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不是還在想外面那個Omega?你是不是也想像我[]你一樣去廿他?你是不是想標記他!剛剛我沒有回來你是不是打算標記他!我就不該讓你來,盧戰他就是故意的,你也是故意的,你就是想逼瘋我,然後甩開我——”
沈棘越說越傷心了,又一下咬在莊越斂的腺體上,這回沒咬破,只是像個變態的吸血鬼一樣,從剛被他咬出的傷口吮出了血。
“別吸了,小崽子!我沒有。”
莊越斂晃得嗓子也在抖,他雙手撐在沈棘膝蓋上,是唯一能用力的地方,根本沒辦法去避開沈棘的動作。
沈棘狠用了一下力,放過了他的腺體,又湊在他耳邊啞著聲說:“那哥哥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喜歡我的囗囗嗎?喜歡、我嗎?”
“喜——”
莊越斂說了一個字又沒了聲,他支起身往後扭,摸到了沈棘的臉說:“換正面。”
沈棘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卻也停下來直直地盯著他不動,他只能自己起來,正面相對又坐下去。
“哥哥。”
沈棘呼吸一滯又瘋了一樣起來,他抱著沈棘的脖子主動地吻下去,像是要將他深埋的感情這樣告訴沈棘,最後沒了力氣才松開,垂眼認真地看著眼下的Alpha,開了幾次口才說出聲。
“沈棘,如果我只能和你在一起十幾年,甚至幾年,你會怪我嗎?”
沈棘不明白望著他,僵滯住一動不動。
他接著說:“就是如果我只能再活那麽久,你會恨我嗎?”
沈棘眼中的震驚像野獸一樣跳出來,好半晌忽然堅定地說:“那我就和哥哥一起死。”
莊越斂震住了半晌又貼下去吻在他唇邊,然後說:“那你收手吧,我們只要拿到證據,將星盜趕出這個星球就可以了。”
沈棘愣了片刻,猛地又狠闖進去,掐緊了莊越斂咬牙切齒地說:“哥哥,你是因為這個才願意被我卄的?”
莊越斂的聲音破碎在了喉嚨裡,沒有回答出沈棘地問題,沈棘過了半晌又抱緊了他,把臉埋在他胸前低聲地說了句,“好。”
然後動得更加瘋狂,像是要將他所有的難過痛苦都還給莊越斂一樣,忽然抱起莊越斂去了後面的浴缸裡。
門外面的Omega躺在地上,像隻蠶蟲一樣不停地蠕動著身體,朝洗手間的方向爬,卻半天沒有前面一步。
盧戰走進來就看到Omega紅著眼不停地顫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自己扯下來了大半,房間充斥滿了信息素,除了Omega的,還有兩個Alpha的。
莊越斂的信息素混在裡面並不明顯,可他還是一下就聞到了。這股信息素對他來說太特別,與Omega對他的吸引不一樣,是另一種讓他著迷向往的誘惑。
他盯著洗手間的門,裡面不時溢出了聲音,比起Omega的信息素更讓他感覺要瘋。
他緊捏著雙拳最後還是走進去,把地上的Omega拽起來,按在了洗手間的門上,扯開了遮擋的衣物直接壓上去。他隔了一扇門,聽著裡面的聲音,聞著莊越斂的信息素,狠狠地撞門板上的Omega。
莊越斂從洗手間出去時外面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隻聞到了殘余的信息素,不只是Omega的,還有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他沒記錯就是盧戰。
“別管他,回去。”
沈棘拽起他手就下樓,回到了他的臥室,他去洗澡,沈棘二話不說地跟進來,結果他一直到了快天亮才終於睡覺。
莊越斂再次醒來,時間已經快中午,睜開眼就對上了沈棘的視線,他翻過身就要掀被子下床。
沈棘驀地撲過來壓住他,盯直了他的眼睛問他,“哥哥,你還記得你昨天說過的話嗎?”
“哪一句?”
沈棘倏地貼下來,掐緊了他的手腕說:“我們在一起。”
他蹙了蹙眉回答:“有什麽區別?你不是一樣一直賴著不走?”
“當然有,哥哥你同意了我就是名正言順了。”
他輕笑了一聲,“你還在意這個。”
沈棘的眼神驀地沉下來,然後問他,“你昨天說的隻活、十幾年,是什麽意思?你怎麽了?”
“記得小順他媽媽嗎?”
沈棘不回話,他語氣如常地接著說:“精神力核病變,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有了,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很嚴重嗎?為什麽你不告訴我?”
沈棘說著話就有眼淚落下去,砸在莊越斂臉上,莊越斂連忙地摸到了他的臉說:“小崽子,你哭什麽呀!我現在還好好的。”
他倏地落下去抱緊了莊越斂,“我帶你去看,沈家有專門研究這方面的專家。還有總統,他也會想辦法的,一定能治好你的。我們現在就走!”
沈棘說完就起來,莊越斂拉住說:“我就知道不應該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打算怎麽樣!”
沈棘冷不防地沉起了嗓音,直盯著莊越斂眼眶紅得更厲害了,怒地吼出來。
“你不告訴我,然後等到你快死了就像之前一樣悄悄消失,讓我瘋了一樣滿星際找你,等到幾十一百年後我終於找到了,卻只剩下一座墓碑。你是想這樣嗎?”
“不——”
“你就是。”沈棘不讓莊越斂開口,接著又壓下去摁住了莊越斂的肩膀質問,“莊越斂,你怎麽這麽殘忍!你從來都不會想我會怎麽樣!對你來說我就是你養的狗,你可以縱容我對我好,可是當你不想要我的時候也可以想丟就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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