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拉斯哪想到這廝明明長著天使的容貌,乾得都是魔鬼的勾當!
賀拉斯費勁的乾嘔著,使勁的想要吃進去的藥丸吐出來,費勁的手指摳著嘴巴,奈何他已經把藥丸咽下去了,這會想要吐出來,哪有這麽容易啊!
他惡狠狠的瞪著葉豹豹,氣急敗壞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
見此,澹華的DNA馬上就動了,他剛剛斂好的指甲又重新露了出來,仿佛下一秒就會給他來一個猛烈的對穿。
葉檀趕忙抓他的手腕,命令道:“你退下!”
澹華不高興的抿著嘴,這個人對哥哥不敬!他沒有當場擰斷了這廝的喉嚨,那都是給面子了!
澹華狹長的眼眸變得更加凌厲,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這會的賀拉斯早就成一具骨架了!
葉檀一面把暴躁的澹花花安撫下來,一面看向一副“寧死不屈”的賀拉斯,他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慢悠悠的開口道:“那是毒藥,十二時辰裡面,你若是沒有得到我的解藥便會腸穿肚爛而死,裡面放得是上好的蠱蟲,它會從內部吃掉你的心肝脾肺腎。”
跟澹華不同,葉豹豹說起話是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仿佛在跟人好聲好氣的交流,但是,他口中的話令人不寒而栗。
他跟澹華完全是不同的性子。
澹華是一把開了鋒的刀,指哪打哪,不帶半點猶豫,下手更是快狠準,走得是一招斃命的路線。
葉豹豹則不同,他更加圓滑,說起話更是溫潤爾雅的,一副好商好量的模樣,只是,他脫口而出的話令人膽寒極了,這鈍刀子戳人肺管子的活,他叫一個輕車熟路!
兩個小崽子湊在一起,那真叫珠連璧合,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安排得明明白白。
聞言,賀拉斯的臉變得煞白,畏畏顫顫的伸出手來指著他,哆哆嗦嗦道:“你、你、你好歹毒的心腸!”
葉檀負手而立,眉眼帶笑,翩翩的點了點頭,“多謝誇獎!借您吉言,我還能夠更歹毒一點,您要不要嘗試一下?”
他笑彎的嘴角根本沒有暖意,看向賀拉斯滿是冷冽,仿佛看得不是賀拉斯,而是一具冰冷的屍骨。
賀拉斯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呀,他的臉上堆滿了恐懼,牙齒一個勁的打著顫,“你、你、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我可是光明神的信徒,你敢欺凌我,神一定會處罰你的!”
無神論者葉豹豹當場笑出聲來,“嗤。”
他面露驚恐,纖長的手捂著心口,難以置信道:“哇,你竟然是光明神的信徒耶!神會為了你降下神罰耶,我好怕怕啊……”
他唇角的笑意放大,忍不住調侃道:“且不說這個世上到底有沒有神的存在,光明神的信徒那麽多,你在哪一號呀?而你又是做了什麽天大的功德,讓神明垂憐你這個碌碌無名的無名小卒?要不這樣吧,我從未見過神明,更沒有見過所謂的神跡,若是我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斷,挑斷你的手筋腳筋,用刀刃在你的胸口開一個窟窿,把你的心臟拿出來瞧一瞧,看一看,在你的面前割開一根根連接心臟的血管,你猜猜神明會不會給你賜福,讓你重新活過來?”
賀拉斯:“!!!!!”
這個人是惡魔吧!
他說得是人話嗎?
他的目光撇向葉檀身側的澹華,他悲傷的發現澹華一臉不為所動,連半分的波瀾都沒有掀起,用實力詮釋著什麽叫做不是家人不進一家門。
澹花花本質是一頭大獅子呀,在獸獸們的眼中,沒有什麽比吃飽更重要了,伊娃教給他的都是捕獵技巧,像什麽是非善惡觀,不好意思,這些都不在教學范圍之內。
伊娃害怕崽崽們日後出去漂泊時餓著肚子,她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崽崽們強調著兄弟情,這打折骨頭還連著筋呢,出門在外,這外頭的家夥哪有自己的親兄弟好,指不定外頭的家夥想要離間你們,還會陰陽怪氣說些不中聽的話,來離間你們的感情,那些放屁一樣的話,是絕對不能夠往心裡面去的。
重度兄控患者澹華再加上麻麻愛的“教育”,在他看來,我家哥哥做什麽都是對,腦子就差沒明晃晃的寫上“我是哥哥吹”五個大字,哪怕是葉豹豹不經意的一個小舉動,他都能夠腦補出萬千深意,直呼我懂了,我懂了。
葉豹豹:“?????”
等等,你懂什麽喂!
賀拉斯那一度當機的大腦重新上了線,他口中不停的吞咽著唾沫,艱難的開口道:“你、你少嚇唬我!你明明就能夠殺死我,為什麽要給我服下毒藥?你一定是有求於我,這才留我一條小命的!”
葉豹豹半眯著眸,“嚇唬你?”
只聽見他“嘖”了一聲,喊了一聲,“澹華。”
人間兵器澹花花馬上就亮出了自己的利爪,嚇得賀拉斯臉無血色,抱頭鼠竄。
葉豹豹漫不經心的看著他,質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在嚇唬你呀?”
賀拉斯:“……”
汪的一下哭出聲,不帶這樣折磨人的!
他哭喪著臉,破罐破摔道:“沒、沒有,是我不識好歹!”
葉檀勾著唇角,一副算你識相的模樣,他適時的清了清嗓子,一副大人不見小人過的模樣,“算了算了,相逢即是緣,我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解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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