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門~”
王建元沒有先禮後兵,直接讓士兵拿著大柱子撞開了崔家的大門。
“砰~砰~砰~”
崔家大門發出了巨大的響動,裡面看守的門童心中駭然,忍不住打開了大門,想要看看外面究竟什麽情況。
“哎喲~”
只是這大門一打開,一根大柱子就直接朝著他撞來,門童直接被撞飛在了地上。
大門被打開,王建元拔出了腰間的大刀,舉著帶兵衝進了崔家大門。
“崔家上下全部抓起來,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說著,王建元一刀砍了衝過來要質問他的門童,當場血濺三尺。
其他門童見狀,心中駭然,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不敢反抗。
一群裝著盔甲,帶著兵器利刃的士兵衝入了崔家之中,所到之處,必然引起一陣恐慌尖叫。
只是崔家所有的男主人此時都在宗祠之中,剩下院子裡的人,根本就沒有主事之人。
尤其這些官兵格外狠戾,但凡多說一句話,當場宰殺,眾人膽寒,無一人敢反抗,全部束手就擒。
“跟我去崔家祠堂!”
知道崔家眾人所在的位置,王建元也沒有停留,帶著人馬衝向了祠堂。
“就是你殺了爹,你害怕爹將家主的位置傳給三哥,所以才毒手!”
“你放屁,我是嫡長子,這家主之位本就是我的,爹怎麽可能傳給三房!”
……
王建元到的時候,就聽見祠堂裡面崔宗和崔富二人的爭論聲。
“崔業死了?”
王建元聽著兩人的爭論,又看了看四周掛著的白燈籠,挑了挑眉。
也不知道該說崔業命好,剛好在抄家滅族之前死了,不用再經受一番折磨。
還是該說崔業命不好,居然被自己的親兒子給謀害死。
“都別吵了!”
王建元走進了宗祠,他身後跟著湧入一大群士兵,拿著刀將在場眾人全部都包圍了起來。
崔富和崔宗看著這場面,目中駭然,哪裡還顧得上爭吵。
“你,你是何人,為何闖入我崔家祠堂?!”
崔富看著王建元,強撐著問道。
“我乃淮陽道總督王建元,奉聖令來你崔家抄家!”
王建元報上了姓名,一揮手,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麽,將在場崔家之人全部都捉拿歸案!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是,都督!”
士兵聽令,立刻一擁而上,將宗祠裡所有的崔家人全部都抓捕了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皇上為什麽要抄我崔家,我崔家到底犯了什麽罪!”
崔富被士兵扭到在地上,用繩索將他的手捆綁了起來,他一邊掙扎著,一邊質問王建元。
“就算是皇上要治罪,也得要說出一個罪名,我崔家到了犯了什麽罪?!”
崔宗雖然和崔富不對付,但是這會卻也沒有再和他作對,而是和他一塊質問王建元。
“犯了什麽罪?”
王建元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捆綁在地上的二人,諷刺道:“你們敢做出弑君的事情,就應該要有此覺悟。”
“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我們崔家根本就沒有做過弑君的事情,願望啊!”崔富急地大喊冤枉。
他崔家不過一個小小的二流世家,哪裡敢做出弑君這種事情啊。
就算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
“王都督,你不要妄圖栽贓陷害,我二哥可是在朝中為官,他一定會將此事上達天聽的!”崔宗在一旁威脅王建元。
“你們是說崔琰吧,他已經被革除官職羈押在大牢內了,你們到時候會有見面的機會的。”
王建元冷笑一聲,還上達天聽,這命令就是太子和皇帝親自頒布的。
他接到命令一刻鍾都不敢耽誤,立刻帶兵來到這清河縣抓捕。
“二哥也……”
崔富和崔宗聽到崔琰也被下獄的消息,徹底呆住了。
“我崔家倒是什麽時候做了弑君的事情,還請王都督讓我們做一個明白鬼。”崔宗很快回過神來,看著王建元請求道。
“這雁蕩山上的匪徒是不是你崔家買通的?那些殺人的武林人士又是不是你們買通的?”王建元冷冷地看著二人問道。
崔富和崔宗聽到雁蕩山三個字,瞳孔有一瞬地放大。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迷茫。
雁蕩山的事情怎麽會被人發現,而且就算發現了,他們也是讓這些人去對付韓正泰,為什麽會擔上弑君的罪名?
“人是你崔家崔林買通的,一群人將太子殿下和長公子殿下圍在山上,還害的長公子跌落山崖。”
王建元見這二人不說話,就知道雁蕩山之事,他們也是知情的,冷哼一聲,繼續說道:“謀害太子殿下和長公子殿下,皇上親自下令,崔家三代內,男子皆斬首示眾,女子衝入教坊司。”
在場崔家眾人,聽見這話,有人受不住打擊,當場暈死過去。
“我承認,雁蕩山匪徒是我們買通的,但是我們只是要殺韓正泰,根本就沒有弑君,更沒有對太子殿下和長公子殿下下手!”
崔宗見崔富已經頹了,知道他不堪大用,膝行向前兩步,為崔家辯駁。
謀害韓正泰的事情,他崔家認下了,韓正泰雖然有詩神的名頭,但是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介白身,大不了讓崔林一命償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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