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洛城笑道,“只是幫你釋放一下。”
手指輕輕揉捏著洛七最敏感的地方,刺激著,幫助他釋放出來。
“別…….別碰我!”洛七向後仰著頭,熾熱的身子在他懷裡使勁掙扎著,可雙手被對方牢牢控制著。
身體緊緊的繃著,腳趾蜷縮,渾身顫抖。
快感像海浪一樣一陣一陣的拍上海岸,將人送上高潮。又如同電流一般,流經四肢百骸,五髒六腑,帶給人沒頂之災。
這是一種淫邪的快樂,仿佛墮落的天堂。
為什麽啊……太奇怪了……明明是敵人,為什麽要對他做這種事情?!
即使洛七心裡一千個不甘不願,身體還是忠誠的追隨了本能。
白色的濁液濺在黑色的床單和洛城的手上,他抽了幾張紙,簡單的擦了一下。
洛七終於逃出了他的桎梏,坐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裡又恐懼又茫然。
他在警校裡一直接受著中規蹈矩的訓練,從來沒被人這樣,羞辱般的對待過。所有的經驗,在這個惡魔跟前都化為烏有。
洛七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不過唯一記住的是,絕對絕對不能把另一個臥底的名字說出來!
“警校的高材生?”洛城站起身,繞著床邊走了幾步,玩味地審視著床中間這個身體微微發抖,目光卻仍然凶狠固執的小動物。
“真是有趣,不知道你有沒有在學校接受過疼痛承受訓練呢?”洛城在牆邊站定,抱著胳膊挑選著掛在牆壁上的各種“工具”,“要知道,黑道逼供的手段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洛七心裡咯噔一下,七上八下的打著鼓,緊張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掌心緊張的出汗。
他瞥了一眼門口,緊閉著的,沒有密碼是絕對打不開的。
沒辦法逃走嗎?
牆壁上整整齊齊地掛著很多東西,烙鐵,鉤子,電擊槍,各種各樣的好像解剖刀一樣的小刀,閃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白光。
洛城的目光在這些可怕的東西上面流連了一下,最後拿起了一根纖細的牛皮長鞭。
嗖!
忽然的抬手,一鞭抽在洛七面前的床單上,一下子就把結實柔韌的床單撕裂了。
洛七倒吸了一口冷氣,本能的向後挪動,想遠離面前的這個人。
捫心自問,如果真的對他用刑的話,他自己真的沒有把握能扛得住。
“要說嗎?”洛城抱著手臂,玩味的看著他。
洛七咬了咬牙,下定決心一個字也不說。
洛城歎了口氣,真是朽木不可雕。
緩慢而平穩地邁開腳步,解開領帶,不由分說的把對方的手腕束縛在一起,緊緊地綁在床頭的鐵欄上。
洛七猶如困獸一般掙扎起來,可這掙扎在對方看來不值一提,可以直接無視。
手腕再次被綁了起來,身體又一次失去自由,洛七開始慌了,心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睛覷著對方手裡那根細長的鞭子。
嗖!啪!
纖細的軟鞭如同毒蛇一般抽在大腿上,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血紅色的鞭痕,很快就滲出血來。
“唔……”洛七緊緊地咬著嘴唇,不想在這個混蛋面前發出聲音。
可是,好疼。
即使忍住沒發出呻吟,眼圈還是忍不住的紅了。
嗖!
這次鞭子落在臀部上,仍然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啪的一聲,在皮膚上留下血紅色。
“啊!”這次他沒能忍住,痛呼脫口而出。
他從來沒想過,一根纖細柔韌的鞭子,居然打人這麽疼,而且,最讓洛七受不了的是,這種凌辱一般的刑罰。
好像情人之間調情一般的打法,可是下手卻是實打實的狠。
洛城沒有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很快又落下一鞭,這一次直接打在洛七臀部的傷口上,幾乎是一點不差的把剛才的傷口又撕裂了一遍。
“啊!”洛七的手指死死的揪著床單,指甲都快把它撕裂了,聲音顫抖著,“好疼!”
“要說嗎?另一個臥底的名字。”洛城坐在床邊,輕柔地撫摸著洛七臀部的傷口周圍的皮膚,有些地方沒有滲血,但也紅腫的不成樣子。
洛七咬緊嘴唇,沒有說話。
洛城連哄帶嚇的說:“七七,你要是再不說,這傷口上可要傷上加傷了,乖乖告訴我,我會給你上藥的。”
一位久經獵場的獵人,碰上初出茅廬的小狼,勝負已定,無需多說。
洛七的眼神飄忽不定,嘴唇顫抖著,輕輕地快速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
這個名字屬於組織內的一位新秀,行事果斷,做事利索,忠心耿耿。
洛城輕笑了一聲,笑容意義不明,只是讓洛七心裡咯噔一下,根本猜不到對方的想法。
洛城笑著,語速很慢卻不容置疑的說:“七七,你就算是受不住這個刑罰,也不用隨便說個名字來搪塞我。”
一瞬間,房間的溫度下降到極點,洛七的手腳僵硬,心裡打著鼓,但他還是鼓足勇氣,辯解。
“我沒有騙你!”
“沒有騙我?”洛城捏著洛七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看自己,“另一個臥底的名字,難道不是伊柏嗎?”
很明顯,洛七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我不認識他!”洛七強硬地扭過頭,脫離對方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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