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賢也沒有乘坐轎子或者是騎馬,礙於身體的原因,他只能緩慢的步行回家,這也有利於他的身體鍛煉。
路過京城大街的時候,很多人都瞧見了這樣子的情景,自然有人是白家的走狗,這不,李永賢他們一行人才走出京城郊外的時候,就聽到後面一群馬蹄聲,隨後把他們全部都給擋住了。
“嗚嗚……嗚嗚……”白起的嘴巴被人塞住,想要出聲壓根就沒有辦法,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甚至眼睛裡出現了點點的淚水。
領頭的侍衛望著李永賢他們幾個人,“請問少爺,我們家少爺什麽地方的得罪了閣下?需要閣下如此的羞辱人。”抓人就罷了,竟然雙手被捆綁著,而嘴巴也被塞著布帛,這樣子完全是故意羞辱少爺。
“我怎麽羞辱人了?這人的嘴巴很臭,我用布帛塞住,至於綁住他,也是因為他不配合。”李永賢阻止了想要出聲的侍衛,他的視線裡沒有絲毫的感情。
“你是這位同學的家長?”不對,假如是家長的話,就不會用少爺這個稱呼,“不是的話,就讓他的家長過來,我們好好的探討探討教育孩子的問題。”
白面書生把自己退下階梯,這樣子的懲罰,不管如何都是需要的,不然殺人都不需要償命了。
護衛長臉上有些愕然,“請問……”他並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既然這人敢那麽說,就證明他的身份。
即使他們受了命令帶回少爺,並且把人給抓回來,可也得看清楚形勢,就怕最後的結果並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
侍衛阿三沒有出聲,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令牌,而攔住他們的護衛長看到之後,臉色大變,隨後恭敬的退到一旁,讓李永賢幾個人能夠順利的離開。
白起完全不懂為什麽會如此,他的眼睛裡都是憤怒的神態,只是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跟在他們的後面離開。
刑部尚書白永堂年紀大概是五十多歲上下,但從他的臉色中能夠看出,此人的身體很健康,就算是讓他比武,也還能夠以少對多,當然得知自己孫子被人這樣子對待的時候,馬上就派人過去,讓他們把罪犯以及自己的孫子給接回來。
“大人。”護衛長跪下來,臉上的神色多少都有些蒼白。
白永堂聲音有些危險的質問道,“怎麽?事情失敗了?”
“大人,羞辱少爺的是睿親王的人。”護衛長臉色有些頹然,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子算是沒有完成命令,但那又如何,有些東西,即使是自家大人也沒有任何辦法。
白永堂聽到後臉上都是震驚的神情,“你說什麽?睿親王府的人?對方有說什麽嗎?”在他看來,自家孫子應該不會對上睿親王,何況他一直都在書院裡面,除了和同窗間的矛盾,絕對不會得罪其他人。
也許他家孫子有些囂張跋扈,只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腦子之人,而睿親王府的人,怎麽可能去瓊山書院?難道說這裡面還有什麽東西是他不知道的?
“對方說了,想要接人,就必須請家長去,他的意思應該是要大人親自去,又或者是少爺的雙親。”護衛長額頭上都是冷汗,他覺得自己並沒有曲解對方的意思,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
白永堂聽到這些話之後皺眉,“到底是誰,竟然擁有這樣子的膽子,難道是睿親王妃?”他自然也知道睿親王妃深得皇上的寵愛,聽說睿親王妃目不識丁,要去瓊山書院學習,也是正常的,不管怎麽說,他還是應該親自去拜訪一趟,免得孫子出現什麽問題。
李永賢他們回到府邸裡面的時候,他沒有讓侍衛做什麽事情,就是讓侍衛把人給罰站,甚至兩隻手還拿著兩個桶,桶裡面裝著一些石頭,一旦桶掉下來的話,自然是鞭子抽打腿脖子以及屁股。
在他看來,屁股是有肉的地方,也不會打壞,自然雙腿也一樣,而且也能夠起到懲罰的作用,畢竟他的生命都受到威脅,相對於這樣子的情況,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白起嘴巴上的布帛已經被拿開了,並不是他不想說什麽,而是一旦說了這人什麽壞話,那麽直接鞭子抽過來,因為天黑的緣故,他並不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麽地方,只是期待自己的爺爺能夠快點把自己給救出來。
軒轅殤一回到自家王府的院子裡,就聽到哀嚎聲,甚至還有些虛弱,“怎麽一回事?”
侍衛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陳述了一次,“把他的兩隻手給剁了!”竟然敢傷害自家王妃,真的不要命了。
“等等……你這孩子,怎麽可以如此的血腥呢?”李永賢得知少年回來,打算出來迎接的時候,這不聽到了這樣子的一句話。
軒轅殤溫柔的說道,“王妃,你太過仁慈了,他都傷害到你的生命了!”這樣的事情不能姑息。
“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李永賢自然明白王爺是為自己好打不平,也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可真的把人的雙手給砍斷的話,到時候想要平息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暫時他還不想樹立敵人,到時候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
軒轅殤抿著嘴唇沒有出聲,自家王妃不計較,可不代表自己不計較,想要傷害別人生命的人,本身也善良不到什麽地方去,“王妃,也許他的手上都不知道有幾條性命了,你姑息他的話,等於是給其他人製造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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