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臨偷偷拉拉馮小豆,別啥都說,蔡大人為官很不錯的。
“那你切了吧。”
蔡恆文無所謂的很。
“反正他從來都不是個男人。”
蔡恆文抿抿嘴唇一臉嘲諷。還有點興奮的意思。
這話說得,馮小豆滿月臨都愣了下。
“爺?”
馮小豆催著滿月臨,拿個主意啊。
滿月臨手一揮,詩社的門關了起來。
頓時詩社內黯淡,窗外的大太陽好天氣和房間內毫無關系,溫度低了下去,感覺到了寒冷,一股無形的風吹了起來,衣衫下擺飛起,發絲飛揚。
屋內有那麽幾個夥計突然間就倒下去昏睡過去。
蔡恆文頓時大驚。
這在去觀察滿月臨,滿月臨臉白的毫無血色,甚至眉宇間帶出隱隱的青,身上帶著一股氣旋,雖然沒說話,但氣場開始強硬,氣勢開始壓人!
蔡恆文不由自主的撲通一聲跪下去。
不在陰陽怪調,不在裝女人,低眉順眼恭恭敬敬,給滿月臨磕頭。
“不知道您是哪位,得罪了。”
蔡恆文看不透滿月臨,滿月臨這股氣場壓的他膝蓋發軟,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泛泛之輩,比惡鬼還要厲害!
夜叉?鬼差?
不敢盲目猜測,只能遵循本能。
滿月臨坐在客廳內的太師椅上。
馮小豆狗腿子,特別有眼力見的去一邊泡茶端過來。
滿月臨坐的四平八穩不怒自威,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蔡恆文。
手指在額頭點了下。
再看下去,蔡恆文身體內,有兩個靈體。
滿月臨伸手對著蔡恆文的頭頂,凌空一抓。
“出來!”
潛伏在蔡恆文體內的一個靈體,就被滿月臨應給抓出來。
往地上一丟。
靈體打個滾,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蔡恆文失去了這個靈體的支撐,暈死過去。
馮小豆倒抽一口冷氣,滿月臨啥時候變得這麽能量強大了啊?能把人的魂魄直接抓出來啊?
更倒抽一口氣的,佔據蔡恆文身體的,不是個美豔女鬼,是個男鬼!
哦?哦哦哦?
馮小豆聞到了八卦的味道,搬個小板凳坐在滿月臨身後,抓起手邊的小袋子,這裡都是和呱呱吃剩下的零食。
拿出一包五香瓜子出來。
興致勃勃的看著。
滿月臨並不奇怪。
“是我先入為主了。到現在我才察覺到不對勁。”
滿月臨檢討,不夠嚴謹,沒有仔細觀察。
估計所有人,都想歪了。
都以為蔡恆文身體內是一個花癡女鬼。
穿女裝,擦胭抹粉,扭捏作態,看到俊美男人就撲上來說啥要嫁給他,這就是個大齡恨嫁女鬼啊。
穿著紅肚兜去房間裡勾引滿月臨,這不就是個女人嘛。
但是剛才他鄙視的來一句,割了就割了,本來就不是個男人!那種厭惡帶著點興奮,不是沒出閣的大姑娘會有的。不是風塵女子好人家的姑娘是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的。
滿月臨就想起來的那晚,蔡大人罵蔡恆文不知廉恥,抽了蔡恆文一耳光。
蔡恆文啪啪啪的一口氣自抽十來個大嘴巴,惡狠狠地質問蔡大人。
這也有點偏激。
滿月臨乾脆弄個明白。果然,附在蔡恆文身上的是個男的。
“事到如今,不說說嗎?”
滿月臨陰沉著臉。
“我說?我說有用嗎?誰給我做主?活著他手眼通天,官府衙門官官相護,死了他也把我困在鎖魂陣內無法投胎啊,我只能在人世間遊蕩。”
男鬼說到傷心處,寬袍大袖捂住臉,開始嗚嗚的哭。
可惜鬼是沒有眼淚的,只能聽到陣陣嚎啕。
馮小豆揉揉耳朵,鬼泣挺叫人身心不安的。從耳朵鑽進腦子,腦子裡都嗡嗡的一漲漲得疼。
滿月臨把馮小豆拉過來,手往他耳朵上一捂!捂得死死的。
雖然緩解了一些,但是腦瓜子裡還是漲漲的難受。抓了抓滿月臨的手腕。
“閉嘴!”
對著惡鬼厲聲呵斥。
馮小豆被滿月臨的怒氣衝了一下,聲音裡都帶著冰刀似得,剮著人又冷又疼。身體一哆嗦。
“我沒說你,別怕。”
滿月臨趕緊揉揉馮小豆的臉,低聲哄著。
男鬼本來嚇得嘎一下縮回了哭泣聲,這不是滿月臨溫柔似水的哄著馮小豆嗎?他又開始抽抽搭搭的。
“有話你就說嘛,哭什麽呀,哭的我腦瓜子疼。家丁管家很快就回來了啊,你再這麽哭,我們也不管了啊!”
馮小豆不耐煩了,就知道哭哭哭,一個大男人,哭啥呀!
男鬼袖子擦擦眼淚。
看來這是要說了。
滿月臨摸摸馮小豆的腦門,馮小豆搖了下頭,不疼了。他不哭就不疼了。
滿月臨讓他坐在身側。很順手的拿過花生來,準備給馮小豆剝花生吃。這都做習慣了。
男鬼抬頭,本想說說委屈的,但是一看上面這二位,好像在茶館聽說評書的,瓜子茶水花生,就差盤著腿了,沒有解決問題的態度,全都是八卦聽書的興趣,這,心裡不太舒服,難道我的痛苦是你們的茶余飯後休閑娛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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