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柳昕吟的吻也跟著去了,落在流沙的唇上,鼻眼,臉龐,到處都是……
流沙慌亂了。“柳昕吟……你,你別亂來……”
可恨,他就是想推開,但是奈何手腳都被製住,這柳昕吟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雖然之前他就有點猜到了。
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猜測還不夠。
對方不止扮豬吃老虎,而且還隱藏的很深。
什麽溫文爾雅,全都是放屁!
說什麽丞相的文人公子,他這模樣哪裡像是文人了!說是土匪還差不多!
而就在流沙憤恨之際,那柳昕吟竟然已經尋得空處扯開了對方身上的衣襟。
隨著衣襟的淪陷,而後緊跟著是他的腰帶。
當這兩樣都淪陷之後,流沙的情況更加堪憂了。
柳昕吟的手指好像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魔力,在他所到之處竟然就像是點火一樣。
流沙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很難受,這種難受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他雖然明面上是翠雲樓的小倌,但是其實並沒有受過什麽小倌的訓練。
與那些人,自然不是一路的。
而且他一向自視甚高,不是自己瞧得上眼的,怎麽可能容人近身。
這些年來,也並非一個都沒有瞧上眼的。
但是,也就只是瞧得上眼而已,而這種而已的程度絕對不到和那人這般糾纏的程度!
所以,柳昕吟對他所做的已經大大越線了。
超過了他的底線,讓他的心慌亂非常。
掙扎,只是,柳昕吟的用力很奇怪,好像並沒有多用力一樣,可是,就是掙扎不開。而且,隻覺得越來越受其束縛。
流沙的眼睛忍不住紅了,聲音因為對方的撫觸而開始顫抖。“你……你別亂來……”
柳昕吟聽那聲音有一絲異樣,於是微微的抬了抬頭,看流沙紅著眼的模樣大為震動,心中也是一顫。
“流沙……”喃喃的喚了聲,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流沙的心中慌亂,越發的掙扎。“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別別亂來……”聲音已然是三分驚懼,三分噴怒,三分害怕,還有一分,是說不出原因的顫抖。
本來看著對方這模樣,柳昕吟已經有些下不去手了。
但是,千不該萬不該,流沙不該掙扎的這麽劇烈。
男人激不得火,這一火,理智也就消散了。
這一點,相信周天師在這裡也會非常的認同。
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柳昕吟和周天師也算是一路貨色了。
至少,在“無恥”上面是差不多的。
只是比起周天師,柳昕吟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可是,在對流沙上,即便有所不夠,但也大大夠了。
於是,只見他眼微微紅了,他再一次製止住了流沙的掙扎,然後……手指直接到了對方身下……
當第一根手指進入的時候,那緊窒讓柳昕吟心中一瞬間閃過一絲猶豫。
但是想想又覺得自己的猶豫是可笑的。
流沙可是翠雲樓的紅牌,雖然說是清倌,但是在那地方任誰也不會相信真的會清白到哪裡去的。
而且,流沙並非沒有交好之人,所謂的入幕之賓,其實也不是沒有,至少他就知道兩個。
所以,這般的緊窒斷然不會是因為沒有經驗。
相反的,柳昕吟覺得,該是對方“天賦異稟”,在那青樓之中的人,自然總是會有訓練的,所以,知道怎樣討好人,已經算是一種本能了吧?
只是,想到身下這具讓人瘋狂的身子被其他人佔有過,流沙這媚態橫生的模樣也被無數人敲過,心中,卻是不舒服的。
因為不舒服,柳昕吟的理智暫時當機。
沒什麽憐惜的,或者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報復,不爽快的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不要……”流沙真的害怕了,手指揪著柳昕吟的肩膀,指尖差點就那麽刺了進去。“不要……你……好疼……”
柳昕吟輕輕的笑了笑,略微磁性又有些與眾不同的聲音,魅惑的在流沙的耳邊響起。
“只是這樣就疼了?流沙公子閱人無數……這是在指責在下的技術不如別人麽?”
流沙微微愣了愣,而後雙眸猛的爆紅,“你,你說什麽……”
那模樣,顯然是怒到了極致的,或許,又該說是不敢相信到了極致。
柳昕吟一時沒有細想,只是依然輕輕的笑了笑。
“我說什麽,流沙公子可別說你真的不明白……”
流沙氣的渾身顫抖,又覺得巨大的悲傷再也掩藏不住。
“柳昕吟,你,你簡直欺人太甚!”
他怒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一樣,而後劇烈的掙扎,那掙扎,竟然比之前的要濃烈許多許多倍。
而且,看樣子還是不惜傷了自己的那種掙扎。
柳昕吟一驚。“抱歉,我說錯了話……抱歉……”
不管對方有過多少人,對方本就是做這一行的人,自己有什麽好說的。
而且,他不是沒有找過小倌,更沒有看不起對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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