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要把三公子誇得比少將軍還厲害了,結果他們少將軍誇得更厲害。
傷員集中養病的地方通過這一次治療後,只剩下了不能使用青霉素,以及被砍斷手臂和腿等傷情的士兵。
身體殘缺了能使用青霉素的,柳凌風也控制住了他們的傷病,繼續在中西結合下,很快身體恢復了,只是斷掉的肢體,柳凌風也沒辦法。
不能使用的,也只能用中藥慢慢醫治,柳凌風在老方子的基礎上改良的新方子也有很明顯的效果。
老軍醫每次見到柳凌風都眉開眼笑。
柳凌風心疼錢,因為注射器的原因,尤其是針頭,用一次就得換,在古時候這種只能手工一點一點打磨注射的銀針,治療成本非常非常高。
所以這個青霉素注定無法推廣,要不是永安侯府和紀疏雨有錢,還真無法治這麽多人。
敵軍在修整了大半月後又有了行動,紀疏雨忙起來了,但他後方有了柳凌風這麽大一個保障,將士們都各個士氣十足威風凜凜。
唱起了團結就是力量。
紀疏雨也就有著柳凌風帶他們喊帶他們唱,因為這對士氣鼓舞確實非常顯著。
於是當紀疏雨帶著士兵們衝出關城迎敵時,敵軍還是頭一次見到士氣如此高漲的軍隊,各個都很詫異。
輸了士氣就等於沒了贏的機會。
輕松打了勝仗的紀疏雨帶著士兵們輕快的回關城。
一路上士兵們有說有笑。
“你們打仗的時候有沒有一種全新的感覺?”
“有啊有啊,就感覺三公子在身後,我們必須保護他。”
“對對對,就是那種感覺,跟保護媳婦的感覺一樣。”
“是的是的,感覺三公子是我們大家的老婆一樣。”
眾人非常認同這個觀點,齊齊點頭。
紀疏雨停下來回頭望著他們,“聽好了,三公子是我的媳婦,你們以後誰再說這樣的話,軍法伺候!”
“誰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將士們都大笑起來,“我們要像保護自己媳婦一樣保護未來的少將軍夫人嘛!”
又是一陣哄笑。
紀疏雨無奈了,這群人是讓三公子給帶壞了。
於是柳凌風未來好幾天都沒能下床。
腳能沾地後,他罵罵咧咧來到軍營裡,“你們以後誰再刺激那個死混蛋,小心本公子給你們吃瀉藥,拉不死你們!”
就在這輕松愉快的氛圍下,更好的消息傳來,護國公的軍隊最近幾天就要回到關城了。
主力軍一回來,完全殲滅敵軍就有了十層把握,太平的日子就又要來臨了。
柳凌風一有空閑就會製作青霉素存放,慢慢的一些百姓家聽聞三公子神醫之名,都回來少將軍的宅前求救。
一時間關城民間也對柳凌風敬愛有加,但他本人卻讓人貼出告示,將功勞全給了一個叫臥龍的先生。
神醫柳凌風可不敢當,青霉素又不是萬能藥,他也不是什麽病都能治,尤其是在對待老百姓的時候。
有時候他們會擅自把人神化,然後你只要犯一丁點錯誤,立馬就十惡不赦。
他不會給自己留下麻煩的,不過找他求醫的他還是會盡量醫治。
關城屬於陝甘總督的管轄范圍,護國公回來,總督延昆帶人迎接,柳凌風剛收治一個疑似腦炎的小孩,需得在身邊照顧便沒有跟著紀疏雨去。
小孩是被扔在少將軍宅門前的,旁邊隻留下一封信寫了他的生辰八字。
是個小男孩只有兩歲,一直高燒不退,柳凌風心疼壞了。
擔心燒壞腦子,必須盡快退燒,用了藥之後還得物理降溫。
烈酒擦手心腳心,每隔一會就不停重複,時刻觀察孩子的症狀。
就連護國公回來後陝甘總督邀眾人聚餐,紀疏雨回來帶他去,柳凌風也脫不開身,“我不能走,這孩子身邊離不得。”
紀疏雨幫著他再次給孩子手動降溫後,溫柔的撫摸小孩的頭,還是有些發熱,“不能讓你一個人忙,不然你會忘記吃飯,我留下來陪你。”
於是讓副將替自己去聚餐,紀疏雨讓人準備了簡單的吃食,“三公子,這裡我看著,你先去把飯吃了。”
有紀疏雨看著,柳凌風很放心,“過會再用烈酒給他擦拭手心和腳心,然後被子要蓋好哦。”
“知道,我有照顧小丫頭的經驗,那孩子也生過幾次病。”說起京城裡的六丫頭,紀疏雨還有些想她了。
回京的日子也快了,基本上他們勝券在握。
紀疏雨的副將到了,而紀疏雨卻不見人影,護國公召他來問情況。
“今早有人扔一孩子在少將軍家門口,那孩子生了重病,三公子一刻也離不得,擔心孩子的病情,少將軍也很擔憂孩子的情況,還擔心三公子照顧孩子不吃飯,於是留下幫忙了。”
三公子,護國公在與紀疏雨的書信往來中有提過此人,永安侯府唯一的後人,“聽說他治好了不少人。”
說起這個副將的眼神充滿了感激與崇拜,“不錯,三公子讓不少兄弟康復,可以說是死而複生不為過。”
能得到將士們的敬愛,是個乾實事的,雖然他讓自己的孫子拂了陝甘總督的面子,但在他們的信念裡,人命當然比面子重要。
只要不是徒有虛名,一頓飯不來又如何,就是可惜見不著他物色好的未來孫媳婦,但也不急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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