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讓你滾回去自己睡。】
攻:?
攻一般早上隻做一份早餐,因為副本老婆不需要進食。
然後他看到副本老婆頭上又冒出小字。
【你的伴侶其實非常想吃】
【他覺得你很過分,總是吃獨食】
於是攻試探性把早餐遞給他,看著他帶著一絲雀躍接過,連盤子帶食物一起吞進嘴裡。
【你的伴侶覺得你很識趣】
【他決定以後罩著你】
攻:……
第2章 精神暴動
希爾修斯在看陸於棲的同時,陸於棲也在看著他,面前的雌蟲長得相當好看,有一雙乾淨漂亮的湛藍色眼眸。
但現在這些不是重點,那些追來的雌蟲要過來了,你看我幹什麽。
陸於棲心想他不會要丟下我吧。
這可不太道德。
希爾修斯收回目光,往地上摸了一塊石頭,找了個方向以一個刁鑽的角度丟出去,對陸於棲說:“待在這。”就衝了出去。
他捂著胸口,看起來受傷不輕,但他現在要衝出去一挑N,並且他出去後,陸於棲的視野就沒有了,只能聽到激烈地打鬥聲。
大概十分鍾後,聲音漸漸平息,期間陸於棲嘗試出去,都被這個屏障擋住了,又過了幾分鍾,屏障消失。
陸於棲連忙鑽出去。
現場看起來,很慘烈。
那幾隻高大的雌蟲缺胳膊斷腿的躺了一地,連聲哀嚎發不出來,拉著他跑的那隻雌蟲也沒有好到哪去,胸口的血滲到衣服上染紅了一大片,背靠在一個廢棄的大輪胎上,閉著眼睛,胸口的起伏微弱。
陸於棲覺得自己還算冷靜,但還是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看著半死不活的雌蟲突然睜眼,湛藍色的眼眸像是含著寒霜,冷冷地落到陸於棲身上。
隨後他松了一口氣。
陸於棲莫名覺得,這隻雌蟲有點單純。
他就不怕自己和那幾隻雌蟲是一夥的嗎,畢竟他這麽湊巧的在那。
陸於棲自己都覺得自己值得懷疑。
“你怎麽樣?”陸於棲問完覺得自己真是口不擇言了,這情況看起來怎麽都是很糟:“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幫你打急救電話。”
雖然還不太清楚哪邊是正義一方,但按行為來看,明顯是拉著他跑的雌蟲。
“不用” 雌蟲回答得很快。
“我站不起來了,閣下。”
陸於棲愣了一下,一眼看去先是被他胸口的傷吸引住目光,現在才看到他右腿小腿處的褲子濕了一片,受的傷不輕。
“麻煩扶我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把我帶到停機場。”
他臉色蒼白得厲害,眼睛隱隱發紅,好像在忍耐著什麽難以承受的疼痛,淺淺的蟲紋也從脖頸漫上來。
軍雌的精神暴動。
上過戰場的軍雌都會有這個症狀。
陸於棲頓時肅然起敬,並且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羞愧。
他轉身背對著希爾修斯蹲下:“能上來嗎?”
希爾修斯沒有猶豫,咬著牙爬到他的背上,這個動作做完幾乎脫力,受傷加上精神暴動的折磨,他現在還能清醒已經是意志力格外堅定。
希爾修斯無力地趴在陸於棲的肩上,如果不是還有似有若無的微弱呼吸,陸於棲會以為他不行了。
陸於棲穩穩托著希爾修斯,都來不及看地上這些是死是活。
希爾修斯勉強給他指路,腦子裡一片混沌漫上來,疼痛像是一柄利刃,在本就不多的清醒中肆意妄為。
很疼;
特別疼。
他忍不住抓緊陸於棲。
軍雌力氣本就大,希爾修斯更是比一般軍雌大得多。
陸於棲感覺,他都要掐到自己的肉裡了。
但就在他準備開口提醒一下時,希爾修斯又松了手。
陸於棲感覺他回光返照般在自己的頸間輕輕嗅了嗅。
希爾修斯原本已經要被折磨得控制不住了,正準備把自己打暈,就忽然聞到了一股乾淨溫和的味道,體內尖銳的精神暴動竟然被壓下去了一些。
這股味道好像是背著他的這隻雌蟲身上的,但他仔細去嗅時,又聞不到了。
“閣下,你身上是什麽味道?”
陸於棲覺得他好像精神了一點。
什麽味道?
他覺得自己身上全都是血腥味,聞著相當上頭。
希爾修斯顯然也發現了,又說了句抱歉。
這裡離停機場還有一段路程,陸於棲想起電視劇裡人受重傷的時候和他說說話說不定能保持清醒。
只是他可能不太會說話:“你不會死吧?”
希爾修斯:“我不會這麽輕易的死。”
作為帝國的戰士,這麽輕易的死是浪費軍部對他的栽培。
如果不是精神暴動,他不會這麽狼狽。
冷靜,睿智,強大是軍雌的象征,如果不是精神暴動,那他們將是完美的生物。
陸於棲覺得他的實際情況或許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點,據說軍雌生命力頑強,眼力見他還是有一點的,在他背上的軍雌絕對是一隻高級別的軍雌。
“他們是你的仇家?”
“算是。”
陸於棲忽然想起什麽:“不會還有其他的追過來吧?”
“不會了 ”希爾修斯說:“其他的在路上已經被我乾掉了。”
Top