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瑞彥瞪著眼睛,挑釁地看著自己父親,“您不是常說運道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嗎,可見您兒子我的實力還是不錯的,說不定很快就能超過您了!”
樓起郢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你就算實力超過我那也是我兒子。”
樓瑞彥:“……哼!”
應蘭珠看著父子倆你來我往的爭辯,不由好笑。
“好了,起郢,多大的人了,還和兒子置氣,也不怕外人笑話!”應蘭珠嗔怪地看了一眼樓起郢,而後轉頭給樓瑞彥使了個眼色,“阿彥你也是的,沒大沒小,還不快和你父親道歉!”
樓起郢得意地朝樓瑞彥揚了揚眉,笑得滿面春風。
樓瑞彥:“……”
他就知道,母親每次都是站在父親那邊。
樓瑞彥面色怏怏道:“知道了,母親。父親,兒子錯了。”
樓起郢輕咳兩聲,大方道:“無礙,這次你小子好歹也算立了大功,為父便不與你計較了。”
樓瑞彥:“……多謝父親海涵。”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
金家的包間中,金父和金母看著空蕩蕩的門口面面相覷,良久金母輕拍了一下金父,“瞧你生的好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
金父:“……”那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生的兒子啊……只是這話他不敢說出來。
“咳,夫人別氣,咱兒子這是隨了我啊,待伴侶一心一意。”金父覥著臉道。
金母臉色一紅,嬌嗔地瞪了一眼沒臉沒皮的老男人,老男人嘿嘿地傻笑著,滿臉討好。
金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兒子可比你強多了!”
金父略有些心虛地乾笑了一聲,諂媚地摟住了自家夫人,“我那不是還沒遇到夫人嗎,遇見你之後,我可就一心一意地陷在你的柔情裡了。”
在遇到金母之前,金父是一位浪蕩公子,常年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好在他也只是嘴上花花,私底下還是一個潔身自好的純情少爺,否則金母也不會看上他。
但每次金母一拿這些說事,金父還是忍不住心虛,每每被完全拿捏。
……
穆家包間中,穆澤洲一開門便看得金秋陽站在門外,愣了一下,而後朝對方身後看了看,“你一個人過來的?”
金秋陽眉頭微皺,“你還想誰過來?”
穆澤洲翻了個白眼,“嶽父嶽母呢?你不用陪著他們?”
沒錯,穆澤洲堅持喊金秋陽父母為嶽父嶽母,雖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和金秋陽是誰佔主導,但穆澤洲堅決不承認,金秋陽一向縱著他,倒也沒反駁。
金秋陽繃著臉道:“他們不用我陪。”可能還會嫌他礙眼。
穆澤洲想到那兩位和自家爹娘有的一拚的黏糊程度,頓時了然,和金秋陽交換了一個同病相憐的眼神。
“澤洲,誰來了啊,是不是秋陽?快把你叫進來呀!”
兩人正說著,身後的包間中便傳來了一陣呼喚。
穆澤洲連忙應了一聲“馬上來了”,隨後對金秋陽笑了笑,“陽陽,你看看,你一來,這還沒見面呢,我爹娘就這麽迫不及待了,我都要吃醋了!”
金秋陽正色道:“爹娘是愛屋及烏。”
穆澤洲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一進包間,金秋陽便被穆母拉住上下打量了一番,“秋陽,澤洲這小子麻煩你照顧了……你修煉也別太用力了,你的進展已經很快了,想當年我在你們這個年歲可沒有你們這個實力……”
金秋陽聽著穆母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關心的話,臉上雖然還是沒有什麽表情,但神情明顯柔和下來,沒有絲毫不耐之色。
穆澤洲在一旁撇了撇嘴,和同樣被落下的穆父相視苦笑。
眼見著穆母說得停不下來了,穆澤洲終於出聲打斷了對方,“好了,娘,拍賣會快要開始了,您不繼續看拍賣單嗎,這份單子可比之前傳出來的要完整得多,說不定會有能讓您更加美麗動人的丹藥!”
穆母臉上微紅,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自家兒子,“去去去,還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麽心思嗎?不就是佔用了一點你家秋陽的時間,倒是埋汰起你娘我了!”
穆澤洲奉承道:“我哪裡敢啊,兒子說的可是真心實意的話,這可是我得到的內部消息。”
穆母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你說真的?”
穆澤洲一臉堅定,“千真萬確。”
“行吧,”穆母松開了拉著金秋陽的手,順了順頭髮,抬頭對穆父道,“老穆,你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把拍賣單拿過來啊,我看看澤洲這臭小子是不是唬我的……”
穆父木著臉,任勞任怨地為自家夫人取過了拍賣單。
……
楚憬淮兩人的包間中,路閔之在和他們說著拍賣會的最後一些事宜。
言惜時朝路閔之笑了笑,道:“這些由路院長決定就好,我和憬淮的要求就是之前說過的那些,沒有其他的了。”
路閔之操勞的已經夠多的了,他們也不好意思再指手畫腳什麽,當然,也懶得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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