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和我們是一樣的,他們都是生命,他們被送過來的時候也是活著的,你怎麽可以——”
普羅亞頓住了。
他注意到了澤瀾的眼神。
澤蘭的眼神裡帶著迷茫,不解和疑惑。
荷蘭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麽他不給我殺死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實驗品,他的小夥伴卻要跟他發這麽大的火。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普羅亞知道他和澤蘭是不一樣的。
他被當成一個正常的「人」來教學,而澤蘭只是這個組織裡的一個實驗機器。
那天兩個人互相看著,再也沒有說話。
直到那個身份牌被偷的研究人員觸發了組織裡的警報,他們在澤蘭的實驗室的門口抓住了這兩個正在對峙的孩子。
那一天過後,澤蘭在自己的實驗室裡被關到了成年,他再也沒有和普羅亞見過面。
他們的下一次見面是先生把他們召集起來告訴他們都要去帝國軍校臥底的時候。
就連那個時候的兩個人也在沒有再一次的交流,仿佛年少時候關系很好,可以在晚上偷偷的趴在一個被窩裡分享美夢的那一段時間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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