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怎麽聽說你虐待朕的愛妃了,可有此事?”見小兩口聊天,寧雪寧碧掩笑和莫旗一起退下了。
“我可是冤枉啊!臣妾現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去哪裡虐待你的什麽愛妃!”隕升沒有反應過來,這麽一說,懷裡的白玉睜開了眼看了他一眼後,抖擻了下全身,邁著高雅的步子走了。
“呵!傻升兒!”景洹蔚把隕升抱在懷裡,真不知道該把這人兒怎麽辦。“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
“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嗎?”聽這語氣,隕升敏感的感覺出事了,忍不住掙開他的懷抱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和自己一樣,也有許久沒有睡好覺了,眼底的黑青不比自己少。
“可能又一場腥風血雨要開始了。”
“避免不了嗎?”隕升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們一直過著的都是和平的日子,還沒有經歷過戰爭,突然聽說要爆發戰爭,心裡多少有些怕。
“嗯,蓄謀已久的戰事,已經阻止不了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減少最少得傷亡。”他停頓了下,單手撫在了隕升的臉上,醞釀了許久才慢慢的開口,“升兒,如果我戰敗,做不成這江山的王,你可還願意跟我?”景洹蔚捧著隕升的臉小心翼翼的用指腹摩擦著他的臉,就像在看稀世珍寶。
“當然,可別忘了我是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可能背叛你的人,因為……你就是我的命啊!”隕升趴在他的懷裡,聽著那鏗鏘有力的心跳,心裡無比的安寧。
這個人從一開始的陌生人到後來強行闖入他的世界,然後又打破了他的所有希冀,卻又給了他一條讓人羨慕的大道,經歷了這麽多,他已經甘願自我沉淪在這人的心裡了,願與其共生共滅。
“升兒啊!”聽著隕升的話,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可是他不想他的升兒跟著他受苦,拖著長長的聲音,卻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他承認他怕了,怕他的升兒跟著他受苦又怕把他的升兒獨留在這裡,生者永遠比死者承受的多,而他升兒只需要無憂無慮就好,那些所謂的恩怨國家爭鬥都不適合他。
“不管將來戰爭如何爆發,你就算缺胳膊少腿也得給我回來,我可是不會養孩子。”隕升往他懷裡又擠了擠,說著臉頰紅了起來,他真的不會養孩子,而且在這種嚴肅的時候討論養孩子,他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景洹蔚難得大聲笑了出來,剛才凝聚好的嚴肅氣氛全被隕升的話給驅趕走了。
“不許笑,再笑就不許找奶娘,讓你自己養!”見他笑的合不攏嘴,隕升急了,揪著他的胳膊狠狠擰了一塊,讓他無恥的笑。景洹蔚隻好強迫忍住不讓自己笑,不過那個樣子還是被隕升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咳咳,我不笑了。等過兩天你精神好點了,我把隕平給你接過來吧!到時候若真出事了,你和隕平走。”
“嗯。不過在那之前你陪我幾天,我怕!”說著又倒在了景洹蔚的懷裡。這幾天隕升經常做噩夢,要不是孩子生不下來,要不就是生下來了一個怪胎,景洹蔚一看馬上嫌棄的把他和孩子丟進了冷宮。
“怕什麽?”
“怕我活不過孩子出生就被疼死了!”
“胡說!”
“我……”隕升隻好閉嘴沒有再說話,女子生子還不易何況是他,只是怕到時候大小都保不住。
或許馬上就要下雪了,天色陰沉的可怕。丞相府任丞相正在書房裡琢磨著一張圖紙,仔細一看是皇宮的結構圖。
而一旁宿頡正坐在那裡發呆,聽見右相說話才回過神。
“宿頡啊!”
“啊?右相有何吩咐?”宿頡馬上起身走到了右相旁邊,右相給他指了指圖紙開始說話了。
“本來還想拿顏貴妃的身份說事,可是如今見他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這個法子算是行不通了,可是你看這裡,這是我們挖通的通道,也就是你每日走的地方,你看它旁邊,還有一個,這個怕是宮裡人逃跑用的,想辦法從這裡走走探探路。如果行的通,等可汗點頭的時候我們就從這裡潛入來個裡應外合!”
“右相想的周到。”
“哈哈哈,對了,宿頡這幾日見你神情恍惚,可是出了什麽事?是不是貞兒又做什麽大逆不道的事了?”見宿頡魂不守舍的,右相有點疑慮,這個節骨眼上,他可得確保用的每個人都得是安全的。
“哦,不是什麽大事,只是聽說宮裡有一位貴妃慘死,只是為她的死感到蹊蹺而已。”宿頡停頓了下,馬上想起昨天皇后跟他說的那件怪事,借著這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你說惠貴妃啊!本相也有所耳聞,你說這人怎麽就好端端的惹上了那種怪病?以後你也少去,免得不乾淨你也招上。”見右相如此說,宿頡趕忙搭上話茬。
“那也把貞兒接回來住幾天吧!免得她也惹上惡疾。”
“噗哈哈哈!宿頡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本相跟你說過吧!將來會有多少女子爭先搶後的往你懷裡撲,何必……”
“夠了,小人鬥膽問右相一句,難道貞兒不是您的女兒嗎?先是當棋子把她放到了皇上身邊,現在明明可以保全她,你卻非要置她於死地?這是為何啊?”
“既然你問了,那就跟你說實話吧!她任樊貞才不是我的閨女,她是她那個賤人娘跟別人生的野種!”說起這個右相就氣的拍起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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