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在中等幫派中做長老,月俸二十兩,加上每個月幫派提供的練武資源,加起來最多五十兩。卓無極三百兩的月俸看似很多,但也是周凌管帳才有的,以前天道盟能發得出十兩銀子就不錯了,有什么好得意的,他怕是忘記了,自己前幾天才跟他提過,韓振一年入帳一千五百萬兩的事了。
要按照卓無極以前的月俸,賺夠韓振這個數,他至少得活十萬多年。
“你怎么不說話?”
“嗓子疼,沒力氣。”為了避免卓無極起疑,接下來他最好少說話。
“抱歉,我剛才有點忍不住。你的聲音太好聽了,我一聽到就想射出來。”
“是嗎?”
“是啊!本舵主的話,你還不信?你的聲音清澈中帶著一點沙啞,特別誘人。”
他現在的聲音其實和原來的沒改變多少,能這么聾果然還是春藥沒有完全解開吧。
卓無極抱著他蹭了蹭,下面又很快硬了。
“我們到床上去吧。”周凌無奈地說,“你去把窗戶關上。”
他們在門邊就搞上了,到現在還沒上床。要是他不提醒,卓無極能在地上就把他給上了。
卓無極抱著他就不想松手,周凌只能和他像連體嬰似的蹭到窗邊關上窗。雖然外面沒人,但他仍然忍不住四處張望了一下。
卓無極嫌他動作太慢,關上窗以後,直接把他抱起來,大步走到床邊,把他放下來,還給他脫鞋。
卓無極抱著他,親了親他的頭髮:”你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那我幫你取一個,你身上這么白,又這么香,我叫你香君吧……”
他習慣沐浴,對於五官敏銳的人來說,可能真的挺香,但絕對不會特別白,多半是卓無極的幻覺。
反正就是隻用一次的身份,隨卓無極怎么叫了。不過要讓卓無極聯系不到自己身上來,那他要特地表現得和本來的自己不一樣才對。
他記得冬天時為了防止手裂,用鵝油和茉莉香粉做了一堆手臘放在他開的店鋪裡賣,順手還給卓無極送了兩盒,被卓無極鄙視得不得了,說他正事不乾,搗鼓這什么玩意。後來他才知道先天境界的武者是無懼寒風凜冽的。
他從卓無極放在床頭櫃子裡找出那盒香脂,用手指挖出一大塊,自己抹了,用甜膩得令他自己羞恥的語氣,呼喚卓無極進來。
卓無極哪裡還能忍得住,在他的引導下,艱難地試圖進入。
“你確定這裡真的能進入么?”卓無極懷疑地看著他。
“可以的,你用些力。”周凌盡量放松自己。
雖然可以用嘴幫他,可是就玩這一回,花樣總要多些,再說他用嘴本來就是為了給卓無極濕潤的。
卓無極其實可以用罡氣包裹住自己的欲望,可以無堅不摧。但是這么做,對於這嬌嫩的小穴來說,無疑是巨大傷害,又不是生死仇人,香君還挺臀相就,他總不能做這種大傷風雅的事。
卓無極忍得十分辛苦,但畢竟是剛才射過一次,有了些經驗,費了好大勁,終於完全進去了。
一般來說,踏入先天境界以後再破元陽,不會妨礙到修煉,但是能踏入先天的少之又少,所以不會有人特地遵守這一條規矩。
卓無極以前是因為太窮,沒有機會,後來一舉衝到先天境界,又入了和尚廟似的天道盟。
他不只是第一次與人交歡,還是第一次放出元陽,所以一個沒控制好,弄到香君嘴裡,還真的挺不好意思的。好在香君溫柔體貼,沒有怪他。
“下面真的比上面舒服很多。”
緊致狹窄的甬穴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全部,他忍不住歎息地吐出一口氣。就是太緊了,緊得他幾乎不能動。
好在做了足夠的潤滑,他能勉強移動一兩分,瞬間傳來的愉悅感讓他幾乎頭皮發麻,本來就被春藥混淆了的五感,像是再經歷了一次洗禮,整個世界都變得更加美妙。
他加快了身下的動作,香君開始呻吟起來,帶著痛意和愉悅的叫喊,讓卓無極越發興奮,床上風景一時淫靡無比。
周凌其實早就做好了受傷的準備,好在他在卓無極的壓迫下,最近扎馬步的功底結實,身材柔韌硬朗,還能勉強承受。
卓無極起初神智清醒,雖然五感是混亂的,但是他還能交流,後來就神智迷亂,不能自已。
無論周凌怎么叫卓無極的名字,卓無極就像沒有聽到一般,只顧著橫衝直撞。
周凌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穴口處出現裂傷,他哀求卓無極慢一些,卓無極完全沒有反應,只是在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時,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從額頭到下頜,非常仔細溫柔,像是在安撫。
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神奇地給了周凌更多忍痛的勇氣。
畢竟是男人的身體,又是密實無縫的插入,卓無極很快就找到了令他興奮的那一點,幾乎是每一次的刮擦,都引起他身體的痙攣。
他的腿緊緊地夾住卓無極的腰身,明明傷到極致,卻又本能地需索著更多。
欲望逐漸覆蓋了疼痛,他靠著本能,跟隨卓無極在欲潮中喘息呻吟,說盡了羞恥到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話。
他真的懷疑自己會不會在這一場欲望洶湧中溺斃,但是在這樣的亂世,和一個喜歡的人這樣死去,似乎也是極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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