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風聽後滿意了,自顧自走出去在大街上遊蕩起來。
走著走著不經意來到了城門口,漢宮秋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三公子,真巧。”紀疏雨剛好也在附近安排人手出去加大接應范圍,漢宮秋恐怕真的出事了,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柳凌風。
有幾天沒見,見到了更想他了,不過要矜持,“好巧啊紀大人。”
看這這小家夥眉開眼笑語調輕松愉快又假裝正經的樣子,紀疏雨沒忍住偏頭一笑。
“跟你打招呼呢!”這下就炸毛了,陽陽和微微在一旁捂嘴偷笑。
柳凌風豁然發覺自己好像個小姑娘,氣紅了臉,“你們一夥的。”太欺負人了。
“豈敢豈敢,下官可不敢和三公子的貼身侍女拉幫結派。”紀疏雨褪去笑意,嘴角留下淡淡的弧度。
這還差不多,柳凌風想上去扯他的帥臉,可惜現在的身份不合適,“你來這邊做什麽?”
紀疏雨剛要開口回答,城外近來一個風塵仆仆的人,看了紀疏雨一眼便去了巷內。
“三公子稍安勿躁。”紀疏雨說完慢慢跟著剛才的人進了巷內拐角,“如何?”
“我們在鳳山附近發現了血跡……”
柳凌風在一旁逛著,順便望風,等紀疏雨出來後,才不緊不慢過去,“是有漢宮秋的消息了嗎?”
“可能是壞消息。”紀疏雨沒說什麽,街上人來人往,他也不方便帶三公子去小巷子裡。
於是找了間茶樓,正對著大街,讓路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和三公子無其他牽扯,以免落人口實。
“往京外走大半天的路程會路過一座山,在那裡找到了血跡。”
柳凌風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能確定是漢宮秋嗎?”
紀疏雨緩緩搖頭,“不好說,如果從那裡掉下去,存活下來的希望恐怕……”
柳凌風沉默半響,漢宮秋怎麽也算自己這邊的人,而且玄學墜崖,不死還能偶遇世外高人什麽的,他一定會沒事的。
“四周有打鬥的很急嗎?”
“再往前探查,有。”
所以墜崖的很可能就是漢宮秋,柳凌風的心微微顫抖著,他不希望漢宮秋因為自己出事,“我得想辦法下去找。”
紀疏雨看了一眼他懷裡的兔猻寶寶,“這個小東西或許能幫你。”
對啊,兔猻寶寶可以的!柳凌風抱出兔猻寶寶一頓猛親。
親得兔猻寶寶暈頭轉向,一臉迷惑。
“小寶貝,你本來就是野獸知道不?”
你的小寶貝兔猻聽不懂人話。
“而且除了我你就粘漢宮秋,對不?”
你的小寶貝只是拿人家當仆人。
“該好好展示一下你身為野獸的勇猛了!”
你的小寶貝還是個寶寶,和羊羔還是朋友呢。
於是兔猻寶寶就這樣落到了紀疏雨手裡欲哭無淚。
但它不敢再揮爪子了,紀疏雨是它這一輩子的克星,看到就慫。
乖乖的被藏進了衣服裡帶走了。
留下柳凌風一人喝茶消氣,這個家夥說走就走,都不多說幾句的!
陽陽和微微看出三公子在暗自發小脾氣,“紀大人心系侯府和漢宮秋的安危,全是因為三公子呀。”
“是的,要不是把三公子放心上,紀大人才不會這麽匆忙呢。”
“行吧,你們兩個就幫著姓紀的說話。”柳凌風瞪了她倆一眼,心情頗好的起身走出茶樓,“回吧。”
自從上官景跟老獵人說漢宮秋是他相公,老獵人還真信了。
本來想回絕的漢宮秋突然意識到,只要扮作夫婦掩蓋身份,或許可以安全進京。
於是也就默認了,經過上官景的食補,他的內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皇……”
“噓……叫我小景就可以了。”上官景可不想被別人聽到自己是皇帝,會死的好不。
“我墜崖後綁在身上的東西可有看見。”
上官景歪頭想想,“一本冊子?”
漢宮秋點頭,他也是被摔昏了頭,現在才想起來。
“上面沾著血,我就拿布擦了擦……”但是放哪去了,他記不得了,“等,我找找。”
於是漢宮秋看著上官景在房間裡翻箱倒櫃。
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果不其然,整個屋子都被上官景翻了個遍,東西的影子也沒看到。
“嗚嗚嗚……”某昏君坐在被他翻成廢墟的地上開始水漫金山。
“好了,這不怪你。”漢宮秋本意也並沒有責怪上官景的意思,從他打算跳下來開始,就做好自己死亡或者東西搞丟的準備了。
“那應該很重要吧,看你的樣子就是為了保護那本冊子才受傷的,我是不是讓你的努力白費了?”
上官景揉著紅眼眶,起身一邊哽咽一邊開始慢慢收拾。
“沒事。”漢宮秋也開始幫他收拾。
上官景自知犯了錯,就算人家不在意,那也是自己弄丟的,心情低落,開始自閉。
漢宮秋承包了大量收拾的工程,終於地上乾淨了,回身看上官景,還在自閉,正好床榻地下還有不小心扔下去的衣裳。
“皇,小景,你身材比較小,能鑽進去撿一下嗎?”
被主動搭理的上官景十分樂意,只要漢宮秋還願意理人,立馬趴地上往裡爬,扯出衣裳後,看著床與牆之間的縫隙中好像有什麽,“漢宮秋,你把床往外拉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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