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臨澤見狀,忽然抱著他接起吻來。
久違的熱吻,溫柔而炙烈, 纏綿繾綣、唇齒牽絆到讓人久久不舍分離。
似乎大家都在慶賀, 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他的動作更為大膽出挑, 直到把沈三川親得喘不上氣來, 才松開他的唇,低喘著熱氣,一臉意猶未盡得說道:“這樣有沒有止疼的效果?”
沈三川已經漲紅了臉,臉蛋過分好看導致被吻後有幾分妖冶醉人,他心裡想著:我要是現在回沒有止疼效果,師弟肯定要再親過來說剛才劑量不夠;但我要是說有止疼效果,這個混蛋肯定也會再親過來說那我們繼續!
他糾結了一會兒,與其被師弟搶了主導權, 不如我自己上!
Who 怕 Who !
這麽一想, 他閉上眼回摟著陸臨澤就貼了上去,動作雖然不如師弟那般熟稔, 但若有若無得在對方口中撩撥,這種羞澀又帶著幾分邀請似的主動,幾乎要把某人的理智繃斷線!
“師兄想要了?”他渾身都被他勾到不行, 難得還能扯回一絲清明,“你的傷不太方便, 我怕你傷口會再崩開, 不然我現在就……”
沈三川原本都有些意亂情迷, 聽到‘現在’這兩個字立馬慌張道:“不是,這種事現在不可以!”
陸臨澤伸手慢條斯理得幫沈三川理了理衣襟,故意壞笑著問道:“那這種事什麽時候才可以?”
沈三川紅著臉猶猶豫豫得說道:“這種事……等我們結契以後……你想怎麽做都可以,現在就……”
陸臨澤楞了一下,接著笑出聲:“師兄今日一再起提結契的事,到底是有多想與我結契呀?”
沈三川自五芒合筵結束後,確實一直在想著和師弟結契的事,幾乎已經百分百自行進入待嫁狀態了,甚至開始腦補和師弟的婚後生活,一時間思維都有些跳脫:“結契以後,我該怎麽叫你呢,還一直叫師弟嗎?”
沈三川認真得想了想:“還是叫……臨澤?阿澤?”
陸臨澤笑彎了眼:“不如喊聲‘夫君’我聽聽?”
“別鬧,我說正經的!”
“我難道說得不夠正經嗎?”他故意在他耳畔使壞,咬了一口後輕聲喚道,“夫人,結契之後,真的對你做什麽都可以嗎?”
沈三川的耳朵立馬充血,小小得紅誘惑人,只見他氣得差點一拳揮上去:“別亂叫!”
陸臨澤握住他揮過來的拳,全身的溫柔都給予了對方:“好,我不鬧你,讓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我……我自己能走!”
沈三川作勢要離開陸臨澤的懷抱,還沒走幾步,陸臨澤就扶了上來,他語氣妥協道:“我扶著師兄走總行了吧?”
沈三川總算沒再拒絕。
兩人剛走沒多久,身後那如山巒般臥在地上的女王蚰蜒屍體,像是被突然注入了一股什麽妖詭的力量,居然如同提線木偶般詭異得站了起來!
不等兩人反應,她的前觸已經刺向遠處正在慶賀的那些弟子們!
緊接著幾人被挑高扔下,洞穿身體的大窟窿讓他們瞬間變成了幾具再也說不出話的屍體!
眾人這才驚恐得看向女王蚰蜒!
女王蚰蜒的身體發出“喀拉喀拉”的關節響聲,就像是被誰操控著一般!
什麽情況,為什麽女王蚰蜒散發出比之前強大數十倍的力量?!
明明不是已經被毀了命門嗎?!
“人還不少嘛!”
聽到這聲音的眾人抬頭望去,這才發現女王蚰蜒的頭頂上坐了一個身著黑紅色衣服的家夥,這家夥長得極瘦,衣服在他身上好像都撐不起來,看著空落落的,他笑起來就像是千年老樹皮,褶子一輪疊一輪,整張臉讓人看了極其不適!
“神峰五芒的新秀,看來都在此處了啊!”
這家夥的聲音也一樣讓人不舒服,就好像掐著嗓子在說話一樣。
“你是何人?!”
女王蚰蜒上的家夥發出難聽的笑聲:“嘿嘿嘿嘿,我乃龍野宗三十六煞——何回骨,奉我們宗主之命,取你們的命來啦!”
聽到對方自報家門,沈三川第一時間望向身旁的陸臨澤,陸臨澤卻是搖了搖頭:“龍野宗確實有三十六煞,我待在龍野宗的時候,接觸的人不多,雖然知道有三十六煞,卻沒有見過他們本人。但三十六煞魚龍混雜,我老爹當年就是收復了三十六煞,才正式當上龍野宗宗主的……”
“那這麽說,他們果真是聽命於荒師兄的?”
陸臨澤抿了抿唇:“我不信荒汐會派人來殺我們!他雖然有時候很瘋,可不至於派人來一舉殲滅神峰五芒的後起之秀,這些人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麽威脅。”
他想了想又說道:“三十六煞共有三十六人,這麽多人當年一一敗在我老爹手下,心有不甘假意屈服,再蟄伏報復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三十六煞有人背叛龍野宗?”
“……極有可能。”
何回骨的段位極高,神峰五芒這兒大都是不滿十年的新秀,即便是已經九階的韋函夜也根本不是其對手,其他人自是更不用說;何況他居然還能操控已經成為屍體的女王蚰蜒,更令其能發揮出比原本強上數十倍的力量,簡直太恐怖了!
實力上的碾壓,會讓人連抵抗還手都做不到。
“啊,對了,風月關的人給我站遠點,我隻殺神峰五芒其余四峰的人,可不想牽連你們……畢竟風月關可是我們宗主的老相好,老子待會大開殺戒起來,誤傷友軍可就不好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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