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刻搖了搖頭:“沒,可我覺得我快了……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她突然在咖啡廳裡大喝一聲,然後引起了所有人的側目。
看起來,兒子的逝世已經讓女人的精神瀕臨崩潰邊緣了。
當辛懿還打算向她詢問東西的時候,女人卻怎麽都回答不出來,只能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辛懿。
嘴裡念叨著後悔一樣的話。
辛懿並不知道,自己離開後沒多久,女人就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走出咖啡廳後,辛懿他沒想到外面下雨了。
當雨水衝刷著大地後,泥漿一樣的汙水就這樣順著下水道往下流去。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朝著辛懿走來,並且叫住了他。
辛懿回過頭,看到了那個人。
那是一個臉上長著雀斑,紅色頭髮,自己分明不認識的女人,她神采奕奕地看著自己。
“是你!”
對方自來熟地走了過來,順便替辛懿撐起了雨傘。
“你是?”辛懿並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或者說當他來到這個世界後,他並沒有收獲額外的記憶。
“偵探先生,你難道忘記我了嗎?”她眨了眨眼睛,困惑地打量著辛懿。
這句話讓辛懿明顯一驚,他明明是隨便給自己套了一個偵探的身份,為何這裡的人就認定他是偵探了。
難道這是巧合嗎?
“我不記得了。”辛懿抱著雙手,聽著雨水從傘面上滑落的聲音,心情格外得平靜。
“我弟弟,他也得病了。”女生歎了口氣:“不過他運氣不錯,挺過來了。”
“是嗎?”辛懿站在她的背後,好奇地問道:“能告訴我,他是做了什麽,挺過來的?”
“我也不知道,他最近神神秘秘的,說是參加了一個神秘的集會。你知道的,很多工人都決定組織起來,反對工業化進程。我想他就是在那裡,獲得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越來越多雜亂無章的信息開始進入辛懿的腦海中,讓他感覺自己就在一張蜘蛛網上。
“你可以帶我見一見他麽?”辛懿輕聲道:“如果真的有治愈的方法,我希望可以推廣出去,讓更多的人得到治療。”
“當然可以了。”女生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實際上我就是來找你詢問這件事的,我一個人還不敢去那些地方。”
很快,辛懿和女生便坐上馬車,前往了城市的西邊。
看著窗外逐漸髒亂差的街景,辛懿便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貧民窟。
“好像是這裡。”
當他們停下來後,馬車師傅已經馬不停蹄地離開了這裡,生怕自己被人打劫了。
而辛懿則是打量著自己眼前的公寓樓。
沒錯,這正是他們被推進去的那棟公寓樓。
只不過現在來看,這棟公寓樓外面還沒有畫上特殊的標記,而且它從外表來看也遠沒有初見時那麽陰森。
“第一次見你,”這時候從垃圾堆裡站起來了一個人,他手上把玩著一把水果刀,吊兒郎當地望著辛懿:“像你這樣的人,不應該來這裡。”
“他是我的朋友。”紅發女生介紹道:“我聽說,這裡有治病的辦法,是真的嗎?”
那人輕笑了一聲,一步步地走到了辛懿的面前:
“治病,什麽病?最近可沒有任何疾病,都是意外而已。”
“真的嗎?”辛懿反問道,他突然放倒了男人,然後輕松地把刀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看起來他的體質,在這裡是依舊繼承的。
辛懿大概已經猜到了這是什麽地方了。
那人完全沒有想到弱不禁風的辛懿這麽能打,在反抗未遂之後,立刻放棄了這一切。
他抬起頭,無奈地看著辛懿:
“你放開我!”
辛懿沒有反應,甚至稍微加重了力度,在男人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了一道紅色的疤痕。
“你應該知道我想聽什麽。”辛懿漫不經心地說道:“這裡有什麽秘密,你都可以告訴我。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
不遠處越來越多的人朝著辛懿走了過來,可辛懿掃視一眼,發現他們就是普通人的體質。
太奇怪了,如果這裡真的是秘境的話,會不會太弱雞了一點?還是說,因為他手上擁有勞倫斯先生的手表這樣的關鍵道具,所以一切才顯得那麽輕松?
“我趕時間,”辛懿冷冷地說道:“你們要上的話,最好一起上。”
這時候公寓二樓有人推開了窗戶。
一個胖胖的,看起來非常慈祥的女人戴著頂帽子,朝著窗台下的辛懿揮了揮手。
“你好啊,這位偵探先生,你的脾氣是不是太暴躁了一點?我們有什麽話,難道不能坐下來好好地商量嗎?”
辛懿他笑了笑:“我當然願意,可這些人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
“他們只是太聽話了。”女人拍了拍手,在場的所有人果然都放下了自己的武器。“偵探先生,我認為我們可以好好地聊一聊。”
辛懿很快就來到了二樓,一路上他打量著整棟公寓,都沒發現任何的異常。
走廊上,飄散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你真的有對付疫病的辦法嗎?”辛懿坐下後,打量著面前這個胸有成竹的胖女人。
“疫病?這是誰告訴你們的?”女人驚訝地拿起了餐桌上的小餅乾,輕輕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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