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外一頭野豬見狀,嘲笑那頭豬扭屁股,但也朝白黎襲擊過來,試圖用獠牙刺白黎的大腿。
白黎拽住野豬精耳朵,緊緊趴在野豬精背上,一心緊繃留意身下野豬意圖,絲毫沒察覺到危險靠近。
但時刻關注白黎動靜的寂不懨卻發現了危險。
寂不懨從懷裡掏出一張定身符,他現在靈力不穩,定身符歪歪扭扭地朝那野豬屁股飄去;
在野豬精獠牙快刺入白黎腿上的時候被定住了。
那野豬試圖掙扎,鼻孔發出哼哼聲。
白黎聽見動靜回頭,嚇得脖子後退,那長獠牙再有一小指就刺入他的左邊大腿上;
嚇得白黎腿腳一哆嗦急忙向前挪動。
電光石火間,白黎沉著眼,他雙手用力扭著野豬精的左耳朵,那野豬精左耳吃痛扭身左擺,刺啦一聲,只聽野豬精發出一聲痛苦嚎叫。
那野豬精扭動間,沒注意到一旁被定住的野豬精,肚子被定住的長獠牙刺出了個血洞。
這下野豬精明白了都是背上人搞得鬼,它忍痛擺動身體,想將白黎摔下。
但白黎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勁兒,緊緊貼著,紋絲不動。
那野豬精折騰了會兒,見吃吃被其他野豬精絆住,一時半會兒不能過來;
它準備一個翻身到地,將人狠狠壓死在地上。
野豬精左扭右扭,越來越來顛簸;
白黎被抖得五髒疼痛,嘴角溢出血跡,他瞬間明白了野豬精的意圖。
腦海中急速運轉,跳下定會被野豬精獠牙刺死,不跳被野豬精壓死。
怎麽辦?
周圍的花妖和蜂妖見白黎危險,準備援救,但被野豬精襲擊,自身難保。
白黎額頭冒出冷汗,隻覺得視線模糊,兩耳隔絕了花海中的混亂嚎叫,禦飛術的口訣自動在腦海裡轉了起來。
他日夜不停的練習捏訣,口訣已經倒背如流,此時他想也沒想,心口合一,手指捏訣,身輕氣輕,刹那間,白黎從野豬精身上飛了起來。
白黎緊著眉,騰飛在空中,第一次飛本該戰戰兢兢,或者歡呼雀躍,但他此時沒有任何感覺。
他飛的很穩,完全不像新手;
但是野豬精朝他嘴噴靈力攻擊,他歪歪扭扭躲得狼狽。
不過他沒硬撐多久,寂不懨騎著吃吃趕了過來。
寂不懨朝白黎招手,白黎會意朝他飛去,吃吃也接住了白黎。
大部分野豬精被寂不懨的定身符給定住了,但是有少部分趁亂逃出了花海。
寂不懨見花海內野豬精被定住了,挺直的肩膀一松,噴出了一口血。
催動定身符消耗過多原本就少的靈力。
“小懨,你沒事吧?”白黎見寂不懨噴出血,急忙扶住寂不懨的肩膀。
“沒事。”然後他拍了下準備追出去的吃吃,“別追。”
吃吃隻得不情不願停了下來。
但他們都沒想到蜜嬌憋著一口惡氣趁亂追出,反被野豬精咬住了;
而蜜篁和蜜二護蜜嬌心切,上前救蜜嬌,結果蜜嬌救下來,但蜜篁和蜜二被野豬精們叼走了。
蜜嬌哭的眼睛通紅,白黎也著急的神情緊繃。
“我要去救大姐二姐,她們都是因為我才被捉住的,嗚嗚嗚。”蜜嬌哭道。
白黎攔住蜜嬌,“你去了也沒用。”
“那總比我什麽也不做的好。”蜜嬌抽噎著說道。
她看向吃吃,“你去救救我大姐二姐好嗎?你剛剛能把野豬精趕走,它們肯定怕你,你去一定能救出野豬精的。”
吃吃耳朵動了動,側頭看了眼白黎。
白黎也有些犯難,“野豬精剛才那麽狡猾,就這麽冒然叫吃吃一個去,擔心吃吃有些危險。”
經過剛才那場混亂,他才知道原來平日裡乖巧溫馴的吃吃,容易衝動暴躁,萬一中了陷阱怎麽辦。
說到衝動,蜜嬌一個,蜜二現在脾氣收斂很多,當初剛認識那會兒脾氣也衝的很;現在加上吃吃,各個衝動的不行。
蜜嬌用袖子抹了眼角淚水,“吃吃的修為肯定沒問題,平日裡我大姐二姐對你比對我還好,你現在不擔心她們安危嗎?果然是外人,狼心狗肺!”
“蜜嬌,你……”白黎被說的有些頭疼。
寂不懨臉冷得厲害,“不許去,要去救你自己去。”
蜜嬌本就看寂不懨不順眼,淚眼瞪後者一眼,“我去就去!”
白黎準備攔著,被寂不懨擋住了。
“讓她去。”
蜜嬌憤憤得化出原形,嗅著氣息追去。
“不要緊嗎?吃吃你馱著我跟上去。”白黎說道。
白黎話音剛落,身後響起轟隆隆的聲音,地動了動,嚇得神經緊繃的花妖們枝條抖得不行。
“聽說來了群野豬拱了我的後花園?”
青域挪著本體姍姍來遲,一棵巨大的樹從空中掉下來,扎進泥土裡,大地又晃了晃。
他看著一旁被拱翻的小樹苗,心裡吐血,枝丫沙沙抖動,像是氣急一般:“我辛辛苦苦種的小樹苗啊,這些該死的野豬精!”
而後補充道:“這,這必須吊起來,烤豬肉才解心頭狠!”
不知道怎麽的,白黎覺得青域的語氣有些誇張還有些心虛。
“青域,你怎麽才來?”白黎疑惑道。
青域心虛道,“這不是吃吃在,你們能有什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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