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修昂從沙發上起身,往外面走去。每一步都很快,但又很慢……身形飄忽。
而冷冥,他留了下來。
“既如此,我們談談下一步吧。”
冷冥留下也並沒有留下多久,十分鍾後,對方也離開了。並且不是從大門,而是從窗戶……一躍而下。
文同郢和林緣的身體都有些僵硬,文同郢緊跟著走往窗邊,往下看去……自是什麽都沒看到。
辦公室的門被暴力打開,暗影隊隊長闖進,看到文同郢和林緣都好好的站著終於松了口氣,然後立刻單膝跪下,“請先生責罰!”
“怎麽現在才來?”文同郢聲音淡淡。
那人的眼中帶著明顯的後怕,“先生,我們剛才像是……被點了穴道一樣,全都不能動彈。那個闖進來的人非常邪門,我們開槍也攔不住……”
與此同時的韓疾風和楊雪藍已經紛紛感到了G城。尤其是楊雪藍,她這次來的時候帶的人手挺多的,不過現在被告知用不著了……這讓她心情略有些微妙。
心情更微妙的是韓疾風,冷修昂,又是冷修昂幫他們解了圍……
不久前華少的那次是這樣,來到G城,又是這樣……這讓韓疾風都忍不住覺得挫敗。此外,更有些擔心,文同郢的人情是那麽好欠的嗎?冷修昂把楊兀新摘了出去,那麽本身呢?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在楊家那對姐弟說話的時候,韓疾風忍不住走到了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韓疾風心情有些複雜。
那邊,楊兀新成功說服了他老姐,對方同意第二天就離開,不過這些帶來的忍受她會留下一半,以備不時之需。楊兀新也同意了,多點人,有什麽事情的話撐撐場面也是好的。
楊雪藍去休息了,楊兀新看了看那邊似乎在欣賞夜景的韓疾風,眼珠子轉了轉,然後點了兩瓶紅酒。紅酒很快送到,他倒了兩杯,然後走向了韓疾風那的窗邊。
“喝杯紅酒,更有意境美。”楊兀新說,將玻璃杯遞了過去。
韓疾風轉了下頭,撇了撇嘴,“紅的?”
“你想喝白的?”楊兀新測了下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於是打了個響指,立刻撥電話,讓人送白的過來。
韓疾風心情不大好,還真有點想喝酒。
高檔白酒很快送到,各國的都有,端看個人口味。韓疾風也不挑,隨意的拿過一瓶茅台,楊兀新看了看白的,最終選的還是……紅的。
“乾杯,慶祝本少爺沒有成為階下囚。”
韓疾風一飲而盡,瀟灑無比。楊兀新看著,眨了眨眼,“那個,你喝慢點,沒人跟你搶。”
韓疾風沒說話,大有買醉的意思,一杯接一杯。楊兀新看著,有些頭疼,“當心胃疼。”
韓疾風一點都不想說話,光喝酒。楊兀新終於決定舍命陪君子,於是,也開始跟著喝白的。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都倒了。周圍酒瓶子一地。
冷修昂出現在這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韓疾風似乎是睡著了,但是眉頭是皺著的,眼底有些黑,那是這段時間晚上沒有睡好的證據。
冷修昂的心中微微刺痛了下,他俯下了身,不費吹灰之力的將韓疾風抱了起來,然後將人送到房間裡面。
沾上了柔軟的床,韓疾風的眉頭也依然是皺著的,冷修昂伸手,輕輕的碰上了韓疾風的眉眼。一遍一遍,為對方撫平那褶皺。
或許是睡夢中的人更能感應什麽,韓疾風本來皺著的眉頭在冷修昂一遍一遍手指的觸碰下終於放松……人也睡的更熟了一些。
第二天,楊兀新是在地上睜開眼睛的。從地上爬起來他就打了兩個噴嚏……好吧,伴隨著鼻塞。他想,自己是悲催的感冒了!
周圍的酒瓶子很多,楊兀新沒看到好友,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對方應該跟自己一樣躺在這裡過夜吧!他有些不平,兩名去了韓疾風的房間……對方四叉八仰的,睡的挺好!肚子上還蓋著被子!
楊兀新臉頓時黑了。這家夥是什麽時候醒的,自己跑來房間睡覺難道不曉得拉上他嗎?讓他得了感冒!可真是好戰友!太過分了!
楊兀新黑著臉跑進了房間,拉起了韓疾風就劈裡啪啦的開罵。
“……閉嘴!”宿醉的韓疾風腦袋都被吼的疼,忍不住也吼。
“就不閉嘴!你說說你,自己過來睡覺都不知道拉我一把,看著我孤零零的睡在外邊的地上,看著我重感冒,看著我……”
“你們在吵什麽?”楊雪藍的聲音響起,對方開門進來就聽見這裡面吵架,所以往這邊走了過來。
“大姐。你來的正好,我正在控訴韓疾風這家夥的沒人性,昨天晚上我好心好意的陪著他一起喝酒,他居然就放任我自己一個人睡在地上,自己則跑來睡房間,真的是太過分了!”
楊雪藍笑,“自己不知道進房間睡覺還怪別人?”
“大姐!你就知道偏幫外人!”
外人韓疾風冷笑了下,“再囉嗦揍你。”
楊兀新:“……”
雞飛狗跳的清晨之後,楊雪藍用過了早餐後沒人性的對下還在總感冒的弟弟就離開了,似乎走的非常瀟灑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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