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程度五星級,激烈程度四星級!】
【您的姨娘床上勇猛,床下賢惠,具備勤勞能乾的優秀品質,正妻資格升級進度增長20%,現為0.8正妻!
正妻吃醋,獨佔欲過強,有損賢德,扣除正妻值0.03,剩余數值為0.77!
激烈程度達五星級時,可獲下一步獎勵,請再接再厲!】
應翩翩:“……”
一次升一級,你可以的池教主,天賦異稟,不世奇才,我謝謝。
池簌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扣分了,聽了應翩翩的話,隻覺哭笑不得。
但他確實佔夠了便宜心滿意足,現在別說應翩翩只是鬧一鬧脾氣,就算拿刀子要殺他,他都舍不得躲閃一下的,便低聲下氣地說:
“都是我不好,我聽你說慢點,就沒注意時間……你這樣說,是還有事要辦嗎?”
他說的慢和池簌理解的慢好像完全都不是一回事,可是在那種時候,應翩翩根本沒法阻止。兩人在床上的武力實在有點懸殊,池簌的手臂跟銅鑄鐵打的一樣,隨隨便便將他一按,就半點都躲閃不了。
應翩翩的腦海中忽然閃過系統所說那【不自量力,勇敢迎戰】八個字。
“……”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晶瑩的水珠從白皙而布滿紅痕的皮膚上滑落,重新滾入木桶之中,濺起淡淡的漣漪,池簌心頭一動,連忙挪開目光。
應翩翩道:“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我方才把杜曉晨送到刑部,是想著不能白糟蹋了傅英送上門來的這個好機會,想要有所安排。但刑部現在已經下衙,潘侍郎家住城北甜水巷,要去找他的話取官印的話,恐怕回來就碰上宵禁了。明天再說吧。”
池簌手臂一用力,將應翩翩從木桶中半扶半抱了出來,拿來布巾擦乾淨身體,又裹上裡衣
,低頭在應翩翩眉間親了親。
“你先歇著,我讓廚房給你備上晚膳了,一會就可以端上來。”
池簌道:“這事我來處理,包你一個時辰內就能見到印章。”
應翩翩道:“你有什麽辦法?”
池簌笑道:“沒什麽好辦法,就是會輕功,來去稍快些。”
他這話實在很謙虛,池簌輕功絕佳,再加上內力深厚,速度持久,若是他全力奔跑起來,便不敢說急逾飛鳥,也差不了多少了,旁人乘馬要走一兩個時辰的路程,到他這裡起碼折半。
只不過天底下除了應翩翩,也沒人再能將七合教的教主當成個信差般的使喚了。
應翩翩思量片刻,覺得可行,便笑道:“成,那辛苦你了。其實真不是什麽十萬火急的事,但總歸早點解決了,我心裡踏實。”
池簌柔聲說:“你跟我還說這樣的話做什麽,我哪忍心看你掛慮。再說,也是我先辛苦了你的。”
“……”
“四星級”如同魔咒一樣在腦海中回蕩,應翩翩踹了他一腳,說道:“廢話真多,你要去還不快去!”
*
刑部的牢房中分男牢和女牢,但是卻從來沒有過人牢鬼牢的說法,李定和珊瑚的被捕,改變了這一先例。
起初,這兩個人還分別和其他犯人關在一起,可是沒有多久之後,那些窮凶極惡的凡人們紛紛痛哭流涕地表示,他們實在是太嚇人了。
這兩人總是變幻著不同的聲音,或自言自語,或苦苦哀求,或破口大罵,有時候還會講一下在地府中看見的水煮活人,生烤心肝等等,到了夜晚還會鬼哭,給眾人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傷害。
所以,刑部最後無奈,隻得專門辟出兩間給鬼住的牢房,牆壁上貼滿符咒,欄杆上刻有經文,又找了八字重陽氣旺的獄卒看守,把他們關了進去。
那天入了夜,李定和珊瑚又開始了傾情表演,兩人一個幽幽哭泣,另一個走來走去,破口大罵,跟閻王爺激烈爭吵。
兩人正熱鬧時,一陣突然傳來的喧鬧和腳步聲打斷了他們。
緊接著,只聽獄卒的聲音緊張地說:“你們小心一點!這隻惡鬼也凶的很,是應大人特意去欽天監請來的任道長,這才將他製住了呢。”
依稀還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哭哭啼啼地說道:“哥哥,求你快清醒清醒吧!……各位獄卒大哥,他真的沒有加害應大人之心,他是被鬼迷了心竅,我會看好他的,請你們行行好,放了他吧!”
在這些人嘈雜的語聲中,是一個人破口大罵的聲音。
“什麽姓人的姓鬼的,一個狗道士,焉能奈何得了我?我可是得到太/祖之力才重回陽間的,你們別以為這等人界凡俗的監牢就能關的住我,你們等著,過得幾日,我必定殺了應……玦那小……!”
那人大概是太過激動了,說到應翩翩名字的時候卡了幾下,劇烈咳嗽起來,隨即又重振雄風,繼續罵道:“要不是他爹戰敗,我怎會在折返京城的途中染上瘟疫,重病而亡?應鈞已死,但難消我心頭之恨,總之太/祖保佑,他兒子的命我要定了!”
這聲音聽上去十分粗啞,像是個四五十歲的男子聲音,但緊接著李定和珊瑚便看到,被與獄卒們押進來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俊秀男子。
李定和珊瑚面面相覷。
這人無論是罵人的內容、風格,還是身上那種身份與性格強烈反差形成的違和感,都與他們如出一轍,簡直熟悉極了,但兩人誰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多了一個這樣的同夥。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