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給了宋銘一個擁抱,可想而知,兩人關系不同尋常。
“確實許久不見了。”宋銘語氣平靜,露出喜怒。
顏聞抒瞬間明了他的態度了,徐天其這顆老鼠屎,是時候鏟除了。
他眼裡閃過中暗茫。
反觀剛才威風凜凜的徐天其,此刻正彎腰低頭,一臉惶恐。
孟天海也沒料到,宋銘認識他們的少城主。
他臉色隻比徐天其好一點點,畢恭畢敬道:“拜見少城主。”
其他人反應過來,也跟著見禮。
“大家聚集在這裡做什麽?”顏聞抒說完,視線落在了徐天其身上,“徐大人,我聽你方才那幾句話,可是將我城主府不放在眼裡?”
“臣不敢!”徐天其衝侍衛們使了一個眼色,隨即跪到了地上。
兵器“鐺鐺”落在了地上,顏聞抒看著這群人,面無表情坐到了宋銘旁邊的位置上。
“身為少城主,理所應當秉公辦事。”顏聞抒指尖在桌上輕輕點了點,目光銳利道,“聽聞徐大公子在此聚眾淫、亂,還有人要狀告他逼良為娼,徐大人,你既然在這裡,就當眾一起審審吧。”
徐天其冷汗直冒,他眼神慌亂,吞咽了一口口水,道:“少城主,不知狀告之人所在何處,不如當面對峙?”
他緩了一口氣,故作鎮定繼續開脫道:“您也知道,傳言誤信在所難免,誇大其詞也是常事。不若這種小事,就讓臣自己解決如何?”
宋銘聞言,心下好笑。
若是說徐天其不愛他的兒子,在這種事情上,又維護的要緊。
說他愛吧,一言不合直接上手,根本不給解釋的機會。
也不知該說他太了解自己孩子作惡,還是滿足自己的施暴之欲。
不過不管真相如何,惡事做多了,都得要受到懲罰。
湛思瀾看了宋銘一眼,插嘴道:“徐大人,可還記得剛才給我們扣的罪名?聚眾惹事,押回審問。”
“這點事都要興師動眾,怎麽輪到徐大公子,聚眾淫、亂,逼良為娼,就變成小事了?”
顏聞抒目光一凜,手“碰”地拍在桌上,怒聲道:“徐大人,此事可為真?”
孟敞見到這個時候了,孟天海還不表態,他站出來道:“少城主,草民可以證明。”
黃老拽了裘老一把,開口道:“確有此事。”
裘老連忙拱手跟著道:“對!”
顏聞抒面色鐵青,他吩咐站在一側的小竹,“不管徐大公子在哪裡,務必將人帶過來!”
“是!”
小竹一走,顏聞抒又衝為徐天其是瞻的侍衛道:“所若主動招供者,從輕處罰。”
侍衛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聽顏聞抒的話,還是打死不知。
“我淼城的好兒郎,皆是為了守候都城安全,若有人以身試法,我自當秉公處置!”顏聞抒看著額角全是汗水的徐天其,冷哼一聲,“我給你們第二次機會,可不代表會給第三次。”
見眾人還是沒有反應,他扭頭衝林一道:“去郡守調一支守城兵過來。”
聽到顏聞抒要調守城兵,徐天其立馬慌了。
連帶著孟天海也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他顫顫巍巍開口道:“回稟少城主,徐大公子確實有逼良為娼之事,還不止一次。”
他看了一眼孟敞,洗脫嫌疑道:“小兒也是其中受害者之一。”
孟敞沒想到孟天海會在這種情況下承認,他嘲諷一笑,突然明白,家族的寵愛,只是為了在守候家族時,連本帶利收回!
哪有什麽親情可言,不過都是算計罷了。
“此事可是真的?”顏聞抒愣了一秒,隨即問孟敞。
孟敞跪在孟天海旁邊,承認道:“確有此事,不過徐大公子並未得逞,草民被路過的徐小公子救回了一命。”
“也就是說,此事徐家人都知曉?”顏聞抒壓迫的看向徐天其。
後者正想說,我並不知情。
誰知被抬回來的徐謙賀打斷道:“對,我徐家上下皆知情,包括我爹!”
“你這個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徐天其作勢就要去打人,卻被顏聞抒的侍衛攔住。
“爹,難道不是嗎?”徐謙賀嘲諷一笑,眼底的恨意一閃而過,“大哥禍害的第一個女子,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她就是商賈張象山的女兒,記得你怎麽處理的嗎?趕出淼城,任其自生自滅!”
徐天其瞪大了眼睛,全然沒想到他會真的說出口。
“閉嘴!你這個不孝子!”
徐謙賀沒有絲毫畏懼:“我是不孝子,那徐謙名又是什麽東西?你可知,那女子是我喜歡的人!”
他眼神裡迸濺出的恨意,熾烈的仿佛要拉整個徐家陪葬。
顏聞抒沉默了半響,沉聲道:“我竟然不知,在我淼城境內,最大的惡人,竟然是你們這些父母官!”
“少城主,臣小兒這兒有問題,你別信他所言!”徐天其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似乎怕顏聞抒不相信,他又道,“這孩子從小便與我不親,加上斷了腿,心懷恨意,才故意這麽說!”
“少城主,你當信我所言才是。”
“徐大人,沒想到你的臉,比郊外的泥土還厚!”宋銘冷嘲熱諷道。
徐家這一家子,除了徐謙賀還有點良心,其他人沒一個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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