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志和我們一家的,是不是也應該一起抓起來?”季舒幽幽的說道,他的臉上都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既然某人都不在乎所謂的名聲,在背後搞小動作的話,那麽就不要怪自己徹底的毀了他,讀了那麽多書,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知道,將來肯定是一個貪官,不,也許現在他都已經魚肉百姓了。
“放肆!你說什麽混帳話!”秦陵臉上都是怒火,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視線微微的看向眾人,發現他們的臉上都是一副鄙夷的神情,想來是認識季永志的。
其實他也知道季永志也許來自季家村,只是不管如何,人家實力擺在那邊,怎麽也得給一個臉面不是,何況是財產的爭端而已,並不是什麽大的事件。
“大人,小的可沒有說混帳話,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我們和季永志是不是流著相同的血。”季舒眼珠子轉動了一下,臉上的胎記再次隱約的發熱,讓他皺眉,“大人屬下抓的夫郎,可是季永志的阿麽呢。”
百善孝為先,季永志這樣子的人,連雙親都能夠拋棄,足以證明他是不是一個能夠相處的官員。
果然這話說完的時候,秦陵臉上都是震驚的色彩,不過還是低聲的說道,“你們可不要在這裡造謠,這是你們的家事,和本大人無關,全部都抓起來!”
縱然他心中也有些駭然,可因為季永志比自己官大,還是不要招惹是是非非比較好。
“抓?”趙陽整個人站出來,他的臉上全部都是煞氣,“我看你們誰敢過來!”
本來就是莫須有的事情,這所謂的大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罷了,竟然還敢抓人?
“你……你是想要造反嗎?”秦陵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的膽大妄為,竟然敢和官府的人作對。
“大人,我們可沒有造反,我們這些老百姓壓根就沒有犯法,大人怎麽說抓就抓呢?我們白國還有沒有王法了?”季舒再次說道,他的語氣很平靜,完全沒有任何緊張的情緒在裡面,仿佛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似的。
“王法,本官就是王法,所有的事情都是本官說了算,你們敢如此的話,受傷或者死了,本官不負責。”秦陵非常的煩躁,從來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明明都是一群農村人,看到官員的時候,應該會害怕才對,怎麽都沒有想到,結果卻變成如此。
士兵全部都拿著武器,讓季家村的人都害怕的後退了幾步,真受傷的話,他們也沒有地方投訴,何況是亮哥兒他們家得罪了官府。
“這……你們這是怎麽一回事?”趙陽正打算把人全部都揍趴的時候,一道陰柔的聲音響起來。
這位太監曾經跟著趙皓軒來過季家村,自然知道季舒的家在什麽地方,於是就帶著太監總管到來,可是等他們抵達村落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什麽人,心中詫異,倒也沒有詢問什麽,結果卻發現季舒他們家圍著那麽多官兵。
目前太監總管等人只是穿著普通的衣裳,他們帶來的人,全部都在鎮上駐扎著,皇上需要的是他們低調,自然不可能大張旗鼓的過來。
“你們都讓開一條路,這樣子擋著,咱家還怎麽進去呢?”李德懷大聲的說道,直接一用力,就把擋住的官兵給扯開了。
秦陵臉色更是難看,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人,竟然敢對士兵如此。
“你們是何人,竟然敢阻撓本官辦事?”秦陵臉色異常的難看,說出來的話,也充滿了陰冷。
李德懷看了一眼縣太爺,“好大的官威呢,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隨即看向季舒,“拜見公子以及夫人。”
“原來是一夥的,全部都抓起來。”如果秦陵有點眼色的話,就會知道他們的衣著打扮和普通人家完全不一樣,可惜此時的他只是想要快點結束這件事情而已。
“你們敢!”李德懷真是被氣狠了,明明是好事,結果一來到就有人抓趙珩他們夫夫兩人,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武嗎?
“怎麽就不敢了?趙珩一家觸犯了法律,自然是需要帶回到衙門審理,現在……”秦陵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斷了。
“觸犯了法律?他們可是我們白國的大功臣,我看你這個有眼無珠的縣太爺,也不用等上頭下命令了,直接摘了你的官帽。”李德懷身旁一直都沒有出聲的太監總管——容三升說道。
他的話一出的時候,跟著他來的幾人,馬上就抓著秦陵,隨即把他的官帽給拖了,讓後者直接跪倒在地上。
士兵面面相覷,正打算動手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令牌,頓時所有人都跪下來。
秦陵能夠成為縣太爺,自然不是蠢的無藥可救,當然能夠看得出對方拿出來的令牌恐怕不簡單,同時心裡面非常的悔恨,“大人,下官知道錯了,下官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先把人給押下去,等候審判。”容三升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何況不把官員先解決的話,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完全不可能繼續。
當季舒看到李德懷的時候,就明白事情更加的棘手,而身為趙陽的暗衛是認識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直接向趙珩使了一個眼色,後者表示明白。
季家村的人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也不敢跟著亮哥兒他們進去,因為這些官員,完全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萬一不小心說錯話的話,他們就算是哭訴都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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