沈棘的話弄得忘了剛才的事,無語沈棘把正兒八經的話說得那麽不正經,又把渾話說得那麽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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