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臨說,半夜就醒了?怎麽睡不著了?睡不著你幹嘛不把我喊起來?
喊你幹嘛!一塊坐在床上憶往昔啊。
怎麽會呢?大半夜的不睡覺做點兩口子該乾的事兒啊。咱們兒子這麽大了是吧,咱們倆也該給他生個弟弟妹妹了。
馮小豆慘叫著啊啊啊的跑回家去!
別看滿月臨平時活的那是怡然自得道骨仙風,關起門來也是個媳婦兒奴。
給媳婦兒洗腳啦,洗完腳上床給媳婦兒捏後背按肩膀啦,伺候的那叫一個周全。
不過伺候著,趁著馮小豆酥軟的時候就乘虛而入了。從褻衣下擺伸進去,上下一塊摸。
不管馮小豆說明天我要擺攤!
還是把馮小豆裡裡外外的吃個遍。
本來是想第二天擺攤的。但是滿月臨那不知疲倦的腰總能把馮小豆折騰的要散架了。在床上趴了一天,這才覺得屁股不疼了。
第三天早上送走了呱呱去上學,老秦頭也去城隍廟了,滿月臨就陪著馮小豆去街角擺攤了。
馮皮匠的招牌往這一立,馮小豆就開始工作了。
一開始沒客人。
馮小豆坐在馬扎上,左看右看,希望來個客人給他開開張。
但他是生面孔,都沒人多問一句的。
馮小豆從滿臉希望,到眼神有些黯淡,再到委屈巴巴。
滿月臨想笑又心疼。
給老秦頭髮去消息。
一會老秦頭就來了。
坐著大轎,假裝不經意的從這經過。
有人喊了一聲落轎,老秦頭就從轎子裡出來了。懷裡抱著一件雪白的大氅。
“小皮匠,會修大氅嗎?”
老秦頭裝模作樣的,假裝不認識馮小豆。
馮小豆下意識的點頭,總覺得這件大氅眼熟。
這不是上一世滿月臨死後,他給滿月臨裹屍的那件嗎?
“幫我修修,修好了,爺爺賞你!”
說著拿出一錠銀子。
一看這就是有錢的大老爺啊,前呼後擁的。
馮小豆拿過大氅,有倆口子,但這口子一看就不是蟲蛀的,而是剪子剪的!
馮小豆瞪了一眼老秦頭,好日子過夠了你都學會敗家了?這麽一件大氅沒有五百兩銀子下不來,可名貴了。直接給剪破了!
老秦頭對著滿月臨的方向努嘴,別怪我啊,不是我乾的!罪魁禍首在那邊裝路人呢。
馮小豆崩起了撐子,唰唰破掉的地方的毛毛,然後再細致的縫合,縫的時候再把新的毛毛續在裡邊,縫合的密實,一會功夫就縫好了。再刷刷毛毛,讓毛毛自然一些,就看不出破掉的地方了。
老秦頭故意的抖摟。在這麽翻那麽看。
“手藝不錯啊,完全看不出縫合的樣子啊!不錯不錯,看看縫的這個好!”
來回來去的誇,很大聲的誇。
又脫了靴子遞給馮小豆。
過一個人老秦頭就對人家說,這小皮匠手藝可好了!
滿月臨偷偷使用法術,在自己的鞋子上割了一下。然後就出場了。
聽說你修的很好,我靴子破了,幫我修修。
這人啊,都有一個從眾的心理,拿著鞋子出來,這邊都在排隊修鞋,那就證明這家手藝很好!那就在這排隊修鞋吧。
這不,有了這爺倆的托兒,這生意還就開起來了!
還賺錢了呢!真不錯!
馮皮匠的手藝得到肯定,名氣也大起來了,做皮匠活的到來找馮小豆。
滿月臨會幫他背著家夥式兒到街上擺攤,馮小豆就讓他回家去。
滿月臨回家去就去陰司,處理一些工作什麽的。中午前回來,飯做好了,馮小豆回家一塊吃飯。爺爺和呱呱不回來,他們兩口子就讓廚娘做點馮小豆愛吃的。
下午沒啥事兒,滿月臨要摟著馮小豆午休,基本上一休就到了下午傍晚,那就不去了唄,睡多了也沒關系啊,晚上好好親熱,折騰暈了,也就睡了。
要不就搬著個馬扎坐在馮小豆身邊。舉著本書看,要麽就盯著馮小豆看,人多了就幫忙收錢。
一天賺幾十個銅板,但倆人愣是乾出來要給兒子買房置地娶媳婦兒的氣勢。可積極了,早早去擺攤,日落了在回家呢。
但呱呱的生長周期有些慢啊。
三四年過去了,呱呱還沒有十八歲成年人的模樣,還是十四五歲孩子似得。
隨著名氣見漲,馮小豆的生意非常好,排隊等修補的人很多。
突然有個孩子娘跑出來找孩子,說是孩子丟了!但一邊有幾位大姐說,剛才你和我們聊了半天,不是你把孩子帶走了嗎?這位孩子娘納悶,她在家納鞋底子根本沒出門啊!
馮小豆也納悶,他也是看到了孩子娘帶走的孩子?難道有妖怪弄得幻術?
會幻術那就不是人。
滿月臨跟著馮小豆上街擺攤。
有個女人帶著孩子從眼前經過,滿月臨一捅馮小豆胳膊。
馮小豆趕緊照計劃辦。起身假裝踉蹌,差點撲到這個女人的懷裡,順手就把一根針別再女人的衣服後頭。
當晚,爺四個出動了!
順著絲線找,在一個老舊的廟裡找到了孩子,還不是一個,也來不及數到底有多少,都被妖怪用了法術給迷暈了。
滿月臨大戰妖怪。
馮小豆和呱呱把孩子轉移出去,忙活了一宿,這才把這些孩子都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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