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盈被打擾了興致,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但是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因為她知道李元民不會喜歡。
尤其這於德忠是李元民身邊伺候的人,沒必要得罪了。
“既然貴妃不怪罪,那便算了吧。”
李元民看了一眼犯事的是於德忠,看在於德海的面子上,揮了揮手,將人趕了出去。
“臭小子,還不快謝恩!”於福海斥責道。
“謝皇上,謝娘娘!”
於德忠將碎了的花瓶和鮮花都放在衣袍上,忙不迭地離開了。
於福海看著人離開,眯了眯眼睛,繼續站在原地開始守候。
屋內這一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李元民用完晚膳之後,和王曼盈在寢宮裡面下棋,沒多久,寢宮的燭火就熄滅了。
於福海讓人守在門口,找了個機會來到了玉漱宮外。
“乾爹!”
於德忠見到於福海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找人查了嗎?”
於福海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立刻問道。
“查了!小子一拿到花之後就立刻去了太醫院,讓薑太醫查了,發現這鮮花上面的露珠裡面夾雜著春/藥!”於德忠立刻說道。
“春/藥?!”
於德海眯了眯眼睛,眼眸中劃過一抹了然。
他就說王曼盈怎麽就籠絡住了李元民這麽長時間,感情還真靠的是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
“是春/藥,這鮮花的花香掩蓋住了味道,所以輕易根本察覺不到。”
於德忠將太醫的話轉告於福海,“但是在屋內聞的時間長了,這男子就難以把持,然後……”
“明日一早,你帶人守在這玉漱宮外,聽候命令。”
於福海冷聲吩咐道。
王曼盈若是正常手段留住了李元民,那於福海絕對不會插手半分,但是用這些下作傷害李元民身體的法子,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是,乾爹!”
於德忠應下,低調的離開了。
翻雲覆雨一整晚,李元民早上起來,感覺四肢有些乏力。
其實按照上官瑤下藥的劑量,加上李元民的身體素質,就是縱欲半個月,他也不至於會有這麽大的不適感。
但是上官瑤沒有想到王曼盈會泡花瓣浴,
原本這些藥只是通過氣味傳到李元民的身體裡,現在全部都在王曼盈的身體上,李元民和她越是親密接觸,這中的藥就越多。
在極度興奮的時候,李元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隻感覺一直騰雲駕霧處在雲端,身心都十分的舒服。
完全嗨了……
這一嗨,就容易過頭了。
“皇上,您醒了?”
王曼盈聽見動靜,強忍著身體的酸軟爬起來給李元民更衣。
“皇上,老奴有要事稟報。”
於福海見李元民穿戴好,這才上前,躬身說道。
“嗯?說!”
李元民見於福海神色不對勁,意識到事情不簡單,皺眉吩咐道。
“啟稟皇上,這玉漱宮的鮮花中含有大量的春/藥,請皇上徹查!”於福海說完,定定地看向了王曼盈。
“春/藥?”
李元民感受了一番身體,確實有些不太舒適,他看向了王曼盈想要讓她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於福海跟隨李元民身邊多年,李元民自然也是清楚於福海的性子,如果不是證據確鑿,他是絕對不會將此事捅到自己面前的。
“皇上,臣妾,沒有……”
王曼盈被折騰了一整晚,身心俱疲,陡然間聽見於福海說起春/藥的事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到李元民的目光看過來,她才清醒過來,連忙為自己辯駁。
“是真是假,讓人查查便知。”
李元民陰沉著臉,看著這房間裡面四處擺放的鮮花,眼眸中充滿了陰鷙,冷聲吩咐道:“宣太醫!”
“是,皇上!”
於福海找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太醫也已經在宮門外等候著了。
“於小公公,叫咱們來這裡所謂何事啊?是不是皇上身體有何不適啊?”
今日一早,於德忠就去太醫院請了太醫,而且請的還不止一位,而是將當值的基本上都請過來了。
王曼盈畢竟是貴妃,一兩位太醫檢測,顯然是不夠的,為了保險起見,於德忠乾脆就將人全部都叫過來了。
只是這些太醫一頭霧水地被叫到這裡來,他們心裡意識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具體是什麽不知道,所以都和於德忠打聽情況。
“等會就知道了。”
於德忠可不敢提前泄露了口風,他見著於福海派人傳來了消息,連忙說道:“幾位太醫,皇上就在裡面等著了,請進去吧。”
幾位太醫見狀也不好繼續多問,提著藥箱進去了。
於福海帶著人已經將宮殿內所有的鮮花都拿了過來,放在案幾上。
“太醫,請查查這些鮮花。”
於福海也沒有告訴這些太醫鮮花上有什麽,讓他們自己查。
這樣查出來的結果才是最可信的。
“娘娘。”
王曼盈看著太醫拿著鮮花在檢查,腿腳忍不住有些發軟,蘭卉連忙扶住了她。
“這花究竟是怎麽回事?”
王曼盈心中惶恐至極,低聲詢問蘭卉。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