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個右護法會這樣嘛,柳凌風擅自行動自知理虧,一句不說。
紀疏雨放他躺自己屋裡的床榻上,“下官需要解三公子的衣物。”
“嗯。”
這麽聽話倒是有些可愛,紀疏雨解開他的外衣扔地上,自身坐在床邊看著門外,“身體可要緊?”
“沒什麽大問題,就跟麻藥一樣,睡會就能恢復。”
柳凌風側頭看向坐在床邊的紀疏雨,頓時愣倒在床。
解開束發帶的紀疏雨,散開的發絲在屋內的燭光下柔順又有質感,錯落有致依附在他肩上。
解開外衣扔在一旁,拉開了領口隱約可見的胸膛,肌肉線條看得柳凌風血脈噴張。
這一激動,血液循環加快,身體更軟了,但他毫不在意,不得不說那個昏君看人極其準確,半敞著衣裳的紀疏雨好勾人啊!
那種獨屬於男人的性感誰看了都移不開目光,而紀疏雨本人卻未發現柳凌風在看自己。
他的注意力還在門外,輕慢的腳步聲若隱若現,果然還是跟過來了,於是回過頭目視柳凌風。
發現三公子好像很紅,“臉怎麽這麽紅?”
柳凌風立馬把鍋扔給右護法,“藥,的問題。”
“他們過來了。”紀疏雨傾身湊近柳凌風,“三公子可要叫兩聲聽聽?”
嘶——莫撩我,柳凌風看到正面更不得了,身材好就不多說了。
紀疏雨那張大帥臉配合著姿態簡直是大殺器,要不是中了麻藥之類的東西,柳凌風肯定要撲過去立馬當禽獸!
紀疏雨發現柳凌風一直發愣,難道這藥對腦子有傷害不成?
於是乾脆掐了柳凌風一下。
“哇!痛,疼疼疼……”終於回過神的某人眼神死的看著眼前這個品貌非凡的死豬蹄,“你輕點!”
剛好,門外倆偷聽的聽到這句,左護法偷偷打開窗戶的縫隙看進去。
正好看到衣帶已寬,順手帶下床幔的紀疏雨,映照在床幔上的影子正俯身下去親吻躺在他身下之人。
“怎麽回事?”左護法關上窗戶瞪著右護法。
右護法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原來已經跟別人搞上了,扯扯左護法,兩人離開了紀疏雨門前。
“柳凌風是怎麽跟紀梵宸搞在一起的?!”左護法看到自己的獵物被他人勾引正一肚子火氣。
右護法不屑一聲,“難怪柳凌風通過審核那麽快,這是早睡上了。”
言語中捎帶了紀梵宸,左護法聽著不太舒服,“說的是你自己吧,你手底下的哪個和你沒那關系,你跟著柳凌風是不是存了什麽不純的心思,沒想到人家想依附的不是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拿什麽和紀梵宸比。”
“呵,你倒是比柳凌風漂亮,可人家看上你了嗎。”右護法白他一眼反擊道:“還比不上一個小個子。”
“夠了,本護法就快拿下了,哼!”左護法扯過衣袂轉身留下一個倩麗的背影。
敲門聲響起,紀疏雨就知道左護法會回來,柳凌風已經給麻得半夢半醒了,潛意識看到原本躺在一旁的紀疏雨坐起身撩起窗幔,斜著倚靠在床柱邊,剩下一半床幔擋住了自己。
睡意朦朦看著紀疏雨的背影,聽著他叫敲門的人進來。
開門聲,關門聲,人說話的聲音,進來的好像是左護法。
赤蜚進來看著紀疏雨就愣在原地,好想要他,但現在床榻上正躺著一位呢,“咳,怎麽回事?”
紀疏雨稍微把衣襟拉攏一些,赤蜚見了不自覺咽口水。
“你情我願之事。”
聽了解釋,赤蜚也不知該怎麽反駁,說與禮不和吧,可自己的目的不也一樣嗎,“為何是他?”
“屬下看右護法經常使用這樣的方式管理手底下的人,效果非常好,所以也試著幹了乾,的確很有效,教義之一不是說了嗎,原以為上貢獻出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乃至生命。”
紀疏雨看著赤蜚明顯愣住了,便靜靜等他自己回神。
“紀梵宸,那你呢,願意嗎?”赤蜚將這句話反過來問。
紀疏雨緩緩搖頭,“屬下地位低下,配不上左護法。”
可是我不在意啊,不過赤蜚每把話說出來,再多說這樣的話就顯得自己太廉價,“很好,看來你還有幾分骨氣,值得提拔。”
“多謝左護法。”
赤蜚望了一眼床榻之上躺著的人影,看著地上扔下的衣裳,又氣又妒又沒辦法,這在潤五學堂本就是常見之事,行吧,好事多磨,他還有耐心。
“他是右護法看中的人,你動了就得罪了右護法,不過放心,我給你兜著,今天早些歇著吧。”赤蜚說完見他微微點頭舉目相送,輕歎一聲哀怨這個人不懂風月,轉身離去。
柳凌風迷迷糊糊似夢般聽著兩人的對話,接著又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屋子裡安靜了。
過了一小會,屋內的蠟燭熄滅,身邊傳來輕微的動靜,一道熟悉的氣息躺在身旁讓他瞬間感到安心,沉沉穩穩睡了過去。
天未大亮,到了平日裡將軍府操練的時間,紀疏雨自然醒過來,想起身出去操練操練,結果發現三公子把他的腰抱得死死的。
就算輕輕挪開,三公子的腿馬上又會纏上來,接著又蹭過來把腰抱住,而柳凌風總感覺抱枕要滑出去了,攏攏手腳全身抱上去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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