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摸就摸吧,摸摸還能蹭蹭好運,多蹭點好運讓他快些順利通關,不虧。
系統:【他在思考該如何幫您隱藏身份,怕您再被別有用心的人惦記上,畢竟以他現在的實力還沒辦法與藍星佔據絕對信服力的研究所抗衡】
這確實是個十分要緊的問題。
一旦被人發現他是條小人魚,他估計就很難繼續呆在沈遙川的身邊了。
研究所在藍星是權威的代表,而人魚對於整個藍星來說都是尤為寶貴的存在,應該被研究所的專家們“好好呵護”,而不是被一個身體殘疾、精神力受損的太子殿下養在家中。
可他不能離開沈遙川。
系統安撫道:【別太擔心,這是沈遙川的一道坎兒,必須由他親自解決,跨過去了,離咱們通關也就成功了一大步】
是這個道理。
可他不喜歡這種完全依靠別人的感覺。
太虛了。
可他這隻話都還不會說的幼崽又能做些什麽呢……
終於,沈遙川松開了撫摸他尾巴的手指,轉而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棠鯉條件反射地蹭了蹭他的手指。
“乖,我打個電話。”
棠鯉尾尖微擺,將團在一旁快要睡著的貓貓水母抱進懷裡。
要給誰打電話?
他總感覺沈遙川已經開始默默謀劃些什麽了。
沈遙川手指在光腦屏幕輕點,沒一會兒那邊的電話便被接通。
“怎麽樣?查到什麽了嗎?那個人背後到底有哪些勢力?”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年紀應該跟沈遙川差不多大的樣子。
“沒有,打電話給你是為了另一件事。”沈遙川搖頭。
現在最要緊的是糖糖的事兒,昨晚的刺殺他已經全權交給手下去查了。
“又怎麽了?”
棠鯉這個角度並不能看到沈遙川光腦屏幕,也看不到這人長什麽樣子。
好在他還有系統:【是阮琛】
沈遙川打電話給阮琛幹什麽?
沈遙川並沒有向他解釋棠鯉的事,而是道:“看了今天的發布會直播麽?”
說到這個阮琛就樂了:“看了,看到糖糖了,真可愛,還有人說他是人魚呢,是不是研究所那邊故意搞你的啊?哦對,笑死了,還有人說你虐待糖糖,剪掉了他的器官。”
沈遙川輕嗯一聲,“安排些水軍,將我虐待糖糖的謠言盡可能地擴大。”
阮琛:“?”
阮琛:“你有病啊?”
棠鯉也懵了。
沈遙川這是想幹什麽?
沈遙川卻沒時間解釋:“別管了,按我說的做就行,回來請你吃飯。”
阮琛原本翻了個白眼,待聽完他最後那句之後話音一轉:“喲,振作起來啦太子殿下?不繼續躲在你那小別墅裡了?”
沈遙川笑罵道:“滾,好好辦事,掛了。”
罵完不待那邊說些什麽便直接掛斷了,阮琛的聲音戛然而止。
旋即,他又打了一通電話。
這回是棠鯉認識的人——沈遙川的小叔,沈潯。
倆人沒怎麽寒暄,而是直接切入主題,毫不拖泥帶水。
沈遙川:“偷偷幫我查查近幾年育崽房所有幼崽的檔案,還有育崽房所有員工的資料,全部發給我,再順便查查沒有標記的鮫蛋出生後是由哪些人負責。”
沈潯:“……可能有些麻煩。”
育崽房是鮫族重地,裡面的檔案也是機密,畢竟每一個新的生命都牽掛著一個種族的未來。
他作為代理鮫皇,看是可以看的,也能去查,但就算是代理鮫皇,不讓任何人發現偷偷拷貝那些資料還是有些難度的。
沈遙川沉思片刻,“十天,可以麽?”
沈潯也乾脆:“行。”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棠鯉甚至還有些兒懵。
這叔侄倆還真……默契。
電話剛結束,褚伍便拿著清洗乾淨的喂食器走了出來,放到了原來的位置卡好。
沈遙川一邊拆開今晚買的小魚餅乾,一邊對褚伍道:“接下來網上怎麽說我你們都不要去管,我再休半個月的假,對外聲稱因為昨晚的刺殺精神力抑製不住地暴動,這半個月都不會在外面露面。”
褚伍愣了一下,試探著問:“他們會怎麽說您啊?”
沈遙川目光落到棠鯉身上,道:“說我虐待糖糖?想要吸引熱度、想要賺錢,所以剪掉了他的器官?害怕被人譴責、不敢出來澄清、所以找借口說自己精神力暴動?”
棠·被虐待·鯉抱著貓貓水母,悠閑地趴在鴨鴨玩具上面,小魚餅乾自動喂到他的嘴邊,因為太大的緣故沈遙川全程拿著喂他,甚至不需要他自己抱著去啃。
“哢嚓哢嚓。”
如果虐待的生活是這樣的,那他心甘情願。
褚伍很快反應過來:“您是想利用這個熱度暫時逼退研究所?”
沈遙川點點頭。
“那熱度消退之後呢?”褚伍又問。
這熱度確實只能維持大概半個多月的樣子,而且到時候沈遙川肯定是要出來澄清的。
“當初領養糖糖的時候,那裡的工作人員無意說了一句‘這些沒有標記的蛋破殼出來的幼崽身體殘缺的越來越多了’,我當時隻以為是蛋有問題才被遺棄,”沈遙川聲音頓了頓,“可現在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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