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順眼就教訓了一頓,這倒像魔教教主的風格,不過現在的林秀川是不會相信他只是因為看不順眼,肯定是因為這人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情。
經夜寒蘇一提,青女月也想了起來,“霍殤這個名字我也聽說過,據說他曾經還是一個癡情種呢,不過後來因為未婚妻跟人跑了就恨上了全天下的女人,做了采花賊。”
在場的幾名女子皆面露鄙夷和不屑,這樣的人還真是讓人無語。
夜寒蘇冷哼一聲,十分嫌棄道,“自己無用留不住人還還怪上別人了,這樣的人活著簡直就是糟踐糧食。”
夜寒蘇說話也一樣殺傷力巨大,不過霍殤這樣為惡的人確實不配活在人間。
“那……我們要怎麽對付他?”飛陰月輕聲問。
柳月想了想問飛陰月:“他是不是說過還會再來找你?”
“嗯,上次沒成功,他臨走時說還會再來,所以最近我都是和青女姐姐住在一起的,還有陳煥和另外幾個姐妹守夜。”飛陰月說。
林秀川這時開了口,“既然他說還會再來,那就可以提前布置一番,等他自投羅網。”
柳月說:“最好是早些將他引出來,否則拖的時間越久就又有人要遭殃了。”
幾人點頭表示讚同,確實如此,這人一天不除就有無辜的人要遭他毒手。
青女月捏緊了手中的帕子,眸中盡是恨意,“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為我那些個死去的姑娘們報仇。”
“可是,要怎麽引他出來呢?”飛陰月又問。
夜寒蘇突然偏頭看向林秀川,林秀川感覺到他的目光,偏過頭來與他對視。
“你怎麽想?”夜寒蘇問他。
林秀川心想:身為一教之主,難道不應該果決利落的發號施令嗎?來問他做什麽?
心裡這樣想,面上卻沒表露什麽,在四雙眼睛的注視下,林秀川開口道:“既然他要找飛陰姑娘,那就故意露破綻給他,假裝傷已經好了,讓對方分不清真假,到時候他肯定忍耐不住,前來一探究竟。”
“此法可行。”飛陰月點頭。
“不過,你的傷……”青女月有些擔憂的看著飛陰月。雖然說對付采花賊要緊,可是飛陰月的傷更要緊,她可不能再出現任何差池。如果要飛陰月帶傷對付采花賊,那青女月肯定是不答應的。
夜寒蘇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道:“現在就放出消息,說飛陰月晚上會彈琴一曲,到時候在周圍布置好人手就行。”
夜寒蘇說完又問飛陰月,“能彈琴嗎?”
彈琴還是可以的,若是跳舞就不行了。不過到時候要好好畫一下妝容,掩蓋住臉上的蒼白之色。
“可以。”飛陰月點頭。
商量好後,飛陰月就先去休息了,她要養好精神等待晚上的到來。青女月吩咐人送來飯菜後也離開了,她還要去仔細安排一番。
夜寒蘇三人吃完飯就也去休息了,趕了幾天路都沒休息好。說是休息,其實是為了照顧林秀川,怕他覺得累。
這座院子就在桃花閣的後面,是青女月和飛陰月的住處,閣中其他人未經允許是不能到這裡來的,是以這裡的環境和布置都是很好的,屋中各處擺滿了正開得嬌豔的花,還有陣陣香味撲鼻而來,讓人十分愜意。
夜寒蘇本來不太喜歡這樣的環境,可是看林秀川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他也就沒什麽異議了。
柳月鋪好了床鋪就來通知兩人,夜寒蘇讓她也去休息。林秀川走進房間後,轉手就一把關上門,結果被夜寒蘇眼疾手快攔住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夜寒蘇站在門外,隔著一手寬的門縫眯眼看著林秀川。
林秀川面露真誠,手下卻暗暗用力,想將門徹底合上,把夜寒蘇拒之門外,奈何不是夜寒蘇的對手,門紋絲不動。
“我要休息了。”林秀川平靜道。
夜寒蘇並不生氣,笑了笑說:“巧了,我也要休息。”
“這是我的房間,你……”
“這也是我的房間。”
夜寒蘇說完,不再和林秀川繼續玩了,手下猛然用力,一把推開門,毫無防備的林秀川被震的整個人都往後倒去。
林秀川一驚,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就被夜寒蘇一把摟住了腰,頓時兩人四目相對。
“怎麽這麽不小心?”夜寒蘇笑吟吟的,毫無誠意的說。
林秀川知道,不能跟這人硬剛,正要開口說些什麽呢,就見夜寒蘇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正欲伸手阻擋,卻是已經晚了,夜寒蘇已經吻了上來。
這次與以往都不一樣,夜寒蘇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仿佛怕嚇到懷裡的人一樣。他先是試探,感覺到懷裡的人沒有反抗,便再進一分。
再遲鈍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林秀川忙伸手去推,卻感覺環住腰身的手扣的更緊了,正當他準備放棄抵抗的時候,夜寒蘇松開了他,眸中帶笑望著他。
兩人心跳都亂了節奏,一個是緊張驚訝的,另一個估計是激動的。林秀川覺得自己無法直視那雙眼睛,太亮太溫柔了,於是他偏過了頭。
夜寒蘇倒是打心底裡歡喜,這次他沒有劇烈反抗,也沒有用那種冷冽的眼神看自己,沒關系,可以慢慢來。
房內一下子安靜下來,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林秀川轉過身,打算徑直去休息,還沒走兩步,就被人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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