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丫頭聽話的點頭,接過紙包像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收好。
這時主屋門口響起了交談聲,柳凌風左右環顧,慘了,沒地方藏。
小女孩突然拉住他的手,烏黑亮麗眼睛狡黠地眨眨,“小哥哥跟我來,我知道他們要去哪。”
柳凌風下意識相信她,跟著小女孩離開主屋附近往後宅走去。
小女孩帶他來到裝飾最好最大的房間裡,“小哥哥,他們一會就會來這裡,如果六丫頭被發現會被爹爹打的,我先走了。”
小女孩說完跟他揮揮手,跑出房外溜走了。
屋內可以說是富麗堂皇,完全不像小門小戶人家的內飾,其中最華麗的,莫過於那張足夠躺下三四個成年人的大床。
整根金絲楠木雕刻的床頭,蠶絲錦被,床幔翩躚,真有錢。
柳凌風還在內心吐槽,房門突然被打開,他回身看不清人影,腰間突然被抱住收緊,被一個力帶著滾入了床底,還來不及出聲,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耳邊響起了那熟悉而低沉的男聲,“別出聲,有人來了。”
第十四章 真要命
緊接著,大總管左摟一個小姑娘,右抱一個少婦進了屋內。
很快床底下躲著的兩人感覺到整張床劇烈震動了一下,一定是那死肥豬躺上去了。
“你們母女兩個今兒可得加把勁了。”
聽到此話,被捂住嘴的柳凌風瞪大了眼睛,身後抱住他的人顯然也因為這句話加重了收緊腰間手臂的力度。
要斷了,腰要斷了,柳凌風掙扎起來,紀疏雨突然意識到用力過猛,松了手臂的力度,差點勒斷人家的腰。
就這一小會,床榻上面傳來了大總管異常舒服的喟歎,“對,就是那裡,用力吸,舒服,還是這裡好。”
木頭相互擠壓的嘎吱聲也開始有節奏的響起。
柳凌風多麽希望自己耳朵瞎了,實際上他的眼睛快聾了,因為紀疏雨怕他出聲一直捂著嘴。
身體供氧不足,柳凌風已經在暈死的邊緣來回蹦躂了,那還有多余的力氣去分辨大總管此時在幹什麽。
終於紀疏雨突然發現抱著的人失去了所有力氣,完全癱倒在懷裡,像是暈了。
聯想起柳扶風走路都會暈倒,該不會自己把他給捂死了吧?!
趁著上面運動激烈,紀疏雨把柳凌風轉過來面對自己,果然人已經暈了,且呼吸脈象持續虛弱,不管鐵定涼了。
輕輕晃晃他,沒有用,此時也不能立刻抱他去看大夫,紀疏雨想起小時候在邊陲地區,隨隊的大夫在一次救人時用的方法。
他深吸一口氣,對準柳凌風的薄唇度氣過去。
得到空氣的柳凌風,大腦開始慢慢運作,他緩慢蘇醒,一時間想不起自己在哪,第一反應看到有人親自己,立刻反咬一口。
紀疏雨吃痛一松,見人醒了張口要罵人,他來不及解釋,不能被人發現躲在這裡,於是壓住柳凌風,用嘴堵住了他的唇。
死死的製柳凌風,搶奪他想要說的話,全部湮沒在喉嚨。
被強吻得頭暈腦脹,柳凌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雙目漸漸沁出生理鹽水,模糊了視線。
紀疏雨發現身下的人安分了,這才松開嘴,見他無助的躺著,臉色慘白,呼吸羸弱,薄唇如白紙慘淡,微微張著喘息,弱小又可憐,眼眶紅著,眼尾泛著一絲難得的嫣紅,上面還掛著淚珠。
一副病弱美人的樣貌,真真好看。
紀疏雨下意識拍一下自己的腦子,他居然會覺得這個身上沒幾兩肉一副病態臨死之人好看。
得到空隙柳凌風找回了腦子,想起他們現在躲在床底,不能被發現,不然就打草驚蛇了。
可他因為剛才一系列意外,喉嚨巨癢,忍不住要咳嗽,快不行了,他一把攥緊紀疏雨胸口的衣料,埋進他的胸膛,聽著上面劇烈的聲音,配合著小聲咳了幾聲。
有紀疏雨隔音加上上面三人戰況激烈,這才沒被發現。
喉嚨得到緩解後,柳凌風松開紀疏雨,平躺在床底無聲喘息,今天他差點交代在這裡,真要命。
古時候開青樓是合法的,為什麽在京郊會存在這樣的地方,明顯不合理。
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十五章 遊戲
搖晃的弧度小了,柳凌風現在根本沒辦法跟紀疏雨計較強吻的事,事有輕重緩急,他得搞清楚這個大總管到底想幹什麽,與三年前的沉船事件到底有沒有關系。
紀疏雨跟著他來一定有蹊蹺,柳凌風集中精神聽著上面的談話。
“六丫頭已經六歲了吧。”大總管的聲音極為惡心漂浮淫邪,“也該讓她見識見識大人們的世界了,快去把她帶來觀摩觀摩,我看她是個好顏色,再長個一兩年就可以服侍老爺我了。”
此刻柳凌風殺人的心都有了,只要他敢,他不介意打草驚蛇立刻出去砍了那頭豬,不,現在說他是豬都是對豬的侮辱。
“二丫頭,六丫頭最聽你的話,你去把她帶來。”
少婦的聲音讓柳凌風拽緊了拳頭,沒過一會,床榻之上下來一個人影,推門而出找六丫頭去了。
“來,繼續。”大總管歇息夠了,再度擁住少婦。
底下柳凌風和紀疏雨相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於是柳凌風稍微讓開,紀疏雨迅速從床底竄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