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能是第一次殺價殺得太狠了,老爺子每次來都罵罵咧咧,乾完立馬走人,除了談生意從來不聯系。前幾天他們去請,才知道老爺子已經去了,有個徒弟,藏得嚴嚴實實的,也不知道在哪。
或者有什麽經驗心得傳下來也行啊,總比現在什麽都不知道強。
楊光歎了口氣,晃了晃腦袋,想把那些聽不懂的名詞從腦袋裡晃出去。晃完就看見大家都不說話了,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楊光:“……?”
“小同志,”一位眼熟的大佬笑呵呵地看著他:“有想法就說出來嘛,不認同我們,就說說你的想法嘛,光搖頭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楊光:“!!!”
他不是,他沒有!
楊光迎著眾多大佬的視線,出了一腦門子冷汗。
卓勇歎了口氣,給自己的下屬解圍:“諸位,異常變化莫測,但也不是不可戰勝的。這裡是大學城,我們背後是四十萬學生,六百多萬市民,責任重大。既然不知道是敵是友,那就對外釋放善意,對內加緊防范,不能松懈,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眾人愁眉苦臉:“這些異常,打又打不死,動不動就有新變化,防不勝防啊。小河溝那事還沒解決呢,又來一個,連長什麽樣都不知道,上邊也不派人來,這要我們怎麽辦?”
卓勇點了點頭:“放心,總部知道我們這裡的情況,已經加派了支援,先頭部隊已經到了。”
準確來說,已經是第三次派出支援了,第一次遇到異常,飛機墜毀,還在搜救,第二次坐高鐵過來,路過隔壁花省的時候,因為當地突發異常事件,范圍很大,情況危急,總部讓他們就近救急去了。
卓勇是異常辦的主任,他說的總部,自然是帝都的異常事件處理中心,專職解決各類異常事件,匯集了各方奇人,還有斥巨資建造的異常研究所,經驗豐富,實力強勁,是可靠的後援力量。
這話一出,大家的臉色都好看不少,長長地松了口氣。
就有人問:“聽說那邊從來都是團隊一起行動的,這次來的是哪個小隊?”
卓勇表情複雜:“何止戈,何隊長。”
會議室安靜了一瞬。
楊光撓了撓頭。
他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
很熟悉,但好像又有點陌生。
他把“何止戈”三個字默念幾遍,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何隊長!”楊光嚇出了一身冷汗,說話都結結巴巴:“他……我……這……沒那麽嚴重吧?”
“何止戈”三個字,向來都是和各種大型異常事件聯系在一起的。
給國內這幾年的異常事件按嚴重程度排個名,前十裡面,一多半都是他解決的。而那些事件往往造成了幾百人的死亡,還有更多的人留下了後遺症,經濟損失難以估量。
這次的事情居然有那麽危險嗎?
想起昨晚的經歷,楊光突然有些後怕。
“你不知道,”說起這個,卓勇臉色凝重:“三月份花省有個‘植樹節事件’,何隊長的小隊幾乎全軍覆沒,他自己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一直在臨海市養傷。總部人手不足,他先過去看看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A省B省好像挺不好記的,就茶省花省山省之類的吧,城市名三個字省份名兩個字,不要對應現實哦,如有撞名純屬巧合,我可以改(認真臉)
第4章
對蹦蹦的“愛的教育”持續到了十一點,等小貓困得睜不開眼,用未來的小魚乾保證以後絕不亂吃東西,這才告一段落。
十一點三十分,言澤洗漱完畢,準時躺在床上,安心入睡。
第二天,他早早來到貓咖開門,滿懷期待地等預定好的第一單。
上午老街學生不多,貓咖有台電視,言澤挑挑揀揀,選了個播狗血劇的頻道,消磨了三個多小時,十一點半的時候,手機一震。
商戶群轉發了警方的通告。
說的是昨晚的事,只是隱瞞了異常的存在,改成了犯罪分子作案,一名學生不幸遇難,有人見義勇為,阻止了更多慘劇的發生。
此外,不確定犯罪團夥是否還有成員在外遊蕩,仍不建議居民夜間出行。見義勇為者並沒有留下姓名,提供線索獎勵200,對見義勇為者獎勵2000。
2000。
言澤短暫地被金錢迷了雙眼,甚至有了先提供線索賺200,然後再自曝身份賺2000的想法。
任何獎金都不能浪費。
好在,理智只是掉線了一會,又頑強地連接上大腦,把蠢蠢欲動的想法壓了下去。
哎呀,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貓咖老板啊,每天擼貓做飯配奶茶,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他哪裡會知道呢。
有這個閑心,不如好好想想,怎麽多騙……咳咳,吸引點學生過來消費,他也能多解鎖一些美食。
這麽想著,外面一輛眼熟的電動車駛來,停在了貓咖門口。
林琳是下課後才過來的,作為一個合格的顧客,她不光自己來了,還帶上了同樣愛貓的舍友橙子。
刹車的聲音尖銳刺耳,傳到蹦蹦耳朵裡,就變成了金錢嘩啦啦的美妙碰撞。想起養家的重任,蹦蹦忍痛拋下狗血電視劇,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走。
林琳高興地差點跳起來:“寶貝兒,你還記得我,你還記得我對不對?嗚嗚嗚姐姐也想你了,來姐姐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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