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吧?
只是自己怕打擾扶辭,所以什麽事情都是能不問就沒問,導致現在被拉扯進這個莫名其妙的時空裡,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憂愁鬱悶,他還是皺著眉頭。
“周先生,扶先生給你的血玉珠子還在嗎?”
“血玉珠子?”他想了想,之前因為把牌子給了獵期,而獵期是拿了生肖牌去,而血玉珠子恰好就是扣在生肖牌的眼睛裡的,所以自然而然,獵期把時辰牌還回來的時候,血玉珠子是不在的。
想到這裡,他再次覺得自己傻缺,蔫蔫地回答道,“不在。”
“可以找回來嗎?”老人家接著問。
周諳若一挑眉,老人家這麽問,難道是有了血玉珠子就可以和扶辭他們去到同一個時空了嗎?早知道這麽重要,就叫獵期那廝還回來了。
可是事到如今,又該去哪裡找獵期呢?
萬一獵期不在這個時空怎麽辦?
“周先生?”老人家沒聽見周諳若回答,叫了一聲。
“血玉珠子在獵期那兒,我不知道獵期是不是在這個時空。”周諳若看著窗外大片的銀杏樹林,知道是快到了。
第99章 扶辭的信
“那就得找找了。”老人家歎了一口氣,“那珠子畢竟是扶先生以鮮血浸泡而成的,用那顆珠子回到原來的時空的幾率,是很大的。”
周諳若付了錢下車,看著面前這一棟建築牌匾上的幾個大字,還真是個瓷器博物館。
原來這個時空裡,真的沒有什麽可以證明扶辭存在過嗎?
哎,不對。
有一樣可以證明。
那就是血玉珠子啊,可是去哪兒找獵期啊?
頭疼。
“老人家,我會找到獵期的。”周諳若其實沒信心,但是有動力,再見到扶辭的動力。
“好,我也會去找的,有消息了,就互相聯系。”
周諳若掛了電話,看著面前的大門,正打算往裡去的時候,司機師傅在身後按喇叭,“小夥子!這個時候都閉館了!這兒也不好打車,現在回去不?”
周諳若把四周打量一圈,周圍除了呼呼刮過的風,除了那一片銀杏樹林,還真就是只有面前這一棟建築了。
但是這個位置,不是旁瀾道十二號的位置嗎?
怎麽就變成十一號了?
而且他回想起之前,好像也沒發現這周圍有個瓷器博物館啊?
要不要這麽詭異啊?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司機師傅又在按喇叭了,“小夥子!回去不?”
周諳若點點頭,隻得先回去。
上車後,他想了想,雲水江畔的話,他現在可能是進不去的。但是可以先去書店看看啊,於是對司機師傅說了個地址。
這回師傅沒說什麽,腳踩油門就往那兒開了。
到達書店的時候,周諳若有些驚喜,因為書店還在,只是換了個名字。不光換了個名字,書店在外形上也稍有改變,但是整體變動不大。
周諳若站在店門口,抬頭看著店名。
「書的店」
夠文藝的。
書店還在營業,正打算抬起腳往裡走的時候,從頭頂上方突然飛過去幾隻鴿子“咕咕咕咕”地叫著。
周諳若猛然抬頭,心臟在這一刻都差點停止跳動。
但是在見到是白色的鴿子後,又垂頭喪氣了。
哎!還以為有希望了。
他歎了口氣,再次抬腳往裡走。
推門而入時,門口上方的風鈴隨著玻璃門的開合響了幾聲。店裡有三三兩兩正在低頭看書的客人,或坐或站。風鈴的響聲也沒惹得任何人抬頭,都挺認真的。
周諳若上去二樓,發現二樓也是有客人在的。但是最吸引到周諳若的目光的,是正坐在窗戶邊喂鴿子的那個男人。
他穿一件黑色襯衫,同色系褲子,同色系皮鞋。頭髮梳地一絲不苟,衣袖挽至手肘,露出了精壯的小臂。
幾隻雪白的鴿子站在窗台上,正在他手裡吃食。
黑與白,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周諳若愣了愣,以至於男人轉過臉來時,他還在驚愕中沒有緩過神來。
為什麽感覺很像扶辭呢?
雖然這麽想有些不禮貌。
“你好,有什麽可以幫你嗎?”男人轉過臉來問他。
周諳若眨了眨乾澀的眼睛,覺得有些失禮,尷尬地搖了搖頭。就在想扭頭下樓的時候,他突然抬頭,像是不甘心就這麽走掉,開口問,“或許,你認識扶辭嗎?”
男人放下手裡的鴿子吃食,眉頭微蹙,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沒有立刻回答認不認識,而是反問他,“請問你是哪位?”
“我?”周諳若指著自己,不知道他為什麽好奇自己,但既然對方問了,還是自我介紹道,“我叫周諳若。”
“你是他的……?”男人還是繼續問。
問到這裡,周諳若有些迷惑了。他只是問個人,難道不是回答認不認識就行了嗎?他這樣接二連三的問,莫非是認識扶辭的嗎?!他瞬間驚喜,趕緊問到,“你認識扶辭?”
男人還是沒有點頭,再次問了一句,“所以你是他的?”
“愛人。”周諳若不假思索地回答到,“我是扶辭的愛人。”
男人有些吃驚,倒是沒有太明顯的表現出來。他只是點了點頭,起身走了過來,同樣自我介紹道,“我叫萬霍,目前是這家書店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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