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風抵擋不住,被親得一陣失神,衣裳被挑開的瞬間才回神,不行,他昨晚才被搞暈了,今天好不容易下床的,下意識抓住紀疏雨的手腕不讓他動。
然而他自己的手腕輕易就能被紀疏雨一隻手抓住壓置頭頂,想罵人的話又被鎮壓堵回喉嚨。
紀疏雨昨晚都還不會,就那麽一晚過後就什麽都會了,柳凌風在感歎男人破天荒的學習能力的同時,反抗不過再次被得逞。
不知何時被松開的手腕已經摟住紀疏雨的脖子,一直處於漩渦中心的柳凌風承受著一股又一股的波浪。
大腦最終還是被攪得亂七八糟無法思考。
等他醒來時,紀疏雨正抱他在木桶裡清洗,沒錯他又暈了。
好在這次醒得挺快,火氣也來了,“你就不能給我留點余地,每次都暈很傷自尊的。”
“三公子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棒了。”紀疏雨輕輕吻在他耳邊,“下官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這話聽起來就更讓人火大,柳凌風拍開他的手自己洗。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昨晚紀疏雨沒有在自己身體表面留下任何痕跡,而今天竟全是歡愉過後的曖昧痕跡。
“你,你這些讓我怎麽見人。”
紀疏雨趁他被身上的痕跡吸引了注意,水裡的手開始幫他清洗裡面。
而另一隻手將柳凌風緊緊摟進懷裡不讓他反抗,“這是三公子教的,屬於自己的東西是要打上記號的。”
不行,水裡太刺激了,再聽到耳邊這句話,柳凌風渾身泛起粉色癱軟在紀疏雨懷裡,“別動了,我,別撩……”
“好。”紀疏雨直接就著抱起他的腰緩慢坐下。
太深了,柳凌風差點直接暈過去,還好把持住了,也不給他過多的反應,又是一輪酣戰。
“臨死”前柳凌風再次想起鹹魚皇帝的話,紀疏雨很厲害,太強了!
他甚至能想到回京後要是上官景知道這事,肯定會羨慕得雙眼發光並告訴自己,“朕早就看出來了,紀疏雨絕對是個極品小攻。”
遙遠京城裡的上官景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望著窗外的寒月思念故人,“三公子,朕好想你哦,快回來吧,嗚嗚嗚……”
第二天一早,紀疏雨便給老鴇銀子要清眸隨行幾天。
約好碰頭地點,清眸換上平凡的衣物先從後門離開。
柳凌風是真下不來床了,也不願被抱出去丟人,紀疏雨顧了馬車,到碰頭地點接上人,一起回了暫住地。
三人就這樣在江南總督眼皮底下拖了整整四天。
第五天佟大才反應過來,孫因肯定一早被抓了,可人藏在哪?
不對,不管人藏哪,欽差大臣都會想辦法把他帶回京城。
這幾天光在吃喝玩樂,是調虎離山,人恐怕已經在往外送了。
江南總督立刻差人分別從上京和入蜀兩個地方追,“找到目標殺無赦。”
紀疏雨把後半部分的銀子交給清眸,抱柳凌風上馬,“三公子可記得騎馬的技巧了?”
“這兩天你都教我了,放心,加快速度追上漢宮秋他們。”
信心倍增的柳凌風揉著兔猻寶寶,大手一揮,“出發!”
漢宮秋確實入紀疏雨所料,一直走的小路,並不一味追求速度,一邊走一邊掩蓋腳印等痕跡。
只要到達蜀地駐軍就徹底安全了。
紀疏雨帶著柳凌風一路上走大道,連續終於是追上了江南總督派來的追兵。
一見二人,追兵立刻派一人返回報告情況,剩下的圍住他們既不問話也不放行。
收到回報的江南總督立刻明白過來,有一人早就帶著孫因跑了。
如果是調虎離山,那麽另一人恐怕是直接帶孫因回京。
欽差故意把人往蜀中帶,哼!朝廷的欽差也不過如此。
“調配大批人馬往京城追,蜀地那邊把欽差大人請回來。”
“大人,若是欽差大人不肯回來要如何?”
“強行帶回來聽不懂嗎?!”
“是!”
紀疏雨看著圍在四周穿著便衣的官兵,他們隻圍不攻,是在等待指令。
佟大那個人現在已經被逼上了絕路,一定會不惜代價把他們抓回去,“三公子,等報信的人一回來,就抓緊馬鬃,我們突破出去。”
這麽刺激,有點緊張的柳凌風點頭回應,聚精會神注視著每一個人,現在大家都不說話,氣氛越來越詭異。
這大概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知過了多久,晚霞掛在天邊,馬蹄聲響起,有人來了。
柳凌風知道紀疏雨很快就要開始行動,偷偷拽緊馬鬃,來人從馬上下來,跑到領頭人身旁傳遞指令的那一瞬。
紀疏雨抓住這個空檔,策馬而出,正是朝著領頭人而去。
牽一發而動全身,紀疏雨身手極快,順手抽出尚方寶劍單手揮下,命中領頭人的脖子,拋劍換手,又斬殺左方圍來之人。
柳凌風還是第一次遇到殺人之事,更沒想到紀疏雨的動作乾淨利落行雲流水毫不遲疑,十分果決。
你死我活的戰場的確不能遲疑,他還要活著回京等紀疏雨娶他呢。
馬兒的速度迅速拉開距離,衝破了包圍,但這不是長久之計,必須有人斷後,紀疏雨握著柳凌風的手把韁繩給他,“抓緊別怕,就讓它跑,不要停下,不要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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