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都住在城外的村子裡,這群人就算將這縣城翻個底朝天,都不可能找得到他。
問題是,這些人找他幹嘛啊?
難不成是要討教詩詞?
那也不至於這麽大張旗鼓的啊?
“少爺,城門馬上要關了。”
韓左看著天色,提醒韓正泰。
“先出去吧。”
韓正泰搖了搖頭,沒工夫去想這個問題。
他連對方的目的是什麽都不知道,自然不可能貿貿然現身的。
至於崔家被汙蔑,韓正泰可沒那麽好心,替他們解圍。
韓正泰沒有在畫像這裡耽誤太多的時間,一行人匆匆忙忙地出城離開了。
一群人還繼續圍在畫像旁邊,沒有一個人發現懸賞的五千兩銀子就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他們怎麽往城外走?這城門馬上就要關了。”
劉力一行人看著韓正泰他們直接出了城,心中著急,這人要是直接離開了,那可如何是好。
“劉喜,你回去和少爺稟報情況,其他人跟我繼續跟過去。”劉力想了想,很快做出了決定。
……
“什麽,你說鄒明父子二人被人給帶走了?”
劉智鑫聽著劉喜的稟報,勃然大怒。
若不是這什麽狗屁止水詩會,他早就出手教訓鄒小東了,何苦忍耐這些時候。
結果,現在倒好,人居然跑了?!
“我不是讓你看著他們的嗎?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廢物!”
劉智鑫一腳踹到了劉喜的身上,對著他一邊怒罵,一邊拳打腳踢。
劉喜疼得瑟瑟發抖,怪不得劉力不自己回來,敢情是知道劉智鑫肯定是要發脾氣的。
“少爺,是劉力不準我們動手的,他說帶走鄒明父子二人的是個貴公子,擔心會給少爺您惹麻煩,所以想要先查看清楚他們的身份,再決定是否動手。”劉喜強忍著疼痛,將事情的原委經過告訴了劉智鑫。
劉智鑫聽完倒是停下了暴打。
雖然止水詩會已經完了,但是他依然沒放出去,其中最主要的願意就是因為那些才子大儒們並未離開。
劉智鑫他爹不過一個小小的縣令,止水詩會上的那些人出身豪門世家,他一個都得罪不起。
而且劉智鑫他爹深知自己兒子的德行,擔心他會招惹不該惹的人,所以基本上每年止水詩會前後劉智鑫都會被關在家裡,不許出去。
劉智鑫心裡清楚,若是帶走鄒明和鄒小東的真是止水詩會上那群出身豪門貴族的公子少爺,那他還真是沒辦法。
“可惡!”
劉智鑫面色陰沉,想那日,鄒小東當街暴打他,一群刁民又將他扭送至公堂之上,真是丟臉至極。
可以說,長到這麽大,劉智鑫還從來都沒有這麽丟臉過。
當時,他恨不得將鄒小東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只是可惜,因為止水詩會的緣故,他爹關了他禁閉。
劉智鑫無奈,也隻得強忍著怒火,等止水之後再狠狠收拾鄒小東。
誰知道,現在人被帶走了!
這讓劉智鑫如何能夠忍地了!
“少爺,那群人並不住在城內,或許並不是參加詩會的那些才子。”
眼看著劉智鑫馬上又要暴動大人,劉喜連忙說道。
“不是止水詩會上的人?”
劉智鑫眯了眯眼睛,如果不是那些才子,而是一個小角色,那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啊!
“劉喜,你去召集人手,等劉力的消息一傳回來,立刻跟我殺過去。”劉智鑫看著劉喜命令道。
“可是,少爺,您還在關禁閉……”劉喜怯懦地提醒他。
這要是讓縣太爺知道劉智鑫跑出去了,那劉智鑫只怕少不得又是一頓責罰。
“我受夠了,這止水詩會早就結束了,我才不要繼續被關著!”劉智鑫早就坐不住了,尤其在知道鄒小東被帶走之後。
“放心,少爺我有分寸。”
當然劉智鑫雖然不聰明,但也不至於太傻,肯定是要等劉力的消息傳回來,知道對方是個軟柿子,他才會帶人去捏。
真要是硬茬,不用他爹提醒,他自己也不會主動去招惹。
“是,少爺,那奴才這就去召集人手,只是眼下城門已經關了,劉力那邊就算有消息也得等明早城門打開之後了。”劉喜提醒道。
“嗯,先召集人手,明早劉力消息。”劉智鑫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
“少爺,您晚上早點休息,我和弟弟兩人輪流守夜。”
韓左擔心跟著他們過來的劉力一夥人會晚上行動,不敢掉以輕心,準備和韓右兩人輪流守夜。
“嗯,今天晚上就不要熄燈了,你們晚上注意盯著一點。”韓正泰微微點了點頭。
外面有狼盯著,晚上自然是需要有人守夜的。
“公子,我們也跟著一塊守夜。”
鄒明帶著鄒小東站了出來,這件事情是因為他們而起,他們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不用了,今晚你們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日好啟程上路。”
韓正泰看著兩人眼底的淤青就知道這些日子他們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守夜有韓左韓右就足夠了,他們兩人還是養足精神,明天才有精力趕路。
“不用推辭了,聽我們少爺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